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宁的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少主薛戗趴在桌子上那张略显稚嫩却坚毅的脸庞,他沉睡中依旧紧锁的眉头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不安与挣扎。房间的一角,轻柔的纱幔随风轻摆,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梦幻与神秘。
姜晚宁静静地站在桌旁,目光温柔而深邃地落在薛戗的身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与期许,仿佛在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孩子。她的手指轻轻搭在桌上,似乎随时准备唤醒这个沉睡的少年,却又生怕惊扰了他的梦境。
在薛戗的梦中,一片混沌之中,他仿佛置身于一个陌生的世界。远处,一个模糊的背影在召唤着他,那背影既熟悉又陌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挣扎着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跨越了千山万水。终于,那背影转过身来,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父亲和敬爱的师尊。
“父亲!师……师……师尊!”薛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亲人的渴望与对师长的敬畏交织在一起的情感。然而,当他定睛细看时,却发现父亲浑身是血,衣衫褴褛,那曾经伟岸的身躯此刻显得如此脆弱与不堪。掌门薛倾,那个曾经引领昆仑宗走向辉煌的领袖,此刻却只能无助地望着他,眼中满是不舍与遗憾。
就在这时,姜晚宁的声音在薛戗的耳边响起,温柔而坚定:“薛戗,今后你一定要振兴昆仑,守护苍生。为师的心愿,就是希望你能成长起来,成为昆仑宗未来的希望。到那时,为师便是死而无憾了。”说完,她与薛倾二人身上开始散发出点点星光,逐渐在天地间消散,只留下一片空旷与寂静。
“不要!不要!不……这不是真的!不要!爹爹,师尊!不要离开我!”薛戗在梦中惊呼出声,满脸泪水,双手紧紧地抓着桌角,仿佛要抓住那即将逝去的亲人。
姜晚宁见状,连忙上前,轻柔却坚定地轻轻拍打着薛戗的背,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与慈爱,声音宛如春日里最和煦的风,温柔地拂过薛戗的心田,安慰道:“梦魇了……别怕,我在这里,一直都会陪着你。你要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渐渐地,那力量如同温暖的阳光一般,穿透了薛戗心中的阴霾,抚平了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薛戗从那个令人心悸的梦中猛然惊醒,双眼圆睁,眼中满是惊恐与迷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他抬头看向姜晚宁,那双平日里坚毅的眼睛此刻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脆弱与颤抖,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唤了一声:“师尊……”那一刻,他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唯一依靠,所有的坚强与伪装,在这位如母亲般温暖的师尊面前,都化为了虚无。
姜晚宁轻轻地握住薛戗那双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手,她的眼中满是鼓励与坚定,仿佛能洞察薛戗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与迷茫。她温柔而坚定地说道:“薛戗,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勇敢地去面对。你是昆仑宗的未来,也是我心中的骄傲。你的路还很长,不能因为一时的困难就退缩。”她的话语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灯塔,照亮了薛戗前行的道路,让他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风雨兼程,都能勇往直前,无所畏惧。
少主薛戗欲言又止,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只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师尊。我。………………”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般,继续说道:“师尊,我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只是那梦太过真实,我怕……我怕我会被心魔所困,永远无法走出那片黑暗。”
姜晚宁微微摇头,打断了薛戗的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智慧与坚定:“莫要被梦境所扰,那不过是心魔作祟罢了。如今你已踏入修仙之道,更应坚定本心,不为外物所动。记住,真正的强者,是从不畏惧任何挑战的。”
薛戗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师尊,弟子明白。但弟子想尽快提升实力,只是我……我担心自己的进度太慢,会辜负您的期望。”
姜晚宁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此事急不得,你需先稳固根基,切不可急功近利。明日起,为师带你前往灵虚洞修炼。那里灵力充沛,是你突破境界的最佳之地。”
薛戗闻言,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多谢师尊!”
次日,姜晚宁告知宗门其他几位长老,她将闭关六年,全力协助薛戗修炼。于是,薛戗便跟着姜晚宁踏入了那传说中的灵虚洞。
洞中光芒闪烁,灵气如实质化的丝线般缠绕着薛戗,他按照师尊的指点,运转功法,努力吸纳着这些珍贵的灵气。而姜晚宁则在一旁护法,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生怕有任何意外打扰到薛戗的修炼。
然而,就在这时,洞内突然传来一阵异动,薛戗的气息开始变得紊乱,似乎被心魔所控制。姜晚宁见状,立刻运起全身功力,强行压制着那股邪恶的力量。然而,由于她过于专注地保护薛戗,自己的身体却遭到了反噬,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洒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好痛……”姜晚宁捂着心口,脸色苍白如纸,但她却依然坚持着,不肯放弃。她知道,这是她的徒弟,是她必须亲自护法的对象。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保护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她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用那双充满爱与坚定的眼睛注视着薛戗,仿佛在告诉他:“别怕,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姜晚宁怎么压也控不住。
少主薛戗被心魔控制一番。怎么也听不见。什么。
正在姜晚宁心急如焚之时,她突然想起古籍中记载的一种阵法或许可以克制心魔。她强忍着伤痛,以自身精血为引,迅速在周围布下阵法。随着阵纹亮起,一道柔和的力量缓缓向薛戗笼罩而去。
薛戗原本疯狂的神情渐渐有了松动,他的心魔感受到强大的威胁,开始拼命抵抗。姜晚宁不断注入灵力维持阵法,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裳。
“薛戗不要被心魔控制,,醒来!”姜晚宁大喊一声,声音中蕴含着无上的仙力。薛戗听到这声呼喊,意识猛地一震,他凭借着对师尊深深的信任与敬意,开始对抗心魔。
最终,在阵法和姜晚宁的双重作用下,薛戗挣脱了心魔的控制。他清醒过来看到受伤的师尊,满心愧疚。“师尊,我…………。”薛戗自责地说道。姜晚宁欣慰地笑了,“无妨,经此一役,你对心境的磨练也更深一层,日后修炼定会更加顺遂。”
姜晚宁“一切有为师在。你不要怕,”
云逸“倾阳,……姜晚宁哪去了?”
楚倾阳“他闭关了,六年后出关。。”
云逸“哦…………啊,六…………六年。”
灵瑶“天枢长老要这么久吗?”
苏瑶“哎!也不知,什么时候出关了。”
灵风镇,这个昔日宁静祥和的小镇,如今却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妖祟横行,人心惶惶。夜幕低垂,寒风凛冽,街巷间回荡着阵阵惊恐的呼喊声。
“救命啊,不要……”一名衣衫褴褛的老者跌跌撞撞地奔跑在狭窄的巷弄里,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声音因惊恐而变得嘶哑。
“啊!是黄风怪,大家快逃啊!”紧接着,一名年轻女子尖叫着从另一头奔来,她的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之色。这一声尖叫,如同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灵风镇仅存的宁静。
灵风镇的百姓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纷纷丢下手中的活计,四散而逃。有的匆忙锁上门窗,躲进家中瑟瑟发抖;有的则拖家带口,沿着蜿蜒的小路向镇外狂奔。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恐慌与无助,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知恐惧的深深忧虑。
黄风怪,这个令灵风镇百姓闻风丧胆的名字,如同一道魔咒般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据说,它身披黄色风衣,面容狰狞,双眼如炬,能够操控风沙,瞬间将一切化为乌有。每当夜幕降临,它便会在镇中四处游荡,寻找着可以吞噬的生灵。
此刻,灵风镇的大街小巷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偶尔传来的惊恐尖叫声。而那些有幸逃离的人们,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黄风怪不要追上他们,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夜。
整个灵风镇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黑暗所笼罩,而那层黑暗之中,又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恐惧呢?
黄风怪张狂地大笑起来,那声音如同冰刃划过寒风,带着无尽的寒意与恶意,“哈哈,我要吃了你们。让这寒气黄风更猛烈些吧,让你们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绝望与寒冷!”他的双眼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与希望。
“啊,不要啊,”灵风镇的百姓们惊恐万分,他们的声音在呼啸的黄风中显得格外微弱与无助。一张张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有的人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试图用单薄的身躯为他们抵挡一丝寒冷;有的人则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不停地向苍天祈求着奇迹的发生;还有的人相互搀扶着,踉跄地向避风的地方逃去,但黄风怪的寒气黄风却如影随形,仿佛要将他们彻底吞噬。
镇上的房屋在风中摇摇欲坠,窗户被狂风吹得啪啪作响,仿佛随时都会破碎。街道上一片狼藉,被黄风卷起的杂物在空中胡乱飞舞,如同一个个疯狂的恶魔在肆虐。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尘土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让人忍不住直打哆嗦。
黄风怪见状,笑得更加猖狂了。他挥动着手中的魔杖,只见那寒气黄风瞬间变得更加猛烈,如同一条巨大的黄龙在空中翻腾,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冰封与毁灭。百姓们的尖叫声、哭泣声与黄风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心碎的画面。
然而,在这绝望的时刻,也有一些人没有放弃希望。他们紧紧握住彼此的手,用坚定的眼神相互鼓励着。他们知道,只要心中有光,就有战胜黑暗的可能。于是,他们开始寻找着可以避难的地方,试图在这肆虐的黄风中寻找一丝生机。
整个灵风镇笼罩在一片恐惧与绝望之中,但在这绝望之中,也孕育着希望与坚韧。百姓们的命运将如何?黄风怪又能否被击败?这一切,都将在接下来的故事中逐渐揭晓。
黄风怪吃饱后。离开了。
灵风镇。百姓们。才从惊慌中。振作起来。
他们其中一位写了委派,要请仙长来除妖。
昆仑宗内,阳光斑驳地透过古老的松柏,洒在青石小径上,给这幽静的山门增添了几分生动。
灵瑶百无聊赖地坐在厢房的窗棂旁,双手托着香腮,眼神中满是憧憬与无聊交织的神色,嘴里喃喃自语道:“好无聊啊,这日子过得比修炼还难熬。”
苏瑶手持一卷古籍,正襟危坐于案前,闻声抬头,轻笑道:“灵瑶,你这可就错了,修行之路本就漫长且枯燥,你这才哪到哪啊,就喊无聊了?”
云逸斜倚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精致的玉佩,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本来就无聊嘛,作业都完成了,还能干啥?总不能天天对着这些符咒念经吧?”
楚倾阳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深邃地望着窗外,缓缓开口:“是闲的闷得慌吧,正好我近日接了个委派,带你们下山历练一番。一来可以增长见识,二来也能散散心,如何?”
灵瑶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兴奋地跳了起来:“真的?太好了!下山玩喽!这下可有的玩了!”
苏瑶轻轻摇头,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我们可是有委派的,别光顾着玩,忘了正事。”
灵瑶却不以为意,摆了摆手,笑道:“哎呀,有天玑长老在,怕啥?有道是出门靠长老,玩才是正道嘛!对吧?”说完,还朝云逸和苏瑶眨了眨眼,做了个夸张的鬼脸,一连十个,逗得两人哭笑不得。
楚倾阳看着灵瑶那活泼可爱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却也忍不住轻声责备:“你呀,灵瑶,就知道玩。不过,这次下山,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希望你能好好把握,有所收获。”
云逸在一旁附和道:“就是,灵瑶,你可别到时候只顾着疯玩,把委派的事情给忘了。”
苏瑶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忍不住被灵瑶的活泼所感染,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知道,灵瑶虽然爱玩,但心性纯良,关键时刻总能靠得住。
阳光继续洒落,昆仑宗内一片宁静祥和。而即将到来的下山之旅,将为这群年轻的弟子们开启一段全新的旅程,让他们在实践中成长,在历练中蜕变。
山下。
灵瑶“啊,空气真好。”他又蹦又跳。
苏瑶及时追过去,逗她,
楚倾阳与云逸笑了,
四人继续往灵风镇前行,路上灵瑶好奇地问道:“天玑长老,那黄风怪到底有多厉害呀?”楚倾阳面色凝重:“听闻那黄风怪不仅能操纵黄风,其体内还有一颗妖丹,
若是吐出妖丹,威力更是大增。”
到达灵风镇后,镇上一片破败景象。他们寻到委托之人,了解更多情况后,决定当晚就设伏。夜里,黄风怪再次现身。灵瑶率先出击,
抛出符咒,却被黄风轻易吹散。苏瑶施展法术,在四周布下禁制,想限制黄风怪行动。云逸则配合楚倾阳,正面攻击。
黄风怪怒嚎着吐出妖丹,一时间飞沙走石。楚倾阳大喝一声,祭起法宝,抵住妖丹攻势。灵瑶看准时机,绕到黄风怪背后偷袭。黄风怪分心之际,苏瑶加大禁制之力。
云逸与楚倾阳合力一击,击中黄风怪本体。黄风怪受创,妖丹失去控制。众人趁机再施妙法,终将黄风怪消灭。
灵风镇百姓欢呼雀跃,四人成功完成委派。随后他们在镇上休整几日,便返回昆仑宗,此次历练让他们收获满满,尤其是灵瑶,明白了玩乐之余也要肩负责任的道理。
在那幽深莫测的灵虚洞中,昏暗的烛光摇曳,映照出洞内斑驳的石壁与蜿蜒曲折的幽径。姜晚宁,一位面容憔悴却眼神坚定的仙长,正全力护佑着他的爱徒,少主薛戗。这已非初次,几个月来,每当夜幕降临,心魔便如影随形,企图侵蚀薛戗那纯洁无瑕的心灵。
每一次,都是姜晚宁挺身而出,以他深厚的修为与不屈的意志,与心魔展开激烈的较量。他深知,仅凭外力难以根除这顽固的心魔,于是,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以自己的精血为代价,与薛戗血脉相连,共担苦难。
只见他紧闭双眼,双手快速结印,指尖轻轻划破掌心,一滴滴殷红的精血滴落,瞬间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将两人紧紧相连。这精血之中蕴含着姜晚宁毕生的修为与智慧,它如同一条无形的纽带,将师徒二人的命运紧紧捆绑在一起。
然而,这并非易事。每当心魔肆虐之时,姜晚宁不仅要承受来自外界的攻击,还要忍受体内精血流失带来的剧痛。他的嘴角已渗出血丝,那是他无数次以血肉之躯抵挡心魔侵袭的见证。他的身躯因频繁的战斗与自我牺牲而变得伤痕累累,那些伤口仿佛永远无法愈合,每一次复发都让他痛不欲生。
但即便如此,姜晚宁也从未有过丝毫怨言。他深知,作为师尊,保护徒弟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将自己的整颗心分裂切割,一半用于压制心魔,另一半则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生命。在这漫长而艰辛的过程中,他始终咬牙坚持,哪怕痛彻心扉,也绝不退缩。
此刻,他静静地盘坐在薛戗身旁,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慈爱与坚定。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为薛戗撑起了一片宁静的天空。尽管他的身体已千疮百孔,但他的心灵却如磐石般坚韧,他的意志如火焰般炽热,照亮了薛戗前行的道路。
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心魔如何猖獗,无论伤痛如何折磨,姜晚宁都将坚定不移地站在薛戗身边,用他的生命与热血,书写一段师徒情深、共克时艰的传奇篇章。
心魔暂时被压制住了,但那股剧烈的痛苦仍旧让姜晚宁几乎窒息,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惨白得吓人,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喘息。薛戗望着眼前痛苦不堪的师尊,心如刀绞,悔恨与心疼交织在他的心头。他连忙调动体内残余的灵力,试图将温暖而纯净的力量缓缓输送给姜晚宁,希望能为她减轻一丝痛苦。
“师尊,弟子不孝,是弟子连累了您,让您承受如此痛处。”薛戗的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紧紧握住姜晚宁的手,那双手此刻冰冷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
姜晚宁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傻孩子,这是为师自愿的,为师怎能眼睁睁看着你陷入困境而不顾?”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仿佛在告诉薛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在这时,灵虚洞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晃动,仿佛有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正在悄然靠近。白泽的声音在洞外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你……果真不惧危险,竟敢孤身一人对抗心魔。”
姜晚宁和薛戗心中一惊,连忙望向洞口。只见一只浑身雪白的神兽白泽缓缓步入洞中,它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白泽前辈,您为何会来到此处?”姜晚宁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敬畏。
白泽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姜晚宁那痛苦而坚定的脸上,缓缓说道:“我因除邪祟,看到这有光,就过来看看。谁知你。……”
薛戗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紧盯着白泽,追问道:“我们………………………………”
白泽轻轻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睁开双眸,神色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与沉重:“我……只是刚刚除完一处邪祟,心中挂念你们的安危,便顺路过来看看。没想到,竟会遇到如此棘手之事。这心魔之源,恐怕隐藏得极深,需要我们共同探寻。”
姜晚宁紧咬着牙关,脸色苍白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于空气之中,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但她眼中的坚定却丝毫未减,那双眸子如同寒夜中的星辰,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她强忍着体内翻涌的伤痛,声音虽微弱得几乎被风声淹没,却异常坚定:“无碍,我扛得住。他是我亲手带大的徒弟,从我收他为徒的那一刻起,他的安危便与我息息相关。我不能让他有任何闪失,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保护他周全。这是我作为师尊的责任,也是我曾经对他许下的承诺,我不能背弃。”
少主薛戗闻言,眼中的忧虑与感动交织在一起,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真挚的情感。他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姜晚宁那因伤痛而微微颤抖的手,关切地唤道:“师尊,可你……你的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再这样下去,恐怕……”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深的担忧与不舍,仿佛不愿看到师尊为了他而牺牲自己,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对师尊深深的敬仰与心疼。
白泽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满是疼惜与无奈,仿佛看到了命运的无常与残酷。他缓缓说道:“唉,姜晚宁啊姜晚宁,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为了一个徒弟,不惜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日后这般锥心之痛你如何忍受?不久后心口痛处还是会复发,到那时你又该如何是好?难道你真的要为了这份责任,付出生命的代价吗?”
姜晚宁强忍着伤痛,嘴角勾起一抹虚弱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命运的坦然,也有对徒弟深深的爱护。她的声音虽微弱,却字字铿锵有力:“白泽前辈,您不必为我担心。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早已做好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准备。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哪怕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只要能保护我的徒弟周全,我什么都愿意做。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身为师尊的荣耀。”说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无畏,那光芒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的决心不容动摇,她的意志坚如磐石。
姜晚宁微微喘息着,继续说道:“白泽前辈,请你不要告诉我师弟,还有云逸他们。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更不想让他们因为我而分心。他们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我不能成为他们的累赘。”
白泽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姜晚宁师徒二人情深似海,更明白她此刻的坚持与牺牲。他沉默片刻,终是无奈地点了点头:“……深知你师徒二人情深似海,但你这般不顾生命危险,实在让人痛心。罢了,我答应你,不告诉他们便是。但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莫要再让自己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姜晚宁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深知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明白这次的伤痛可能会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道坎。但她更清楚的是,身为师尊,她有责任保护好自己的徒弟,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此刻的她,虽然身受重伤,但心中的信念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