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逐渐归于平静,然而随着新年钟声敲响,旱灾带来的影响开始全方位展现,粮食供应日益短缺,甚至官方的储备也无法满足需求。
每个清晨,天色未明之际,粮库门口早已人潮汹涌,长队蜿蜒。
粮库开放数小时后便宣告储备告罄,让尾随的长队空手而归,被告知次日再试。
不幸的人们,接连四五天可能都难见粮米。
京城内外人心不安,街道上除了一些匆匆过客和等待购买粮食的队伍外,已无人流连。
连平日对此漠不关心的温莉,也开始焦虑地打听何宇柱,问起家里的存粮是否充足。
为让温莉安心,何宇柱每天确保家里储物坛子装得满满当当。
与此同时,何雨溪的生活也日渐艰难。
为了避免他人猜忌,他每日为妹妹准备的午餐质量大幅下降,只有一些如土豆和白菜这类的基本食材,连馒头也被粗粮取代。
这让惯于美味佳肴的何雨溪有些难以适应,但她也意识到当前环境下不应有过多要求。
幸亏,何宇柱依然能在平凡食材中烹饪出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让她能够接受。
更重要的是,每当夜晚回归这个小小的院落时,何宇柱总会为大家准备好一顿丰盛的晚餐,一家人在私密的环境中享受美食,这让何雨溪时常感叹搬进这 ** 的小院子真是太明智的选择了,否则生活将会困苦许多。
由于不愁吃穿,即使中午的饭食何雨溪也往往仅吃一半或是很少一部分就停筷了,多余的食物她用来帮助家境更为贫困的同学,这使得她在学校的地位更加稳固。
无疑,何雨溪成为许多学生乃至老师们羡慕和妒忌的对象,大家心向往之,渴望能有一个像何宇柱一样会做菜的好哥哥!
时序进入了1959年底,人们的生活更为困苦,为了获取食物,众多家庭铤而走险前往 ** 。
在那里,粮食的价格较公开市场上涨数十倍,但仍一货难求。
** 的问题不仅是普通百姓缺乏资源,甚至连非法市场本身也面临着供给紧张。
因此,当局加大了对各种违法贩卖活动的打击力度,坚决阻止有人通过暗渠道谋取个人利益,破坏国家利益。
年底,昔日繁荣的 ** 几乎销声匿迹。
即便有足够的金钱,许多人也难以在市场上买到足够的食物。
更有不少富裕家庭开始动用积蓄多年的金条和古董,试图换得维持生命所需的粮食。
在这样的情形下,何宇柱也难抑冲动,几次化装出门,用不多的粮食换来大量的金银和珍贵文物。
这一年他所获得的东西,远超过前六年总和的数倍以上。
即便如此,相较于何傻柱在他的储藏空间中积累的粮食,那些被他交换出去的粮食几乎不值一提。
老实说,如果不是何傻柱意志坚强,恐怕他都不会愿意无偿地分享出农场空间里辛苦积攒的粮食和其他物资。
就在近日,眼看新年来临在即,何傻柱在机械厂里无所事事了一整天,最后巡视了五处食堂,安慰了一些脸色不佳的厨师人员,然后悠然自得地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工厂。
由于食品匮乏,工厂的宴请已基本取消,偶尔的一次聚会也显得异常稀少,更不必说出外替人烹饪,现在已经没有人请何傻柱了。
即便是重要官员家中,虽然他还是常客,但提供的食材大多是普通的马铃薯、白面甚至粗粮,像肉类这些较为珍贵的食物已经很难见到,这些人家品尝到的更多是对何傻柱所烹调菜肴的记忆与满足感。
对于这种局面,何傻柱几度考虑过从私人储存中提取一些食材来补充,但是每次都会因为找不到合理借口,担心泄露自己的秘密而作罢。
于是,在每次做饭时,他会尽量使用最朴素的食材制作美味佳肴。
这样的用心赢得了重要官员及夫人的一致赞誉,她们经常说,要是没有何傻柱在这里做饭,两个人恐怕早就因为营养不良体重下降了。
也正因为此,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更加密切了,比电视剧中何傻柱与领导们的关系还要更进一步。
估计在那对领导夫妻的心目中,除了远在外头忙碌工作的子女无法经常回家探望,何傻柱已经是除家仆之外最让他们信任的人。
另外,不只是普通百姓缺少粮食供应,**部门**也同样面对食物匮乏的困境。
鉴于此情此景,**部门**为了维持社会稳定秩序,已经开始严厉取缔那些试图非法贩卖粮食的人群。
实际上,当前在市场上出现的任何粮食很可能都是那些具有手段的人非法取得,甚至是从各种途径 ** 而来,损害的是公共资源和个人的权益。
年末的时候,原本应该进入高峰期的 ** 交易反而因当局的严厉打击而锐减。
这样一来,即使有人愿意花钱购买粮食也成为了一个难题,尤其是那些前朝的遗老遗少们,他们会把秘密保存的金块或者珍贵文物用来换取能够救急的食物。
对此情景,连一向谨慎的何傻柱也难掩 ** ,经常乔装打扮后外出,在市面上寻找交换的机会,结果他仅仅凭借几百公斤的粮食便能够换得大量贵重的金属条块和艺术品。
单单一年时间里所获得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了前六年累计下来的数量。
不过,尽管有了如此丰富的交易成果,这些对于何傻柱来说仍然是微不足道的,相比他储存在特殊空间内的资源而言,他对外交换出去的部分不过是沧海一粟。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性格中那份坚不可摧的决心,恐怕在这种情况下面对那些急需物资的请求,他早就不想继续无报酬地付出自己的积蓄了。
这一天临近新年,何傻柱再次于工厂中度过了一整天乏味的工作日。
在他例行巡查各个食堂并对厨房员工进行精神慰藉之后,便踏上了缓慢的自行车旅程离开厂房。
随着食品短缺日益严峻,工厂内部的招待餐逐渐销声匿迹,连一个月一次的频率都无法保证。
至于外面的委托做饭,也彻底无人问津了。
即便是大领导家中,尽管何傻柱依旧时常前往,但他所提供的食材往往仅限于土豆、面粉或是玉米粉这样的普通材料,像肉类则几乎成了罕见之物。
何傻柱精心准备的每顿饭,大领导夫妇依然感到十分满足,因为吸引他们的是那份何傻柱用心烹制的独特风味。
何傻柱内心多次闪过从特殊空间中取出更多优质食材帮助他们的念头,但他每次都因担心暴露自己的秘密而放弃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在每一次做饭时都全力以赴,力求通过简单的材料做出美味的食物。
这些努力换来了大领导夫妇无尽的赞赏。
他们常说如果没有何傻柱的存在,恐怕两个人早已骨瘦如柴。
正因如此,他们三人间的关系越发紧密,比起原剧情中的“笨柱”同大领导家的关系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以推测,在这对夫妇的心中,除了那位因长期在外工作难以归来的亲生儿子之外,何傻柱无疑成为了最值得依靠的至交之一。
刚迈进家门,尚未歇息片刻,何傻柱便见到妻子文丽怀抱着小儿子文瑾言,带着忧虑的神色自卧室走出。
面对着何傻柱,她略带迟疑地询问道:“柱子,你能再找些吃的回来吗?”
“发生了什么事?是爸妈那里没有吃的了吗?”此言一出,何傻柱表现出明显的惊讶。
“其实爸妈那还不错,毕竟每个月初我们都会送去一定的粮食,足以让他们二人不至于饥饿。
但是姐姐和大姐夫的家庭情况不同,不仅人数多而且还要接济对方家族成员,因此食物显得极为不足。
”
说到这,文丽心里明白食物的重要性,几乎每家每户都在为此犯愁。
倘若不是家里总是粮仓满溢,并且夜晚何傻柱制作的晚餐几乎没有比之前差太多,让全家人都感觉到物资充足,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提这个要求的。
“真的这么糟糕?为何我没有听见姐妹们提起呢?”何傻柱疑惑道。
“唉,现在这状况,她们怎能好意思向你求助?这几年以来,你的帮助已经太多了。
再者说,这种敏感事情还是不要在公共场合公开讨论比较好,若被人误会就麻烦了。
”
听了妻子的解释,何傻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稍作思量之后,他表示理解并立刻作出了计划:“明白了,那我们就这样,吃过晚饭后,我会出去一趟,尽量带回足够多的粮食并储藏到地下仓库。
以后如果有需要,告诉姐姐她们可以过来拿些用,分批次少量拿取,以免引起他人注意。
”
得知何傻柱愿意帮忙,文丽露出安心的笑容,“好的,柱子,真是太感谢你了。
”
“嗨,咱们是一家人,这些都是我应尽的责任。
” 何傻柱笑着回应。
“哦,柱子,你外出寻找食物会不会遇到危险呢?”文丽仍不放心地问到。
何傻柱微微一笑,紧握妻子的双手安抚她说:“亲爱的,这点你不必担心。
这么多年来你还没发现吗?你老公我何时让人失望过?”
想到与何傻柱共同生活的时光,以及经历过的种种,文丽心中的忧虑顷刻间烟消云散。
“的确如此,尽管如此,你也要更加小心谨慎,以备不测。
”她温柔地叮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