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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完成画作后,怀揣着些许复杂的心情,决定将此事告知兄长林恩灿。他一路匆匆赶往御书房,心中还在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行至御书房前,却被当值的公公伸手拦住。公公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微微欠身说道:“皇子殿下,陛下正在与几位大臣商议要事,还请您稍作等候。”

林牧眉头轻皱,心急如焚,他本就不擅长等待,此刻更是觉得每分每秒都无比漫长。他在书房外来回踱步,手中还紧紧握着那幅为西域公主所画的林恩灿画像。

“公公,这事儿颇为要紧,我必须尽快见到陛下,还望您通融通融。”林牧忍不住向公公求情。

公公面露难色,无奈地说道:“殿下,不是老奴不通情理,实在是陛下交代过,若无紧急军情,不得随意打扰。要不您先把事情告诉老奴,等陛下议事结束,老奴第一时间转达?”

林牧犹豫了一下,他觉得此事太过私密,实在不适合经由公公之口转达。正想着,御书房的门突然打开,几位大臣鱼贯而出。林牧见状,立刻大步向前,准备趁此机会进去。

大臣们见林牧一副急切的模样,纷纷停下脚步,恭敬地行礼:“见过皇子殿下。”

林牧微微点头,算是回应,心急如焚的他此刻无心寒暄,脚步匆匆地就要往御书房里走去。

其中一位年长的大臣,见林牧神色匆匆,忍不住关切问道:“殿下如此匆忙,可是有要事?若有需要,我等或许能帮上一二。”

林牧摆了摆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多谢大人关心,是我自家事,不劳诸位费心。”说罢,便径直走进御书房。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但也不好再多问,各自整理衣衫,缓缓离去。

御书房内,林恩灿正坐在书桌前,审阅着刚刚商议完的奏折。见林牧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不禁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笔,问道:“何事如此匆忙?”

林牧走上前,将手中画卷展开,摆在林恩灿面前,说道:“哥,这是西域公主求我画的你的画像,我想着还是得让你知道这事。”

林恩灿看着画像中自己的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这公主……唉,你也是,怎么就答应她了?”

林牧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地说:“她眼神里那股子恳切,我实在没法拒绝。你是没瞧见,她一心念着你,那模样,我瞧着都不忍心。”林恩灿靠在椅背上,眉头轻皱,看着画像陷入沉思。他明白西域公主的深情,可身为帝王,诸多事务身不由己。

过了好一会儿,林恩灿开口道:“她这一番深情,朕并非毫无触动,只是两国邦交、朝堂安稳,诸多事宜都得权衡。”林牧在一旁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说道:“我知道你顾虑多,可公主那边,总归得有个说法,她现在满心都是你,往后日子可怎么过?”

林恩灿长叹一声,“找个合适的时机,你去跟公主说,朕很感激她的心意,只是婚姻之事难以遂她所愿。但大朝与西域情谊深厚,朕会在长安为她寻一处府邸,保她衣食无忧,也方便她随时与西域互通往来。”林牧点头应下,又问:“那这画像……”林恩灿思索片刻,“便给她吧,也算是留个念想。”

林牧带着林恩灿的口信找到西域公主。彼时,公主正对着画像发呆,听到林牧来意,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失落,随后强颜欢笑道:“多谢陛下挂怀,能在长安有处安身之所,我已知足。”说罢,她小心翼翼地收起画像,像是收起了自己最后的眷恋。

此后,西域公主在长安的府邸安定下来。闲暇时,她会在庭院中种花,偶尔望着皇宫的方向出神。而林恩灿,虽忙于朝政,也会偶尔想起那位勇敢热烈的公主,心中泛起一丝怅然。只是帝王的人生,终究被责任与使命填满,儿女情长只能藏于心底 。

林牧嘴角带着一抹调侃的笑意,看着林恩灿说道:“哥,这是第三个女子爱慕你了。你说你整日忙朝政,也没刻意做什么,怎么就这么招姑娘喜欢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恩灿。

林恩灿无奈地白了他一眼,“你还有心思打趣我,这事儿可头疼得很。西域公主的事儿还没彻底解决,又来这一出。”他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身为帝王,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感情的事,哪能这么简单。”

林牧咽下嘴里的苹果,接着道:“我看你也别太为难,感情这东西,强求不来。你对人家没意思,早点说清楚,别耽误了姑娘家。”林恩灿停下脚步,看向林牧,“道理我都懂,可西域公主那边,毕竟牵扯两国关系,得谨慎处理。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争端。”

林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那你打算咋办?要不我去跟她们都谈谈,把你的意思传达清楚,省得她们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林恩灿摆了摆手,“先别急,让我再想想。贸然行事,说不定会适得其反。”说罢,他又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愁容,显然这接二连三的爱慕者让他压力不小。

林恩灿沉思良久,缓缓开口:“林牧,你先去探探其他两位女子的口风,了解她们的想法和诉求,行事务必低调,莫要声张,以免朝堂之上再起波澜。”林牧点头领命,准备起身离开。

“等等,”林恩灿叫住他,神色凝重,“对西域公主,你言语间要多些委婉,莫要伤了她自尊,毕竟她身份特殊,背后是西域的万千子民。”林牧心领神会,应下后便匆匆离去。

几日后,林牧返回宫中,一脸复杂地向林恩灿汇报:“哥,那两位女子,一位是朝中大臣之女,倾慕你已久,她父亲似有借联姻巩固权势之意;另一位是江南富商独女,偶然见过你一面,便心生爱慕,倒没什么复杂心思。”

林恩灿微微皱眉,“大臣之女一事,切不可草率。你找个机会,隐晦地告知那位大臣,朕看重的是他的才能,而非联姻。至于富商之女,寻个合适的时机,以温和的方式让她知晓,朕与她并无缘分。”

处理完这两位女子的事,林牧再次前往西域公主处。公主居住的庭院静谧清幽,可她的脸上却难掩落寞。林牧将林恩灿的心意委婉转达,公主沉默许久,轻声说道:“我早知如此,只是心存侥幸罢了。”

林牧看着公主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公主,往后若有难处,尽管开口,我能帮衬的,绝不推辞。”公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多谢林牧大人,我会慢慢放下的。”

回到宫中,林牧将公主的反应告知林恩灿。林恩灿望着窗外,目光深远,“希望她能早日释怀,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此后,林恩灿将更多精力投入朝政,而那几段无疾而终的爱慕,渐渐成为了宫中偶尔被提起的往事 。

日头高悬,御花园里花香阵阵,两个宫女趁着休憩,躲在一处假山后小声交谈。

圆脸宫女小翠一边麻利地整理着手中的帕子,一边满脸兴奋,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八卦的激动:“你听说了吗?又有女子爱慕陛下呢,这都第三个啦!”

旁边的瘦高个宫女阿香白了她一眼,手上轻轻戳了下小翠的脑袋:“瞧把你兴奋的,这宫里谁不知道陛下英明神武、相貌堂堂,被姑娘们喜欢不是再正常不过?”

小翠撇撇嘴,不服气地嘟囔:“话是这么说,可这次其中还有西域公主呢!听说公主为了陛下,还设了赌局,就盼着能成为陛下的枕边人。”

阿香眼睛一下子瞪大,忙伸手捂住小翠的嘴:“小点声,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有心人听去,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小翠吐了吐舌头,把阿香的手扒拉开,继续说道:“怕什么,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不过话说回来,陛下会怎么处理呢?我还挺好奇。”

阿香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羡慕:“不管陛下怎么选,那些被陛下拒绝的姑娘,得多伤心呐。要是我能被陛下多看一眼,少活十年都愿意。”

小翠拍了下阿香的肩膀,打趣道:“就你呀,别做梦啦!还是老老实实做好手里的活儿,免得被管事嬷嬷责罚。” 两人相视一笑,整理好衣衫,匆匆回到各自岗位,只留下御花园里依旧芬芳的繁花,默默见证着这宫中的八卦与故事 。

两人正说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你们在聊什么,如此热闹?”小翠和阿香浑身一僵,惊恐地回过头,竟见林恩灿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

两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陛下恕罪,奴婢们不该在当值时闲聊。”小翠吓得头都不敢抬,心里直懊悔自己管不住嘴。

林恩灿神色平静,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语气平和:“起来吧,朕并非苛责你们。只是好奇,你们口中的事,可否说与朕听听?”

阿香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低着头,不敢直视林恩灿的眼睛,小声说道:“陛下,奴婢们……奴婢们刚刚在聊有女子爱慕陛下的事。”

林恩灿微微挑眉,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这事儿连你们都知道了。看来,这宫里还真是藏不住秘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却并无怒意。

小翠壮着胆子抬起头,偷偷看了林恩灿一眼,鼓起勇气说:“陛下恕罪,奴婢们只是一时好奇,绝无恶意。”

林恩灿摆了摆手,神色温和:“无妨,只是日后莫要再随意议论。这宫中诸事繁杂,一不小心,便可能惹出大祸。”

两人忙不迭点头,齐声应道:“奴婢谨遵陛下教诲。”看着林恩灿离去的背影,小翠和阿香对视一眼,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这次只是虚惊一场。

林恩灿离去后,小翠和阿香仍心有余悸,呆立原地许久才缓过神。

“我的天呐,今天可真是差点把魂吓没了。”小翠拍着胸口,心还在“砰砰”直跳。阿香也一脸后怕,“是啊,以后可千万不能这么莽撞了,要是真惹陛下生气,咱们可就惨了。”

两人收拾好情绪,继续手头的工作。可这事儿在宫女太监间还是悄悄传开了,大家都在私下里议论,猜测陛下会如何处理那些爱慕他的女子。

有个叫小福子的太监,神秘兮兮地凑到众人跟前:“我跟你们说,我听陛下身边的侍卫说,陛下最近为这事儿可头疼了,朝堂上的大臣们也都在关注,生怕影响到各方势力的平衡。”众人纷纷围过来,竖起耳朵听着。

另一边,林恩灿坐在御书房里,面对堆积如山的奏折,却有些心不在焉。他的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出宫女们的话,还有那些爱慕他的女子的面容。他深知,身为帝王,感情之事不能随心所欲,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朝堂动荡。

“陛下,礼部尚书求见。”门外的太监轻声通报。林恩灿回过神,整理好思绪,沉声道:“宣。”礼部尚书匆匆走进来,行礼后说道:“陛下,关于西域公主一事,臣以为需尽快妥善处理,以免影响两国邦交。”

林恩灿微微点头,“朕明白,此事棘手,容朕再想想。”送走礼部尚书,林恩灿揉了揉太阳穴,他知道,这场因爱慕而起的风波,才刚刚开始,而他必须做出谨慎的抉择,平衡好各方关系,守护好这万里江山 。

小翠和阿香回到住处,仍沉浸在方才与林恩灿的相遇中,情绪激动得难以平复。

小翠一屁股坐在床边,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说:“阿香,你敢信吗?陛下不仅没怪罪我们,还那么温柔地和咱们说话,声音都不带一丝火气!”

阿香坐到她旁边,用力点头,脸上满是回味:“就是就是,我原本吓得腿都软了,就怕脑袋不保,结果陛下竟如此宽宏大量。现在我算是明白为啥那么多女子一门心思地想追陛下了。”

小翠双手托腮,一脸憧憬:“是啊,陛下人长得俊,又有帝王的威严,关键还这么温和,哪个姑娘能不心动?要是我也能有机会……”

阿香伸手轻轻戳了下她的脑袋,打趣道:“你呀,可别做白日梦了,就咱们这身份,能远远看陛下一眼就该知足咯。”

小翠不服气地噘起嘴:“我就想想不行嘛!不过说真的,陛下这次肯定得好好琢磨怎么处理那些姑娘的事儿,毕竟个个都来头不小。”

阿香叹了口气,眼神里透着一丝担忧:“是啊,也不知道最后会怎样。希望陛下能妥善解决,别让那些姑娘太伤心,也别影响朝堂安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直到管事嬷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睡觉,明天不用当值了?”她们才赶紧噤声,熄了灯,躺在床上,可脑海里依旧是林恩灿温和的模样 。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小翠和阿香就被管事嬷嬷的催促声叫醒,睡眼惺忪地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她们一边打扫着宫殿的长廊,一边还在小声嘀咕着昨天的事儿。

“阿香,你说陛下今天会不会就开始处理那些爱慕他的女子的事了?”小翠小声问道,手上的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

阿香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轻声回道:“谁知道呢,不过这种事儿,肯定得谨慎行事。说不定陛下这会儿正在和大臣们商议对策呢。”

正说着,迎面走来一队侍卫,领头的是陛下身边的亲信李统领。两人赶紧停下手中的动作,恭敬地行礼。李统领神色匆匆,脚步不停,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看这架势,好像真有什么要紧事。”小翠直起身子,望着侍卫们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阿香拉了拉她的衣袖,“别瞎猜了,赶紧干活吧。咱们这些做下人的,操心太多也没用。”

中午时分,两人在宫女们的休息处吃饭,周围的人也都在悄悄议论陛下的感情风波。有消息灵通的宫女说,陛下已经召见了几位朝中重臣,商讨如何处理西域公主以及其他爱慕者的事,朝堂上气氛紧张,各方势力都在观望。

“也不知道最后陛下会怎么选。”小翠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饭,含糊不清地说。

阿香皱了皱眉,“不管陛下怎么选,总归有人会伤心。就怕这事儿处理不好,惹出什么乱子。”

下午,小翠和阿香被派去给御书房送新换的笔墨纸砚。她们小心翼翼地捧着东西走进御书房,看到林恩灿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地审阅着奏折。两人放下东西,轻手轻脚地准备退下。

“等等。”林恩灿突然开口,两人顿时僵在原地,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上午听到了什么消息,说来听听。”林恩灿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目光看向她们。

小翠和阿香面面相觑,一时慌了神。小翠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声音小得像蚊子叫:“陛下,奴婢们听闻您召了重臣商议要事,大家都在猜是不是和那些爱慕您的姑娘们有关。”

阿香也跟着补充道:“还有,宫里都在传,各方势力都盯着这事儿,就盼着能从中寻得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林恩灿微微点头,揉了揉太阳穴,“宫中消息传得倒是快。你们下去吧,今日的话,莫要再对旁人提起。”

两人如获大赦,匆匆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住处,小翠忍不住感慨:“陛下看起来好累,要操心的事儿太多了。”

阿香深表赞同:“是啊,做帝王可真不容易,连感情的事儿都不能自己做主。”

与此同时,朝堂上的讨论仍在激烈进行。一位老臣忧心忡忡地说:“陛下,西域公主一事,关系到两国邦交,万不可草率处理。臣以为,可许以公主丰厚赏赐,再为她寻一门好亲事,既能安抚西域,又能妥善解决此事。”

另一位年轻大臣却有不同意见:“如此做法,虽能稳住西域,却难免让其他爱慕陛下的女子寒心,也可能让朝堂上下议论纷纷,有损陛下威望。”

林恩灿听着大臣们的争论,陷入沉思。他深知,无论做出何种决定,都必须权衡利弊,顾全大局。

几日后,林恩灿终于做出了决定。他先是修书一封,言辞恳切地向西域公主表达了感激与歉意,表明自己虽不能回应她的感情,但会在长安为她建造一座府邸,让她能安心生活,也方便两国往来。同时,他也分别派人委婉地向另外两位女子说明了自己的立场,承诺会为她们的未来安排妥当。

消息传开,宫中议论纷纷。小翠和阿香在御花园里打扫时,又聊起了此事。

“陛下这决定,也算是尽力周全了。”小翠说。

阿香点头道:“是啊,只希望姑娘们都能放下,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在林恩灿做出决定后,整个皇宫的氛围逐渐从紧绷变得缓和。然而,事情并没有完全平息。西域公主得知消息后,虽然心中满是失落,但也明白林恩灿的无奈。她向林恩灿回了一封言辞得体的信件,表达了自己的理解,同时请求在离开长安前,能与林恩灿再见一面。

林恩灿思量再三,最终答应了她的请求。见面那天,西域公主身着一身素色的西域服饰,虽未施粉黛,却难掩憔悴与落寞。她向林恩灿行了庄重的西域大礼,轻声说道:“陛下,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多谢陛下的安排,我定会在长安好好生活。”

林恩灿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公主,是朕辜负了你的深情。若日后有任何难处,只管开口。”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西域公主便转身离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林恩灿心中五味杂陈。

与此同时,那位朝中大臣之女,听闻林恩灿的决定后,虽心中难过,但她的父亲深知圣意难违,劝慰女儿放下执念,并开始为她寻觅其他合适的姻缘。而江南富商的独女,在收到林恩灿派人转达的心意后,大哭了一场,不过在家人的陪伴与开导下,也慢慢接受了现实,决定将这份爱慕深埋心底。

宫中的日子依旧按部就班地过着,小翠和阿香依旧每日忙碌于各种杂役。这天,两人在为皇后娘娘送茶的路上,又聊起了此事。

“你说,经过这事儿,陛下以后会不会变得更谨慎了?”小翠好奇地问。

阿香白了她一眼,“陛下本就谨慎,不过这次肯定也让他头疼了许久。以后啊,怕是对这些感情之事会更加小心。”

正说着,她们来到了皇后娘娘的宫殿。送完茶后,她们刚准备离开,就听到皇后娘娘对身边的宫女说:“陛下此次处理得当,既顾全了大局,也没有伤了姑娘们的颜面。只是这帝王之路,总归是要舍弃一些东西的。”

回到住处,小翠和阿香躺在床上,回想着皇后娘娘的话。小翠叹了口气,“当帝王虽然风光无限,可背后的难处也不少啊。”

阿香翻了个身,“是啊,咱们还是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吧。” 说完,两人便渐渐进入了梦乡,而皇宫里的故事,还在继续悄然上演 。

在这深宫里,“帝心深似海”这句话被众人反复提及。林恩灿处理完几桩情感纠葛后,看似一切尘埃落定,可他内心的波澜却未曾平息。

朝堂之上,大臣们虽不再公然议论此事,可私下里的揣测从未停止。有人说陛下英明果断,将复杂的局面处理得恰到好处;也有人暗自思忖,陛下内心究竟对这些女子有无真情,还是一切都只是权衡利弊的结果。

林恩灿坐在龙椅上,俯瞰群臣,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在思量着各方势力的微妙变化。这次的事件让他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如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他深知,作为帝王,个人情感在江山社稷面前往往只能退居其次,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国家的兴衰、百姓的福祉。

御花园里,林恩灿独自漫步,回忆起与西域公主相见时她眼中的落寞,心中泛起一丝愧疚。但他清楚,这是身为帝王不得不做出的抉择。他的感情,早已不是个人之事,而是与朝堂的稳定、国家的安宁紧紧相连。

小翠和阿香在远处瞧见陛下的身影,不禁停下脚步。小翠小声说道:“你看陛下,虽然处理好了那些事,可看着还是心事重重。”阿香轻轻点头:“帝心深似海,陛下要操心的事太多了,哪能这么容易释怀。”

林恩灿似乎有所察觉,抬眼望去,见是两个小宫女,便微微招手。两人急忙上前跪地请安。林恩灿轻声问:“你们觉得,朕此次的决定,可妥当?”

小翠和阿香对视一眼,心中忐忑。小翠鼓起勇气说:“陛下的决定肯定是为了大局着想,只是那些姑娘们……难免有些可怜。”林恩灿微微苦笑,“朕又何尝不知,只是这宫中的规矩、朝堂的局势,容不得朕任性。”

待两个宫女退下,林恩灿望着天边的晚霞,心中暗暗发誓,今后定要更加勤勉治国,不辜负这天下百姓,也算是对那些因他而伤心的女子的一种补偿 。

随着时间的推移,宫中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林恩灿却变得更加勤勉。天还未亮,他便已在御书房批阅奏章,常常忙碌到深夜。每一份奏折,他都仔细斟酌,大到边疆战事、民生政策,小到地方官员的任免,都亲力亲为。

一日,户部尚书呈上一份关于江南水患的赈灾方案,林恩灿看着方案中提及的拨款数额和物资调配细节,眉头紧锁,“江南此次受灾严重,百姓流离失所,这些物资怕是不够。你再去核算一下,务必保证受灾百姓都能得到妥善安置。”户部尚书领命退下,心中暗自佩服陛下的细心与爱民之心。

在处理政务之余,林恩灿也开始着手整顿朝堂风气。他下令严查官员贪污受贿之事,对那些妄图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私利的官员严惩不贷。一时间,朝堂之上人人自危,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纷纷收敛行径。

这日早朝,一位大臣战战兢兢地出列,检举同僚贪污。林恩灿目光冷峻,“朝堂乃国家之根本,容不得半点污秽。若查证属实,绝不姑息。”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让众人感受到了他整治朝堂的决心。

与此同时,林恩灿还加强了与西域的往来。他派遣使者前往西域,带去了许多珍贵的物资和先进的农业技术,希望能促进西域的发展,巩固两国的友好关系。西域国王对林恩灿的举动十分感激,回赠了许多奇珍异宝,并表示愿与大朝永结同好。

小翠和阿香在宫中也感受到了这些变化。她们发现,陛下变得更加忙碌,脸上的笑容也愈发少见。两人在一次为御书房送茶时,看到林恩灿疲惫地靠在椅背上,眼中满是心疼。

“陛下太辛苦了,每天都要处理这么多事情。”小翠小声说道。阿香轻轻点头,“是啊,帝心深似海,陛下肩负着天下的重任,哪能不辛苦。”

林恩灿听到了她们的对话,睁开眼睛,微微一笑,“你们的话,朕听到了。为了这天下百姓,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说罢,他又拿起奏章,继续投入到繁忙的政务中 。

随着林恩灿雷厉风行的改革举措不断推进,朝堂气象焕然一新,可新的挑战也接踵而至。北方蛮族开始在边境频繁骚扰,烧杀抢掠,边境百姓苦不堪言。战报如雪片般飞至御前,林恩灿看着那一封封加急文书,脸色愈发凝重。

深夜,御书房灯火通明,林恩灿紧急召集了朝中几位重臣,商讨应对之策。兵部尚书率先开口:“陛下,蛮族此举嚣张至极,臣请命,即刻点兵出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林恩灿并未立刻回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的老臣:“李爱卿,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李老臣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陛下,蛮族善战,且地处偏远,贸然出兵,粮草补给困难,恐陷入持久战。依臣之见,可先派使者前去谈判,探清他们的意图,再做定夺。”

众人议论纷纷,各执一词。林恩灿沉思良久,最终拍板:“朕决定双管齐下。一方面,命兵部整军备战,随时准备出征;另一方面,选派能言善辩之士前往蛮族营帐,争取和平解决争端。”

几日后,使者带着使命出发,林恩灿则亲自前往军营,鼓舞将士士气。他站在点将台上,目光坚定地望着台下的士兵,高声说道:“将士们!如今蛮族侵扰我边境,百姓惨遭涂炭。你们是我大朝的精锐之师,肩负着保家卫国的重任。朕相信,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定能击退敌军,护我山河!”

士兵们群情激昂,齐声高呼:“保家卫国!保家卫国!”那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军营。

小翠和阿香在宫中也听闻了边境战事,两人忧心忡忡。小翠忍不住说:“边境又起战事,陛下肯定又要操心了。”

阿香点头附和:“是啊,也不知道使者谈判能不能顺利,真希望这场战争能快点结束。”

此时,在遥远的北方边境,使者已经抵达蛮族营帐。营帐内气氛紧张,蛮族首领目光凶狠地盯着使者:“你们大朝若不割让土地,赔偿金银,这战,就别想停!”

听闻北方蛮族侵扰边境,皇子林牧心急如焚,径直闯入御书房。彼时林恩灿正对着满桌的战报愁眉不展,见林牧进来,抬眼问道:“林牧,何事如此匆忙?”

林牧单膝跪地,神情坚定:“皇兄,我愿参战!蛮族肆意妄为,我身为皇子,理应为国效力,为皇兄分忧,为百姓讨回公道!”

林恩灿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担忧:“林牧,战场凶险,刀剑无眼,朕怎能放心让你涉险?”

林牧抬起头,目光炯炯:“皇兄,我自幼习武,熟读兵书,早就盼着能有机会保家卫国。此次出征,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负皇恩,不负百姓!”

看着林牧坚毅的眼神,林恩灿沉默许久,最终长叹一声:“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便准你出征。但你务必答应朕,一定要平安归来!”

得到林恩灿的应允,林牧兴奋不已,迅速着手准备出征事宜。他挑选了一批精锐士兵,日夜操练,研究蛮族的战术特点。

出征那日,林恩灿亲自到城门口送行。他将一把锋利的宝剑递给林牧,语重心长地说:“这把剑,乃我大朝先辈御敌之物,如今赐给你,望你用它斩杀敌军,扬我大朝国威!”

林牧双手接过宝剑,郑重承诺:“皇兄放心,我定不辱使命!”言罢,翻身上马,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奔赴北方边境。

小翠和阿香站在远处,看着出征的队伍,眼中满是担忧。小翠小声说:“希望皇子殿下能平安归来,这场战争也能早日结束。”

阿香默默点头:“是啊,陛下已经够操心了,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

而此时,在蛮族营帐,使者正据理力争:“割地赔款绝无可能!你们若执意挑起战争,我大朝定将全力反击,让你们付出惨重代价!”蛮族首领脸色阴沉,营帐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

林牧率领大军日夜兼程,抵达边境后,迅速与当地守军会合。他马不停蹄地勘察地形,了解前线局势,发现蛮族军队机动性强,惯用游击战术,时常趁夜偷袭,让守军防不胜防。林牧深知,正面交锋难以取胜,必须智取。

于是,他召集将领们商议对策,提出了“诱敌深入,围而歼之”的计策。他挑选了一支精锐轻骑,佯装成运送粮草的队伍,故意在蛮族经常出没的区域活动,作为诱饵。同时,在必经之路的山谷两侧设下伏兵,准备给蛮族致命一击。

几日后,蛮族果然上钩。他们见“粮草队”护卫稀少,便倾巢而出。待蛮族军队全部进入山谷,林牧一声令下,伏兵四起,一时间喊杀声震天。蛮族军队顿时乱作一团,想要突围却被死死堵住。经过一番激烈厮杀,蛮族军队损失惨重,狼狈逃窜。

初战告捷,林牧并未放松警惕。他知道,蛮族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卷土重来。为了加强防御,他带领士兵们加固城墙,深挖战壕,还在周边布置了许多陷阱。

与此同时,在蛮族营帐内,首领暴跳如雷,发誓要报这一箭之仇。他重新集结兵力,准备再次进攻。可就在这时,使者传来消息,林恩灿已派遣另一支大军从侧翼逼近,若继续进攻,恐腹背受敌。蛮族首领权衡再三,最终决定与大朝和谈。

林牧得知消息后,并没有放松戒备,他一边派人护送使者前往蛮族营帐,一边密切关注敌军动向,以防有诈。和谈过程中,双方经过多轮艰难谈判,最终达成协议:蛮族停止侵扰边境,向大朝进贡,大朝则开放边境贸易,互通有无。

消息传回宫中,林恩灿大喜,立刻下令嘉奖林牧和全体将士。小翠和阿香得知皇子平安归来,战争也圆满结束,高兴得手舞足蹈。

林牧班师回朝那天,林恩灿率领满朝文武出城迎接。兄弟二人相见,林恩灿紧紧握住林牧的手:“林牧,你此番立下大功,朕为你骄傲!”林牧笑着说:“这都是将士们的功劳,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

此后,大朝边境恢复了往日的安宁,百姓们安居乐业。林恩灿也得以将更多精力放在国内建设上,国家愈发繁荣昌盛 。

林恩灿大摆庆功宴,满朝文武齐聚一堂,共同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宴会上,丝竹声声,歌舞升平,众人欢声笑语不断,对林牧的战功赞不绝口。酒过三巡,林恩灿站起身来,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他目光饱含赞许,看向林牧,高声说道:“林牧,此次你奔赴前线,英勇抗敌,巧用计谋,大败蛮族,保我边境安宁,实乃我大朝的功臣。朕决定重重封赏于你!”

说罢,他抬手示意,太监总管立刻捧着托盘上前,托盘上放着象征至高荣誉的金牌与一方刻着特殊印记的令牌,这令牌可在紧急时刻调动京城周边部分兵力。林恩灿继续宣布:“赐你金牌,此后宫中畅行无阻;这令牌,关键时刻可保一方安危。”

接着,他话锋一转:“朕还将把城北那座最宏伟的府邸赐予你,府中珍宝古玩任你挑选,良田千顷也一并划入你的名下,以彰你赫赫战功!”

满朝文武纷纷起身,向林牧道贺,夸赞之声此起彼伏。“恭喜皇子殿下,贺喜皇子殿下,此番获此殊荣,实至名归!”众人的道贺声交织,场面热闹非凡。

林牧连忙起身,恭敬地向林恩灿行礼,言辞恳切:“皇兄,这都是将士们浴血奋战的成果,牧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怎敢居功?如此厚赏,牧愧不敢当。”

林恩灿笑着摆摆手:“你莫要推辞,这都是你应得的。若没有你挺身而出,此次边境危局不知要耗费多少兵力财力,百姓又要遭受多少苦难。”

林恩灿看向林牧,满脸笑意,接着说道:“林牧,你莫要推辞,这都是你应得的。若没有你挺身而出,此次边境危局不知要耗费多少兵力财力,百姓又要遭受多少苦难。”随后,他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将领,提高音量,声如洪钟:“此次出征的将士们,皆为我大朝的英雄!”

他大手一挥,对身旁的太监总管吩咐道:“传朕旨意,所有参战士兵,每人赏银百两,晋升一级!那些立下特殊战功的,如率先冲锋陷阵、智谋超群助战取胜的,额外赏赐珍稀宝物,晋升两级!”

话音刚落,在场的将领们激动不已,纷纷跪地谢恩:“谢陛下隆恩!”此起彼伏的感恩声在大殿中回荡。

林恩灿又转身面向负责后勤保障的官员,说道:“后勤将士们也功不可没,是你们的日夜操劳,保障了前线物资充足。同样予以厚赏,每人赏银五十两,官职酌情提升,以嘉奖你们的辛劳付出!”

后勤官员们眼眶泛红,感动不已,整齐跪地:“陛下圣明,臣等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整个庆功宴在热烈的氛围中持续着,众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与皇恩浩荡之中 。

庆功宴结束后,林牧带着一身的疲惫与微醺,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皇子府邸。踏入熟悉的庭院,晚风轻轻拂过,带着府邸中花草的清香,让他紧绷许久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

他径直走向浴室,浴室内早已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氤氲的水汽弥漫在整个房间。林牧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将自己沉浸在温暖的水中,感受着水流包裹身体的舒适。

他闭上双眼,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战场上的画面:黄沙漫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士兵们奋勇拼杀,鲜血染红了土地……这些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让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回想起战争中的艰难险阻,每一次面临生死抉择,每一次与敌军的激烈交锋,都让他深刻体会到和平的来之不易。而如今,能躺在这温暖的水中,享受这份宁静,对他来说竟是如此珍贵。

不知过了多久,林牧睁开眼睛,看着水中微微泛起的涟漪,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战争虽然已经结束,但身为皇子,自己肩上的责任依然沉重。他要协助皇兄,守护好这来之不易的和平,让百姓们能安居乐业。

洗完澡后,林牧换上干净的衣物,走出浴室。此时,夜已深,月光洒在庭院中,洒下一片银白。他站在庭院中,抬头望着星空,心中默默许下誓言,一定要为大朝的繁荣昌盛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 。

林恩灿处理完政务,在御书房中看到林牧遗落的金牌。他拿起金牌,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自语:“这小子,还是这么粗心。”想着弟弟征战归来,一路劳顿,他决定亲自将金牌送过去。

到了皇子府邸,管家见是皇帝亲临,忙不迭行礼,正要高声通报,林恩灿抬手示意他噤声。他轻车熟路地走向林牧的住处,路过庭院时,听到了潺潺的水声。

林恩灿好奇地循声而去,来到浴室旁,透过半掩的门,瞧见林牧正惬意地泡在浴桶里,双目微闭,脸上满是放松。他不禁莞尔,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林牧如此悠闲的模样。战场上那个威风凛凛、指挥若定的皇子,此刻却像个贪享温暖的孩子。

林恩灿没有立刻进去打扰,而是轻轻靠在门边,思绪飘回到了他们的童年。那时,他们在皇宫的御花园里追逐嬉戏,无忧无虑。岁月匆匆,如今都已长大成人,各自肩负着责任。

过了一会儿,林牧似有所感,睁眼朝门口望去,见是林恩灿,先是一愣,随即有些尴尬地坐起身:“皇兄,你怎么来了?”林恩灿笑着走进来,将金牌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你把这宝贝落下了,我怕你着急,就给你送来了。看你洗得这么舒服,我都有点羡慕了。”

林牧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让皇兄见笑了,这几日打仗太累,就想好好泡个澡放松放松。”林恩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你这一去,我这心里一直悬着,现在平安回来就好。”两人又聊了些家常,屋内满是兄弟间的温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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