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但是没有奖励!”浑天戏谑地说道。
“等等,你先告诉我混元城是干什么的!”刘芒问道。
浑天带着怀疑地眼神看着刘芒: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赵浩然的孙子,一点常识都没有。”
“混元城是妖域中唯一一座人和妖可以交易的地方,玄冥教更是在里面建了一个拍卖会。”
浑天顿了顿,接着说:“像你这样的身份,在那里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嗯,对,你应该很值钱的!”
浑天上下打量着刘芒,仿佛在估量他能值多少。
“真想不到啊,我刘芒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从来只有我绑架别人的份,今天居然让一只兽给绑架了。”
刘芒呈 45 度角抬头望天,一脸感慨,那模样仿佛是一位历经沧桑的高手在追忆往昔。
“少爷,他在装逼!”
那只穷奇说道,声音里满是不屑。
浑天用手扶了扶额头,一脸无语地看着那只穷奇,
“赶紧的,出发混元城。”
“你们几个先回族里吧!”浑天对着其余几只穷奇说道。
随后扇动翅膀向着远处飞去,瞬间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天际。
“好嘞,少爷。”那只穷奇应声道,张开大嘴将刘芒叼在嘴上,张开翅膀向着浑天追去。
“呕…”
刘芒被叼在嘴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你能不能刷刷牙啊!”刘芒忍不住抱怨道。
“我是穷奇我刷什么牙!”穷奇一边跑一边回道,语气中充满了理所当然。
“活该你是个兽,肯定还是个单身兽!”
刘芒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你说谁单身,我这叫宁缺毋滥!”
穷奇不服气地反驳。
“就你?还宁缺毋滥,我看是没人看得上你!”刘芒继续挤兑。
“哼,懒得跟你计较!”穷奇闷头赶路,不再搭理刘芒。
一路上,刘芒和穷奇你一言我一语地斗着嘴,不知不觉间离混元城越来越近。
“不是你跟我说这是个城?”
刘芒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大声说道。
“这他喵不就是个废墟吗?”
眼前的混元城,断壁残垣,杂草丛生,依稀可以看出当年也是个巨大的城市。
随着灵气复苏,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的繁华不再,只有少数几栋破旧的楼还保持着原样,在风中摇摇欲坠。
“浑三,把他嘴堵上,我受不了了!”
浑天冲着那只穷奇喊道,眉头紧皱,一脸的不耐烦。
“好嘞,少爷!”浑三兴奋地闪动着翅膀,摩拳擦爪准备上前。
刘芒眨巴眨巴眼睛,连忙说道: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脸上满是讨好的表情。
浑天没有再理会刘芒,径直朝着城中走去。
只有浑三尴尬地站在那里,伸出去的爪子停在了半空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跟上。”浑天朝着还在发愣的浑三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浑三回过神来,叼上一脸嫌弃的刘芒,紧紧跟在浑天身后,快速来到一栋保存良好的高楼前。
一人两兽就站在楼前,安静地等待着。不一会,就有人从中走了出来。
来人身着一身黑袍,脸上戴着面具,整个人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闪烁着精光的眼睛。
“您好,欢迎来到玄冥拍卖场,您要办理什么业务!”
黑袍人的声音冰冷机械,不带有一丝感情,仿佛只是在重复着设定好的台词。
浑天并没有在乎黑袍人的语气,他面无表情地指着被浑三叼在嘴里的刘芒,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要拍卖这个人!”
“那就请跟我来吧!”
黑袍人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向着入口走去,衣袂飘飘,不带一丝停顿。
穿过巨大的铁门,来到一个有些狭小的房间内,两只穷奇那庞大的身躯就占了大半个房间。
房间内的陈设简单而陈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
黑袍人看着刘芒,上下打量一番后开口道:
“这个人有什么价值值得拍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浑天开口说道:“这个人是赵浩然的孙子,当然有价值了,我要求开启拍卖会,对各个妖族发放邀请函。”他的语气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黑袍人眼神紧紧的盯着刘芒,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
“你是说他是浩然学院院长赵浩然的孙子?”
浑天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千真万确。”
黑袍人说道:“他的价值可以开启拍卖会,按照拍卖会的规矩,接下来的时间他就交给我们吧!”
他的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丝毫的温度。
浑天点了点头,“你们的信誉我自然是信的过的!”
“既如此,我们就静候拍卖会开启了!”
黑袍人点了点头,然后走出房门。不一会,带着两名同样身着黑袍的人走了进来。他对着两名黑袍人说道:
“带到地下牢房内,好生看管!”
“是”
两名黑袍人答应后,一前一后带着刘芒走了出去。
“咱们这是去哪啊。”
刘芒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警惕。
两名黑袍人带着刘芒穿过一处黝黑的长廊,那长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昏暗的油灯,火苗在黑暗中摇曳不定,映得三人的影子时长时短。
又经过了一层有些发霉的楼梯,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味道,这才来到地下。
入目望去,一间一间都是与古代牢房异常相似的房间,大部分房间内都关着人或者妖兽。
有的在低声哀嚎,有的则沉默不语,眼神空洞。
“呦呵,又来新人了!”
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声音未落,下一刻一道人影已经出现在刘芒眼前。
刘芒抬头望去,眼前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补丁摞着补丁,手中拎着一个酒葫芦。
那酒葫芦的塞子不知去向,阵阵酒气从葫芦口飘散出来。老人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犹如沟壑纵横,一双眼睛却透着精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