听说我可以渡它一些龙气,那怪蟒立刻就兴奋起来,蹭着我的脚 的那只脑袋越发的热烈了。
只不过它也不敢再围着我转圈了,生怕怨龙误会,将它直接放弃了。
收了它的好处,我自然也要帮着它化形。
化形其实也并一定是化龙,而是让生命有一个新的进化,毕竟蟒比龙要低一个层次,而龙与龙之间的层次,也是相差极大。
我自然不会将神龙龙气渡过这条蟒,一个是我舍不得,一个是它也承受不住。
不过除了神龙龙气之外,我身上的其他龙气也是很多的,我直接就给它渡了一些怨龙龙气。得到了怨龙龙气之后,这怪蟒也是相当兴奋,浑身颤抖着,身体上的鳞片也开始不停地脱落,头上突然长出两只角,这两只角与之前的蟒头上的肉角可是完全两个东西。
这一次看上去就跟鹿角一般。
这是真的龙角。
同时这怪蟒也不停地缩小,最后缩小到一只壁虎大小。
壁虎大小的怪蟒,十分欣喜地回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它知道这是进化了。
要知道只有龙才能随意变大变小,像怪蟒这种,虽然可以变大变小,但是大小却是相当有限的。
就像刚才它变化那一下,顶多也就能缩小到两米长,碗口粗,可不能再变小千倍,化成壁虎大小。
而下一秒,它一下子腾空,跃到空中。
身形也开始变大,最后化成龙形的一朵云。
这朵云随意飘飞,似乎玩得特别高兴,孩子一般乱跑。
而随着它乱飘,四面八方,都有一些不同的强大气息开始响应,这些强大的气息,都是被这朵云散出去的龙气所吸引。
所谓同声相和,同气相求,这些家伙也许都得过龙气的滋润,或者本身就是龙,所以才会对这种龙气拥有如此贪婪的念头。
它们都希望能占有龙气,霸占这些龙气,因此它们不约而同地往下莲花村的后山赶过来。
那朵云飘得高兴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感应了一下,顿时感觉到了强敌环伺。
它连忙变回本体,化身成为一条似龙非龙,似蟒非蟒的家伙,一下子缩到了我的脚边。
同时传过来一缕念头:“大人,帮帮我,我可不想被它们那些家伙吃掉啊。”
“帮你倒也可以,只是我有点奇怪,你是什么龙?”
“我其实是一条鳝龙。”
“鳝龙?我还真没听说过。”
“龙生百子,各不相同,其实说的就是龙气可以与各种生灵相合,最后诞生出来不同的龙子,我原本就是一条黄鳝,因为我的血脉比较纯,带上了一丝龙血,最后又在荒坟之中,得到了一个游方和尚的点化,学会了望月修行,用了很多年,我从黄鳝修成了蛇,然后又从蛇修成了蟒。
但是因为我的蟒身不纯,被这向家人所威胁,不得已留下一鳞半爪,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鳞半爪脱离我的身体,让我不破不立,修成真正的蟒身。
但是凡人无知,却从我的身上强行取宝,这种仇我也是铭记在心的,因为我一直在他们后山养伤。想不到那位金道爷过来了,用符阵困了我近百年,这近百年的时间,也让我磨练道心,最终积累了化形的实力。
然而化龙一途,千难万险,我不敢化成完整的龙形,只能步步为营,最后化身成为鳝龙。鳝龙也是龙子,但是实力很弱,只有寿命悠长,又有了变化神通,这对我这个原本弱小无比的生灵来说,已经是曾经不可企及的高度了。”
我这下子终于明白了,搞了半天,这就是一条黄鳝啊,也难怪了,一般龙族都至少需要一个干净的深潭以栖身的,只有这黄鳝不怎么挑地方,哪怕是这么浑浊的山塘,它也可以栖身。
我看着这条鳝龙,心中也有一些恻隐之心。
这就仿佛是一个小镇做题家,从小学,中学,高中,一路考上来,最后考上了名牌大学,一路过关斩将,其中的艰难,自然要比那些生在帝都某淀区的那些学子难上千百倍。
至于大学毕业之后,在大夏这个人情社会,想出人头地,更是难上加难,结果他又通过了国考,进入了某些重要机关工作,这已经到了它能攀登上的最高峰了,所以它选择在适可而止,成为了鳝龙。
这家伙估计也是一向都隐忍惯了,懂得见风使舵,所以在发现四周强敌环伺的时候,它立刻就求助了我。
我还真不能不帮它。
而且让它引过来这些带着龙气的家伙,正是我的初衷。
感应到这一次一共来了八只大家伙,我从睑中世界,将**,胡秋月,还有崇祯天子,释然和尚,以及鸭道人这五位都放了出来。
有他们再加上我,小胖,师爷三个,估计同时出手,应该能够将这些急于霸占鳝龙龙气的家伙一网打尽了吧。
很快第一股强大的气息就到了我们身边不远的一片柏树林之下,随后那里响起了一阵野猪的嘶吼之声,那些高大的柏树全都被一股怪力给挤得往两边倒过去。
一头仿佛火车头大小的怪猪,正喷着粗气,向着我们这边冲撞过来。
这怪猪虽然也是猪,但是却是龙猪,它有一个名字叫做应康,龙气与猪相合,产生的这巨大怪物。
小胖一见,不由来了兴趣,大叫道:“让我来。”
他说完直接石化,然后冲撞,巨大的石像诡与巨大的怪猪撞到了一起,轰的一声,气浪将四周的草木都给冲倒。
他们冲撞的地方,出现一个巨大的圆形,圆形两边,小胖所化的石像诡站着,而那只巨大的野猪却已经倒在地上,血从它的嘴里不停流出来。
它直接被这一撞给撞死了。
过了一会儿,小胖从石像化的状态恢复过来,也是抹了一把冷汗:“好家伙的,刚才有点托大了,好在这家伙比我还要更加骄傲,竟然完全没有防备,要不然刚才那一下之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