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前方已然出现了数道人影,为首的红袍青年目光坚定地站在众人面前,他的红袍像是燃烧的火焰,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带来一丝鲜明的色彩。他大声说道:“大家都齐了吧?齐的话我就和大家说说我的战术,现在对面的邪鬼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随时会把我们淹没。你们都说你们方法,我就说我的方法,我的提议是除掉木偶师。你们看,木偶师他只擅长操控和控制,他就像躲在幕后的操纵者,通过那些诡异的丝线摆弄着一切,但是他并不擅长实战。所以我们只要有足够实力和力量牵制住傀儡,那么木偶师就不足为惧。”说完后,他只是自信地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走下去,那脚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最后坐在一个椅子上。
这时黑衣女人缓缓的站了起来,她的黑色裙摆如同黑暗的漩涡在脚下旋转。她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疑虑,缓缓的说道:“你的方法不可行,木偶师擅长控制的。谁知道用你的方法我们过去一下会不会被他迅速控制?要知道,我们的人已经在城里面体验过他的恐怖了。光是一个木偶师就可以快速使用丝线将我们的意识和灵魂体迅速控制,那些丝线就像是来自地狱的触手,悄无声息地钻进人的意识深处。你觉得你们的眼睛能高过摄像头,显微镜?在他那神出鬼没的控制能力面前,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洞悉,然后被他掌控。”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雨滴,一滴一滴地浇灭了刚刚红袍青年带来的那一丝希望。
这时前方的红袍人愤怒地咆哮道:“严木,你这是什么朋友一直在反对我的意见!”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是愤怒的雷在云层中翻滚。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仿佛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他觉得自己精心构思的战术被如此轻易地否定,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懊恼。
这是一旁的严木却只是笑了笑,他的笑容里带着一种神秘的安抚。他不急不缓地说道:“他是友军!”这简单的三个字如同定海神针一般,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沉默了。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一边是看似合理的战术,一边是对木偶师恐怖能力的忌惮,大家都在权衡着利弊,而那沉重的沉默如同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就在众人都陷入沉默之际,突然间,一道尖锐而急切的声音划破了这片死寂,犹如一把利剑直插人心:“如今可不是咱们在这里啰嗦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得赶紧想出切实可行的应对之策来啊!要知道,那帮冥顽不灵的家伙们可是眼巴巴地盼着咱先一步去见阎王爷呢!他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想要彻底铲除对手,首先就得拿对方的子女开刀。哼,难道这一点你们还不明白吗?”说话之人正是那位身着一袭黑色劲装的女子,只见她柳眉倒竖,美眸圆睁,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
紧接着,那黑衣女子毫不犹豫地继续说道:“事已至此,依我看呐,不如直接将所有的线索统统斩断!反正只要你们一靠近那些线索,立马就会被其操控住。所以,咱们不妨安排两个人分工合作,一人专门负责砍断这些线索,另一人则集中精力展开攻势。不然的话,如果稍有不慎让你们陷入前后夹击、腹背受敌的困境之中,那个神出鬼没的木偶师绝对能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掌控全局,到那时可就真的回天乏术啦!”
就在此时,我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表示强烈反对:“我坚决不同意!你们难道不知道木偶师能够借助血液实现令人惊叹的跳跃和旋转动作吗?看看地上这些触目惊心的血迹,它们可不是毫无作用的装饰品啊!仅仅依靠我们两个人来分工协作操控局面,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稍有不慎,只要其中一人稍稍分神,瞬间就会被木偶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掉。到那时,谁还能去处理那些至关重要的木偶控制线呢?要知道,木偶的控制力可一点儿都不弱,这可是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过的事实!”
而在一旁的严木却依旧笑嘻嘻的,似乎胸有成竹地回应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换个思路试试。比如说,先将木偶师引诱至一个完全没有尸体存在的地方。至于那些尸体嘛,可以提前安排一批人手专门负责牵制住它们。等木偶师踏入我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之后,咱们再立刻收紧控制线展开攻击。这么做至少有两个好处:其一,全新的环境下根本不可能出现血液供木偶师利用;其二,也方便后续源源不断地补充战斗力加入战局。如此一来,或许就能有效地避免之前所担忧的问题啦。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确保木偶师无法逃脱,我们还需要在外围部署一层坚固的防护罩,彻底切断他与外界血液之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