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股东们快速离场,谭胜宗见状松了一口气,凑到谭福身前说:
“我的老父亲,还是你在谭家有威望,你是不知道刚才这群人那咄咄逼人的态度,
让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谭福反手一个嘴巴子抽在了谭胜宗脸上,谭胜宗一脸懵,捂着脸问道:
“爸,你干什么,老糊涂了?”
谭福拍桌子,大声地吼道:
“你个不成气候的东西,周启山固然可恨但你也不应该现在除掉他,
我之所以同意与周启山合作,你难道不清楚我是要应对什么,你可好小肚鸡肠。”
谭胜宗心烦意乱的说道:
“爸,我知道你是要应对什么,但没有了周启山我谭胜宗依然能扛起谭家。”
谭福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宗,你知道个啥,我想在我有生之年脱离安泽民的掌控,
为子孙后代为了你,去过安稳的日子并不是刀尖上舔血时刻活在阴暗里的日子,
想跳出这盘棋局不易,周启山刚好可以当咱们手中的枪让他做这个出头鸟,而你却在这紧张的时刻跟周启山撕破了脸皮。”
谭胜宗一脸无所谓的说:
“爸,你岁数大了,就安心养老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我谭胜宗是北省的天,安泽民若是敢来北省撒野撒欢我依然让他躺着回京国!”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谭福重重地指了指谭胜宗,随后站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谭胜宗向着门外喊道:
“小豹,进来。”
云豹走进会议室说:
“怎么了谭少,有何吩咐?”
谭胜宗阴狠的摇了摇头:
“内乱大于外乱,攘外先安内,
小豹,你现在去把今天在会议室上这些反对我的人秘密处死。”
云豹点点头刚要离开,谭胜宗叫住云豹继续说道:
“小豹记住,别让他们死的太轻松!”
云豹领命而去,眼中闪过一丝残忍,谭胜宗坐在会议室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经看到那些反对者的惨状。
然而,谭福并未走远,他听到儿子的命令后,心中大惊。
他深知一旦这么做,谭家将彻底陷入混乱,那些股东背后的势力绝不会善罢甘休。
谭福急忙返回会议室,拦住正要去执行任务的云豹,谭胜宗惊讶地站起来,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谭福怒道:
“你若如此,谭家必亡!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走向毁灭。”
谭胜宗不以为然:
“爸,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掌握谭家,无人再敢反抗我。”
谭福苦口婆心地劝道:
“小宗,暴力只会滋生更多仇恨,我们要用智慧化解矛盾,
再说这些股东,都是陪爸打天下的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对待你这群叔叔伯伯?”
谭胜宗戏谑一笑:
“爸,您那一套不中用了,人性天生贪得无厌只有自己狠才能掌控所有人,
慈不掌兵,义不养财、经商的道理难道你不懂,爸你就是老了糊涂!”
谭福气得险些咽气:
“小宗我看你是要翻天,小豹把大名鼎鼎的谭少给我压下去让他反省反省。”
云豹听闻此话,默默地低下了头。
谭福见云豹不动,恼怒道:
“云豹,你敢不听我的话?”
云豹为难地抬起头:
“老爷子,谭少的话也有理,您这么做确实不妥,您还是回去养老享清福吧。”
谭福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云豹,你小子行,听潭胜宗的话不听我的话你忘了谁是潭家家主了?”
谭胜宗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爸听话,回去养老,谭家交到我手里我指定能将潭家带上更高的一层楼,
小豹,现在立刻去,把那群股东全部给我除掉动作迅速要快。”
云豹领命匆匆离去,谭福瘫坐在地,双手紧握青筋暴起,眼里满是绝望与愤怒,他知道,此刻已无力回天。
谭胜宗看着父亲这般模样,心中有一丝不忍的说:
“爸回去吧,您好好养老,谭家的事我会好好处理,您一把年纪别操心了。”
谭福并没有回应,缓缓站起身向谭家大楼外走去弯曲的腰杆尽显凄凉。
……
另一边,我与逸峰、殷九江在京国一座别墅里正等待着安泽民的到来。
不过一会儿,安泽民推门走了进来,我急忙站起身迎接,安泽民摆了摆手:
“王川,不用拘束,楼上已经备好了饭菜咱们上楼边吃边聊。”
说完,我与殷九江、逸峰随着安泽民走上了楼只见桌面上摆满了山珍海味。
安泽民坐到座位上,说:
“都坐都坐,当自己家一样不用拘谨。”
我们三人落座后,安泽民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红酒说:
“王川,这件事办得不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周家在北省连根拔起,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