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暗下来,一辆造型流畅,线条硬朗的磁悬浮车快速地在黑夜中行驶,停下来了,江若怀从车里面走出来,把盒子放在自己地口袋里面,直径走向江时野的房间,他敲了敲门。
“谁啊?”
听到他的声音江若怀轻声笑了一下,“是我。”
江时野打开了门,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地样子,但他可不这样认为,刚刚还跟他交手的人怎么会哭出来呢,如果要哭出来的话,那就是给自己看的。
他走近抬起他的脸颊,心疼无比,“怎么了,担心我吗,我这不就安全回来了?”
“叔叔,我......我才没有呢,我才没有因为担心你哭呢,我只是想起了我的父母。”他避开他的手,侧过脸倔强地说着。
江若怀看着他的神情,心里面啧了一声,脸色不变,继续问着,“怎么了,要去祭拜他们吗?”
“好。”
“我明天陪你去。”
见到江若怀把注意都放在自己的身上,他才放下心来,跟他道了别就关上门,一下子扑到床上,撞到自己的伤口他嘶了一下,掀开腹部的衣服,看着已经发紫的肌肤,他把药重重擦上去,一边痛疼一边享受着。
他从小就喜欢江若怀,特别是父母死亡之后,他被对方收养,因为他的父母是因他而死,正好只留下了他一个人,他见自己可怜便收养了自己,最开始,他很害怕,只知道江若怀是好人,就粘着他,去哪里都跟着。
他可是记得对方的怀抱很温暖,哄着自己睡觉的时候特别温柔,他每当看着对方心里面的爱意就难以控制下来,他只知道他想要对方。
特别是他的身份高贵,很多人都想爬床,他实在是不放心他一个bate在外面,所以他背着他建立了一个队伍,想要配上他。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前几天开始,叔叔对他的态度就不冷不热起来,眼神中带着自己看不懂的神情。
但是没有关系,他不怕,他只想标记对方,让对方成为他的人。
这边江若怀进到自己的房间,门就被敲响了,他打开门看到了前几天吩咐属下去调查江时野的经历。
他拿过文件夹关上门坐在床上翻看着资料,很正常的一份资料,他却看出来了一些门道,有的事情,特别是出门购物这种小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购物两个小时是正常的,对于他们来说,这可不正常。
购物他们从来不会出去买,全身上下都是专属设计师到家里面量身定做,就算出去购物,那基本上都是看完全部买单,不会超过两个小时,所以,这,就是一个小点。
他想着对方会把这两个小时花去哪里,又会做什么。
他思考了半天,关上文件拿去书房粉碎,这些小细节的东西,有时候太过大意也不好,容易被人抓住尾巴。
亲眼看着粉碎掉一切,他坐下来联系了一下一个人,留下观察两个字便离开。
第二天早上,他从楼上下来就看到了江时野端着早餐出来,他淡淡说一句辛苦了就坐下来吃着早餐,两个人没有说话,等吃完江若怀才说:“等会去练练?”
见到江时野僵硬着身体,他直勾勾看过去,果然,某个人的色心犯了,“好。”
听到他答应下来他就先去训练室换衣服,他穿好裤子准备脱掉上衣就见江时野进来,他没有任何停顿脱掉上衣,不用看都知道对方什么表情。
换好衣服他先出去留下对方换着,都换好之后来到了空白的场地里面,所有属下都围了上来,江时野看到现场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就难受得不行,想冲出去杀了对方不给他们看。
江若怀察觉到他的杀意看过来,江时野藏得很快,没有被其他人发现,他快步走过来,站到他面前,“叔叔,我不好意思,那么多人都在。”
“江少爷,你怕什么,先生都没有说话,而且我们又不干嘛,就是想看看先生的身手。”
“就是就是,江少爷,你别介意啊,我们都想看你和先生对打呢。”
“对啊,江少爷别怕,我们真的就看看而已。”
江时野见到他没有说话更加生气,他只想自己看着他因为他出汗的样子,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只要想到对方头发微湿,热气染上脸就被别的男人看到就心塞。
“叔叔。”
江若怀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附和着属下:“别怕,他们只是想看看,我们正常打,今天,我教你下一个动作。”
见对方没有改变主意他心中憋着一口气,站到他对面,先礼后兵,很快两个人开始扭打在一起,江时野的一切都是他教的,所以只要他动一下手就知道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他们打得火热,单方面是江若怀放水一步一步教他如何出手,江时野自然也知道对方的用意,开始配合起来,大伙们看得目不转睛,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打了半个小时,江时野躺在地上喘着气,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江若怀示意其他人离开,自己站在一边看着他起伏的胸膛,心思一下子不知道歪到哪里去。
等对方休息够他伸出手拉他起来,“这次,认真打,我不会再放水。”
“好。”
他顺着对方的力站起来,收回手微微摩挲了指尖,感受着来之不易的温度,江若怀看到了没说什么,两个人开始打起来,每一次他都使用了全部力气,恨不得打死对方,在要碰上对方又手收了一下力。
江时野进攻着,他的一切都逃不过对方,眼看着他快支撑不住了,江若怀停下来,严肃说:“今天要是不好好打下次就别来了。”
听到这句话的江时野心里面咯噔了一下,他不想暴露出自己的实力,但又怕打不过对方。
在他还没想出来就看到了对方出手,他只能硬着头皮去上,打了一会,他很快被踢飞,踢的还是同一个地方,他难受地捂着自己的腹部。
看着对方走近,踩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看着,“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