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惊恐地看着饭桌上那柄沾着自己鲜血的杀猪刀,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声音里带着哭腔:“老公,你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啊!你走了快十年了,我才三十一岁,我也得过个正常女人的日子啊!”
桌上的杀猪刀依旧抖个不停,发出“嗡嗡”的声响,刀身上的血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我见状,赶忙从腰间拔出我的军用匕首,一刀钉在桌面上。匕首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正气,瞬间镇压了那把邪刀的怨气。杀猪刀在匕首的压制下,渐渐停止了抖动,重归平静。
一旁的吉拉拉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我的军用匕首,忍不住感叹道:“哇!好厉害的刀子!”她一边说,一边凑近仔细打量,眼神里满是好奇。
王寡妇也被这一幕震住了,她看了看桌上的匕首,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和感激。她唯唯诺诺地对我祈求道:“老弟,能不能……让我再守着这把刀过最后一个晚上?毕竟它陪了我这么多年!”
我见她神情凄楚,语气诚恳,心里也有些动容,便点了点头:“行吧,就一晚上。不过,我得用符咒把刀柄包起来,以防万一。”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小心翼翼地裹在刀柄上,又用红绳缠了几圈,确保万无一失。
我对王寡妇嘱咐道:“这个符咒千万不能取下来,明早我就会毁了这把刀。你今晚好好和它告个别,但别做傻事。”
饭后,天色已黑,农村的夜晚格外寂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我和吉拉拉被安排在西屋的大炕上。吉拉拉一钻进被窝就蒙头大睡,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看着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这丫头还真是傻吃孽睡。
我正准备宽衣睡觉,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是王寡妇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热水。她脸上带着几分歉意,轻声说道:“老弟,真是不好意思,下午把你裤子都弄脏了。快脱下来,姐帮你洗干净。”
我赶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姐,真的不脏,根本看不出来。”王寡妇却不肯罢休,娇媚一笑,说道:“知道你不嫌弃我,但女人那味道骚哄哄的,被外人闻到会笑话你的。快脱下来,洗洗。”说着,她竟然直接动手来扯我的裤子。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尴尬,实在不好再推脱,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只好无奈地脱下裤子,递给了她。王寡妇接过裤子,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大腿,忽然噗嗤一笑,嗔怪道:“你偷的那根黄瓜藏哪了?咋就不见了?”
我被她这话弄得哭笑不得,脸上一阵发烫,赶紧钻进被窝里,假装没听见。王寡妇见状,笑得更加放肆,拎着我的裤子转身出了门,临走前还回头冲我抛了个媚眼:“老弟,姐随时等你来给我做饭哦!”
我躺在炕上,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心里一阵无奈。这村里的寡妇,还真是彪悍。不过,想到明天一早就要处理那把邪刀,我还是静下心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