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达·芬奇发明了很多东西,不置可否。”
“但他在人体解剖上的造诣,确实为后世开创先河。”
“那么西方意义上的科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当时人们从科学技术,开始探究科学,就是形而下,格物。”
“直到牛顿那时候,已经开始研究起‘光’了。”
“光到底是粒子还是波,这是近代科学理论的开端。”
“值得一提的是,科学不止是物理,而是一种证伪思维。”
“如果用这种证伪思维来说科学,那么咱们古代早就有了。”
“别的不说,就拿瓷器来说。”
烧瓷器要讲究料子,温度,时间等等。
但哪个因素影响最大,又影响什么,这点早在华夏古人制瓷过程中,反复做了对比实验,并运用大量实践来证明和证伪。
要不然,在古代很多时期,为什么可以稳定出现许多高质量瓷器?
只不过华夏古人有着敝帚自珍的特性,秘传不外传。
这就导致了很多东西人没了,也就失传了。
“所以……你看到了吧,西方科学,其实是技术先行,又通过对比实验来提升技术。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增进技术,也形成了科学理论。但是,有些东西早就有了,为什么没出来,反而在某个时期才出来?”
等到许若谷都不知道刚刚和许灼在说什么时,他又兜圆跑回来了。
虽然许若谷无法反驳,可还是在心里头骂了句真特么能扯。
“行了,我信……我以后再也不想反驳你了。”
前面半句不算真话,后面半句不算假话。
她真有点受不了因为一点不信,就被许灼拉着摆龙门阵。
故事虽然不错,可是……她总有种被人忽悠的感觉。
如果是别人,是个老教授,她就信了。
可许灼,这吊毛是能颠倒黑白的,她不敢相信。
“你爱信不信。”
许灼哼了声,回去猛灌了一口人参蜂王浆,就着人参鹿茸丸吃下。
这才坐着继续写起了自己的东西。
许若谷也松了口气,坐下来先整理今天的笔记,然后画画。
两人各忙各的,直到时间差不多时,收拾下起身去洗漱,爬回纱帐里。
片刻后,熄灯了。
许灼睡外面,许若谷睡里面。
习惯也是这习惯,只是现在更适合。
因为许灼受伤的左手可以朝外,完好的右手朝里搂着许若谷。
屋子里黑暗,黑暗里一点自制蚊香暗红色火点亮着,电风扇吹着。
啵。
突然传出一道怪声。
“诶呦喂……”许若谷有些嗔怪的声音传出。
接着便是一些衣服的摩擦声,还有逐渐急促的喘息声。
“你不睡啊……”许若谷的声音,难得温柔。
许灼道:“人参鹿茸丸吃多了,睡不着。”
“真的?”
“不信你捏一捏。”
“去你的……我看你是兴奋过头了。”
“你都是我老婆了,我能不兴奋嘛。”
“婚礼还没办呢,这么叫也不害臊。”
“那你还能飞了不成。”
“哼……快睡觉。”
“让我亲亲,我就睡。”
“好,亲会儿啊……你手啊……”
“手怎么了,又不是头回了。”
“你啊……嗯……你不是亲嘴么,怎么舔我耳朵,诶诶诶……”
“你答应让我亲的,我可没说只亲脸上。”
“那也不能……那也不能哪里都……都亲……啊……”
许灼摸摸索索亲了也就十来分钟。
差不多了,在许若谷脸上狠狠咂吧一下就躺着了。
“这就完了?”黑暗中传来许若谷有些焦急又愤懑的声音。
然后是许灼认真且平静的声音:“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
“你讨厌……许灼桃,你完了,明天别想爬起来。”
“呐……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话不算话啊。”
“呸……臭不要脸,坏东西,真坏透了,故意撩拨我……”
一阵翻身的响动,许若谷坐到许灼身边。
小伙子本就是正值青壮,强盛不虚,这些天又吃了那么多长白鹿皮胶,人参鹿茸丸,人参蜂王浆,每天双脚又走那么多路,这天还热……
这一下上来,便就直接是不动如山了。
他内心那叫一个信心满满。
可他忘了,自己的对手是能单挑十来个混混的高手。
于是这一晚过去……从九点足足到一点,许灼是再也吃不消了。
直到睡着前才明白,什么叫“扶墙”。
也幸亏年轻,还调养得好,恢复也快。
早上五点多时,他就醒了,和平时也没差多少。
啪!
屋内蒙蒙亮,许灼睡得迷糊时,忽然后背狠狠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他抽得瞬间睡意全无。
“许若谷,你他妈谋杀亲夫啊。”
许灼是真被疼到挫牙花子了。
转过身,看到的是一头短发的许若谷,睁着黑黑眼睛,狠狠看着他。
但是一只手却从后捂着屁股。
“你想干嘛……”许灼怒意全无,转而是有些害怕。
“我想干嘛?你舒服了,嗯?”
“不是……这事……不是你情我愿的嘛……”
“滚!要不是你要,我能给你?”
“那你想怎样……”
“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我想弄死你。”
“不会的,地方不对,我有数。”
“要对了呢?十七号还要多久,我到时显怀就好看了?”
“对了也不一定,我跟你说,是这样的,女性有生理期……”
这年头还没有性教育,许灼和许若谷干这事,也就他们自己干得出来,放到别人身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即便是江南这里,相对开放些。
可订了婚也就牵牵手,不见人的地方亲亲嘴。
婚前干这种事,订了婚的不是说不过去,就是被发现了比较难看。
至于婚后,讲真……
那已婚妇女间聊天的开放程度,比后世还夸张。
为了让许若谷打消疑虑,他开始为她补充相关知识。
什么生理期,安全期之类的。
然后越说,许若谷脸色越冷,许灼也不知道哪里说错了。
心底下一秒钟反思了一百次,也没检索出自己的错误来。
最后只能保证,自己这一晚上,绝对当了战士,没当Adc和Apc。
不说还好,一说许若谷脸红了。
这次是被气红的,她像疯了似的翻身道许灼身上,双手箍住脖子一阵掐。
掐了两三下后,她忽然泄了气似的,又好像释怀了似的……
“你不会甩了我吧?”她很认真又很怀疑似的问道:“到时候不会转身把姓华的娶回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