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爸妈知道我来找你们了。”
何雨柱找了个位置坐下,“那你为什么要在这儿住?”
白乐菱一边在纸上画线条,说道:“我爸妈觉得陪着秋叶姐总比在外边瞎混强,我们那边儿有些人闲着没人管成天打架,我总遇到拍婆子的,这礼拜我被那帮小流氓骚扰了不下十次。”
“你不出去瞎溜达谁还敢跑你家骚扰你?”
“在家无聊,我就出去找同学溜达啊,有一次被骚扰还是和你知道的那个周晓白一起。”
何雨柱好奇的问道:“就你俩吗?那个罗芸不是老跟着周晓白吗?”
白乐菱晃了晃脑袋,“姐夫你咋知道的?我不喜欢那个人,感觉她一点儿也不实在。”
何雨柱懒得评价那些人,“你不嫌这边儿条件差就住的吧,正好沙沙这几天不咋往外跑,她以前都不着家。”
沙芮衿答道:“我妈不让我出去了,她怕我出事儿。”
冉秋叶这会儿也收了神通,活动了下手脚走到自己丈夫身边挨着他坐下。
何雨柱搂着她肩膀问道:“老婆你不是也会画画吗?有没有乐菱画的好?”
冉秋叶谦虚了下,“应该差不多吧。”
“什么差不多,我跟秋叶姐比就是小学生。”
“老婆你画一个我看看。”
冉秋叶拿过纸笔,问道:“画什么?柱子哥我给你画一幅吧。”
“不要,改天只有咱俩的时候再画个不能给她俩看的,你画沙沙吧。”
冉秋叶点点头照着对面沙芮衿开始画,小丫头还摆了个造型。
何雨柱看的无聊,顺手拿过一张纸在上面乱写。
冉秋叶画完后何雨柱拿过来看了下,“老婆真棒,这画的跟照片儿似的,我当初就没学过这个技能。”
他把画递给沙芮衿,“沙沙,拿回去存着吧,没准以后还能卖个高价呢。”
白乐菱插了一句:“画家死了画才能值钱。”
冉秋叶没计较她的口无遮拦,何雨柱面露凶狠吓唬她,“你咒我老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牙打掉。”
白乐菱赶紧捂住嘴:“没有没有,我错了。”
冉秋叶拿起何雨柱刚才写字那张纸,看到上面写的话眼睛一亮,“柱子哥这是你写的吗?”
何雨柱眼神深情的看着自己老婆,“是啊,我这是写给老婆的。”
冉秋叶明显激动了,刚想扑在他怀里,就被自己丈夫制止了。
“老婆别激动,还有外人在呢,老婆我给你读一遍吧,这段儿话得用特殊的方式读出来才有意境。”
冉秋叶激动的点点头把那张纸递给他。
何雨柱接过又放回她面前,“不用,我自己记得写了什么。”
然后这个渣男清了清嗓子,深情的看着冉秋叶,用带点儿气泡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念道:
“我希望有一个如你一般的人,
如山间清爽的风,
如古城温暖的光,
从清晨到夜晚,
由山野到书房,
等待,
不怕岁月蹉跎,不怕路途遥远,
只要最后,是你就好!”
(出自《从你的全世界路过》,作者:张嘉佳)
自己老婆有点文艺女青年的特点,比较感性,大眼睛已经含着泪了。
“柱子哥…”
何雨柱抱了下她,“老婆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
要是何雨柱那个年代,只有摆出真金白银才能让姑娘感动,但这会儿就是这么简单。
对面两个小丫头本来都满眼小心心看着何雨柱,结果被夫妻俩这一下打断了。
“姐夫你咋那么好呢?我以后找不到你这样的对象怎么办?”
沙芮衿则觉得赵立春弱爆了,难道自己邻居换人了?还是以前自己把这个人忽略了?为啥以前没发现?怎么就结婚了呢,自己可今年就能领证了。
何雨柱给冉秋叶擦了擦眼泪,对白乐菱说道:“找不到想要的就打光棍儿,宁缺毋滥嘛,到时候我教你怎么过光棍儿生活,我对打光棍儿特别有经验。”
冉秋叶噗嗤一笑,逗白乐菱,“没事,你要是找不到我就把柱子哥分你一半。”
白乐菱确认了下,“好啊,秋叶姐你说话算话。”
冉秋叶继续逗她,“算话,只要柱子哥同意就行。”
“我不同意。”何雨柱发言。
白乐菱看向他,“为什么啊,姐夫你看看我多好,你一进家就帮你脱衣服。”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你好个屁,因为我同意了你秋叶姐饶不了我,而且你不是说要枪毙我吗?”
冉秋叶揪了下自己男人耳朵,“柱子哥你真懂事儿。”
白乐菱一头杵桌子上,“真是没眼看啊,我讨厌死你俩了。”
沙芮衿则看的羡慕不已,这两人感情看上去真好,相处的也好轻松,跟她见过的其他两口子完全不一样。
何雨柱跟三个女人待了会儿,就去雨水那个屋子收拾去了,他觉得自己有娘化的可能,家里有点阴盛阳衰。
沙芮衿待到睡觉时候才回自己家,何雨柱夫妻俩硬是留下小姑娘吃了晚饭。
睡觉前何雨柱又给两个女人洗了头发,“我照顾完我老婆还得照顾你,你爸都没给你洗过头发吧?跑我这儿当大小姐来了?”
白乐菱坐在炉子边上用手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别说我爸了,我妈都没给我洗过头,还是姐夫好,你明天还要给我编辫子。”
何雨柱一边拿着大毛巾给自己老婆擦头发,一边说道:“我凭什么给你编辫子,我又不是你爸。”
“姐夫你想当我爸得去问问我妈同不同意。”
何雨柱震惊的问冉秋叶:“老婆你认识她时间长,这孩子说话一直这么虎的吗?”
冉秋叶笑着从自己丈夫手里拿过毛巾,“以前不这样啊,可能她跟你合得来吧,以前看上去挺乖的。”
“那是我装的,不装的乖点就会被念叨,姐夫虎是什么意思?”
“这是东北话里常用的词儿,就是鲁莽缺心眼的意思。”何雨柱回道。
“你才缺心眼儿呢,姐夫你还会东北话啊?我爸就是东北的。”
“那你是哪的?”
“我就是京城人啊,我在这儿出生的。”
何雨柱突然来了兴趣,对白乐菱说道:“你不能忘本啊,我教你句东北话,你瞅啥,瞅你咋滴,来说一遍。”
“你瞅啥?”
“瞅你咋滴。”
“不对,你这没气势,你跟我学…”
何雨柱耐心的指点她怎么说,一直到白乐菱说的有模有样。
“对,就是这样,以后你要是到了东北,跟人打招呼就说你瞅啥,那边儿都这么打招呼。”
“好的姐夫,你瞅啥。”
“瞅你咋滴?”
冉秋叶打断两人的游戏,“好了别玩了,我怎么听着这话那么欠揍呢。”
“老婆你瞅啥?”
“还来是吧?”冉秋叶扑向自己丈夫。
白乐菱看着两人打闹,觉得自己应该钻床底下去。
小丫头今天很懂事的提出自己去雨水那个屋子住,何雨柱夫妻俩当然没意见。
何雨柱给她把床铺好,又把炉子漏了下灰,“一会儿我出去你把门插好,盖好被子,尿桶我给你放那儿了,草纸在你旁边柜子的抽屉里,茶缸里是凉白开,你晚上渴了兑点热的再喝。”
白乐菱坐床上看着何雨柱忙活,同一个问题问了第二次,“姐夫你真会照顾人,以后我找不到你这样的怎么办?”
“凉拌,小屁孩子考虑的到远。”
白乐菱坐在床上晃悠着腿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
何雨柱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你这成语真是用对地方了,你以后找不到就来找我,前提是我还活着,好了我走了,记得插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