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棚搭建的比较简陋,当然是与后世比较而言。用几根木头搭建个框架,上面铺的草席。没有描龙画凤,门柱两侧也没有音容宛在、驾鹤西去的对联。
棺材也摆好了,就是普通的白杨木棺材。棺材前面供桌上摆着贾东旭的黑白相片,和电视剧里面的一模一样。比现实中的贾东旭要精神许多。毕竟这两年把贾东旭饿的有点脱形了。
见没人给分配任务,李阳也没凑上前去。见许大茂也躲在一边,就走过去听许大茂在那里小声摆嚯贾张氏。
贾张氏从昨天晚上到医院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就盯上了杨厂长。就杨厂长那水平,哪里应付的了贾张氏。不是瞧不起杨厂长,你看看电视剧中的表现就能明白。一共出镜两次。一次是带着傻柱和许大茂去大领导家拍马屁,第二次就被打倒扫大街去了。
贾张氏是连哭带嚎,一会儿骂工厂草菅人命、一会说带着孩子、儿媳死了算了。反正是把一哭二闹三上吊发挥到了极致。好不容靠车间主任帮忙才甩掉了贾张氏,杨厂长哪里还敢拖延,连夜开会研究贾东旭的补助、先按工伤死亡的最高标准执行。
就这样,贾张氏还不满意。今天又去闹了一天,带着身穿孝袍子的秦淮茹、棒梗和小当也都去了。
贾张氏负责无理取闹、请淮茹三人则哭哭啼啼跪在大门口。愣是逼的厂子里从工会拨款100元困难补助给了贾家。贾张氏看见实在是榨不出钱来,易中海也在边上劝了一会。这才鸣金收兵。
不过傻就傻在,轧钢厂多给了一百元的现金,却把遗属补助给取消了。贾张氏是丢了西瓜捡芝麻,最终吃了亏却不自知。
转悠一会儿,也没见阎埠贵摆上礼桌。和许大茂打声招呼,李阳干脆溜达着回家了。
至于傻柱,还在院子里忙乎。欢送贾东旭驾鹤西去,傻柱是最积极的那一个。要不是强行憋着,傻柱都快笑出声了。
回家到大门口,先停了一会儿。然后拍打拍打身上。这是过去农村的老习俗。家里有孕妇或者幼儿的,夜间回家都要这么弄一下。听老人说,是怕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回家来。
李阳也不去打扰妮子们,回到东跨院房子里就躺倒床上。
贾东旭下线了。按照同人文的设定。四合院的穿越者或重生者。比较集中到几个时间点上来人。
一个是在秦淮茹结婚前,这是奔着截胡秦淮茹来的。李阳倒是截胡了一下,应该是没成功。家里这个李淮茹到现在也是年轻版的十三姨。倒是95号院的秦淮茹越来越像电视剧里的秦淮茹了。
还有就是傻柱重生在何大清去保定前后,不过看傻柱的舔狗模样,怎么也不像重生者。
第三个就是在三年灾害前后,这是带着空间来发财的。
第四个就是贾东旭下线到剧情开始这段时间了。今天在95号院仔细看了看,还是没有新发现。明天继续观察吧。
回家搂着李淮茹睡了一觉,丫头们也知道李淮茹的心情不好,就把李阳让给了李淮茹。
“淮茹,这贾东旭算是因公死亡了,轧钢厂怎么还可以取消孩子的遗属补贴。法律上这也说不过去吧。”
“现在对职工死亡补偿上,还没有一项完整的法律。只有一个暂行的管理办法。如果职工在事故中负有主要责任,不给遗属补助也是可以的。如果造成重大损失的,连工位的继承也可以取消,甚至于追究赔偿。”
这杨厂长够阴的呀,你敢多要钱,我就暗地里阴你,这易中海就眼看着贾家吃亏,站在一边不说话?
“李阳,我想生个儿子。”
“想生咱就生,你想生多少儿子都可以,咱家又不是养不起。”这种要求李阳怎么会拒绝,马上就提枪上马大战三百回合。
李阳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随便洗漱了一下,李阳又来到95号院。
院子里,三位管事大爷都在。一帮年轻人也都在帮忙。
贾东旭的尸体停在了灵床上,棒梗带着小当在给瓦盆那边烧纸。今天的棒梗很乖巧,也没有了平时的调皮捣蛋。
贾张氏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伤心自己弄巧成拙了。秦淮茹两眼红肿,穿着孝袍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傻柱带着院子里的大妈们择菜做饭。李阳看了看,也不知道是谁买回来的蔬菜,蔫了吧唧的。
“大茂,阳哥问你一下,你上了多少礼金?”
“阳哥,上个五毛一块钱就行。我上了一块。傻柱上了五块。”
许大茂本身就不是缺钱的主儿,傻柱就不用说了。遇到他秦姐的事儿。把裤兜掏破了也得干。
李阳看到阎埠贵支着个桌子,手拿毛笔正在记账,走过去看了一眼礼帐,最多的是易中海,上了十块钱,第二就是傻柱,五块钱。刘海中两块钱,阎埠贵一块钱、许大茂一块钱。
剩下的就是五毛钱、两毛钱的都有。李阳也上了一块钱。
“李阳,昨天你说的把孩子送去福利院,不会是真的吧。”阎埠贵收过钱,记上账,才开口问李阳。
这些天,李阳家的孩子没过来这边玩,阎埠贵也没有太在意,昨天听了李阳的话,阎埠贵就留心了。还特意跑去李阳家门口看了一眼。
“是真的呀,怎么啦。”李阳带着孩子去福利院那边玩的时候,孩子们对福利院有那么多小姐姐很感兴趣,说什么也不回家,李阳就把他们给留在了十八子福利院。安排了两个人专门照顾他们。
“你把孩子送去福利院,你媳妇同意吗?人家福利院能收吗。”
“三大爷,我也没办法,这件事也是赶凑巧了,有一天,我是带着我家孩子们去福利院,想让他们看看那些孤儿的生活,谁知道我家孩子就喜欢上福利院了,非得要住在福利院不回家。
我也没办法,就跟福利院的管事商量,最后人家让我捐了一笔钱,才把我家的孩子留下了。
我最后算了算帐,比在家里养孩子费钱多了。三大爷您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