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一号领导一直闭目养神,未参与争论,直至听到单之致的话才睁开眼睛,向单之致投去询问的目光。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似乎在等待着一个能够让他信服的解释。这种细微的表情变化,对于一直观察一号领导的单之致来说,无疑是一种无声的鼓励,让他更加坚定地相信自己的判断。
单之致点头确认,正欲继续阐述时,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绝对不可以,这绝对不行。”发言者是军方的一位高级领导,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蒋老对于军方而言,如同一根定海神针,也是新兵们心中的精神支柱。他的存在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象征,更是军队士气和凝聚力的体现。
最关键的是,蒋老在战争中留下了多处伤痕,尤其是体内几枚炸弹碎片位于极其敏感的位置,即便在当今的医疗技术下,也不敢轻易尝试移除这些碎片。这些碎片的存在,如同定时炸弹一般,随时可能对蒋老的健康构成威胁。因此,蒋老的健康状况一直令人担忧,目前正于军方设立的疗养院中接受治疗。作为最了解蒋老身体状况的一方,军方绝不会允许蒋老的健康状况再出现任何闪失。他们将不惜一切代价,确保蒋老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和治疗,以维护他的健康和安全。
在会议室里,空气沉重而紧张,仿佛可以切割。随着军方代表的发言落下帷幕,其他在场的领导们开始纷纷表达自己的看法,他们各抒己见,但无论他们的话语如何变化,都透露出一个共同的担忧:蒋老的年纪已经很大,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强健。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像一场喧闹的风暴,让人难以分辨出每一个字。然而,尽管如此,他们心中都明白,蒋老的健康对于整个国家和军队的重要性,是无法用言语来衡量的。
单之致看到这些领导们甚至没有耐心听完他的话,便开始吵闹不休,一股怒气不由自主地从心底升起。尽管在座的领导们在职位上都比他高,但安全局自成立以来就拥有着特殊的地位——它独立于所有国家机关之外,其法规甚至凌驾于其他国家机关的法律之上。这份独特的特权,使得他在面对这些纷争时,依然能够保持一份从容和坚定。他深知,只有保持冷静,才能在混乱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
“碰!”单之致突然用力地敲击了一下桌子,那沉闷的声响就像是一声惊雷,在整个会议室内轰然炸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要用他的目光将他们心中的喧嚣和混乱平息下来。会议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肃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单之致身上,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请各位安静,听我说完,可以吗?”单之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就像山间的回声,让人无法忽视。看到在场的人逐渐安静下来,他继续说道:“我提议让蒋老作为契约的另一方。”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让人无法不认真对待。
话音刚落,军方代表便要开口打断,但单之致早已预料到这一幕,他迅速地指向军方代表,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请闭嘴,先别说,我先说完,你再发表意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反驳的光芒,使得军方代表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会议室内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单之致接下来的解释。
“首先,蒋老是最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选;其次,天道对蒋老做出了补偿,只要蒋老作为契约的一方,他可以立即获得将臣的一种能力。”单之致的话语如同惊涛骇浪般席卷了整个会议室,让在场的所有领导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知道,将臣作为僵尸之祖,并且位列四大僵尸之首,他的能力无一不是令人畏惧的。此刻,会议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境之中,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一切。
在会议室里,气氛突然变得异常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然而,这种静止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军方领导的迅速而果断的行动所打破。他迅速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部显得有些笨重的军用手机。他的手指在手机上熟练地拨动,迅速地输入了一串号码,然后用一种沉稳而有力的声音说道:“喂,小吴,是我。请立刻找到马医生,询问蒋老目前的身体状况是否允许他乘坐交通工具。同时,安排人手整理蒋老的行李,并通知政委,直升飞机必须立刻做好准备。等你了解清楚情况后,立即给我回电话。”
随着军方领导的话语落下,会议室内的其他人也仿佛从一场梦境中苏醒过来,纷纷回过神来。他们将目光转向军方领导,眼中充满了敬佩与信任。在听到领导如此周密的安排后,所有人都没有异议,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对领导的决策表示支持。
“那个,尊敬的领导们,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得先去准备一些必要的物品。”单之致看到会议已经接近尾声,而且自己在这里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便礼貌地提出了告辞。
一号及其他领导们深知自己在玄学方面的能力有限,无法提供更多的帮助,因此他们爽快地批准了单之致的请求。他们望着单之致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待与祝福,希望他能够顺利完成任务。
单之致走出会议室,一出门便看到他的属下已经将他所需的各种物品整齐地摆放在一旁。这些物品包括了法则契约,这是一种与普通契约截然不同的存在。它不仅仅需要双方的口头宣言,更需要信物以及双方心头的鲜血作为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