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唐沐成为男子网球部陪练已经过去两周了。
除了手冢国光,其他人都和唐沐对打过,而比赛结果……无一例外,全部惨败。
训练场上,菊丸英二和桃城武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英二。”
菊丸英二抬头看去,只见大石秀一郎站在身后,手里拿着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了过来。
“谢了,大石。”菊丸英二接过水,仰头灌了一大口。
“菊丸,你的体能消耗太快了,还得加强训练。还有阿桃,你也是。”
“还加强?”听到这句话,大石秀一郎担忧地看了看明显已经精疲力竭的菊丸英二,随即劝道:“阿乾,英二的体能不可能一下子就提升起来,要不——”
“没问题!”
大石秀一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菊丸英二突然打断。
“英二……”大石秀一郎皱起眉头,看着菊丸英二,嘴唇动了动。
“没关系的,大石。”菊丸英二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服输的劲头:“我才不会拖大家后腿呢!”
“瞧这架势,菊丸学长似乎被小唐沐刺激得不轻啊~”
不知何时,桃城武已然恢复了状态,只见他双手搭在膝盖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刺激?菊丸英二循着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网球训练场。
场上,唐沐与河村隆正在进行对打。面对河村隆的回击,唐沐从容不迫,把握着节奏,就连呼吸也十分平稳,显然是应对自如。
再看河村隆,相比于唐沐,他的状态可谓天差地别……
“阿乾学长,接下来我是要负重弹跳两百次对吧?”
“没错,你的扣杀球,关键在于弹跳力和力量——”
“好啦好啦~”
“嗯?”乾贞治看着站起身的桃城武,表情疑惑。
只见桃城武单手活动着肩膀,嘴角扬起一抹爽朗的笑容:“不用对我解释那么清楚,总之,干就对了!”
其实……”菊丸英二目光紧盯着开始进行下一步训练项目的桃城武,满脸感慨地说道,“小唐沐对大家的刺激,都很大吧~”
听到这句话,大石秀一郎看了一眼比以往更加努力训练的大家,脸上也不禁浮现出赞同的神色,跟着附和道:“是啊。”
“河村学长,还好吗?”唐沐朝河村隆走去,眼神中透着关切。
河村隆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他下意识地将握着球拍、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背到身后,故作镇定道:“还好。”
听到他的回答,唐沐点了点头,稍稍松了口气:“那就好。”
毕竟,她现在是按照乾贞治的要求,实打实的用力气去回击河村隆的球。
这与她第一次跟河村隆对打时完全不同,那时她会最大可能的卸掉球的力量再进行回击。
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统子对她的身体各项指标都进行了加强,她可能也无法坚持下来,用纯粹的力气去回击河村隆的重力球。
【任务九:回击真人力量达到 2 的网球 457\/1000 次(限时三个月)】
唐沐盯着任务面板,看着已经完成近半的任务,心中暗喜。时间才过去近一个月,这次肯定不会卡点完成系统任务!
Yes!这次稳了!绝对不会再卡点完成系统任务了!唐沐心中窃喜。
然而,就在这时,一抹阴影从头顶上方投了下来。
唐沐心中一惊:“?”
她默默后退一步,然后抬头。
只见一个头戴绿色条纹头巾的人,两条眉毛紧紧皱在一起,眼神锐利,嘴唇稍厚,此时正紧紧抿着,一言不发地低头盯着自己。
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意思,唐沐只得先出声询问:“海堂学长,接下来是你跟我打吗?”
海堂薰动作僵硬地点了点头:“嗯。”
唐沐:“……”
唐沐实在不明白,自己难道长了一张痴汉的脸吗?为什么每次轮到海堂薰找自己打球时,他都一副好像被自己逼良为娼的样子?
唐沐一边走向自己的区域,一边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记得自己这张脸长得挺可爱的,应该跟痴汉不搭边啊。
而这边的海堂薰也同手同脚地走进了训练场。
“咳,海堂学长。”唐沐冲着海堂薰扬了扬手里的网球,说道:“我开始了?”
然而,对方没有回话,只是紧握着球拍,身体微微下蹲,看起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唐沐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
…………
陪练结束后,就在海堂薰准备离场时,唐沐终于还是忍不住内心疑惑,叫住了他。
“海堂学长。”唐沐迈步朝着海堂薰走去,可还没等她走近,就见对方突然向后退了一步,仿佛在躲避什么瘟疫一般。
唐沐的脚步顿了一下。不对!比喻错误!她怎么就是瘟疫了?!
此时唐沐与海堂薰不过几步之遥,她也懒得再往前走,直接开门见山问道:“海堂学长,冒昧问一句,您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海堂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原本看起来有些凶狠的五官,此刻竟透露出一丝呆萌。
不过,他的回答依旧简单利落:“没有。”
回答完之后,海堂薰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甚至连追问的机会都不给唐沐。
看着海堂薰几步就离开了训练场,唐沐默默咬牙,脸上露出恨恨的表情:“腿长了不起啊,过几年我也有!哼!o(▼皿▼)o”
而离去的海堂薰则是心中彻底松了口气。
他暗自庆幸,看来她已经把自己喂猫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然,一个大男人喂猫,还是以毒蛇着称的他,实在太难为情了……
虽是如此想着,但不知为何,海堂薰心中又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他皱了皱眉,努力抛开这种异样的感觉,再次投入到下一项训练。
而另一边的唐沐,很长时间以后她才知道海堂薰是因为这个,才对自己表现得那么奇怪时。
她拍了拍海堂薰的胳膊,语重心长的感慨:“骚年,你的包袱很重啊,而且,你那叫喂猫吗?你当时恨不得都快把那只三花撸秃噜皮了。”
海堂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