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三阶都能当老师了,估计你们学校也没几个有本事的年轻人。是骡子是马赶紧拉出来,不然的话可别怪老子拆学校了。”乔奕夏在这边相当的强硬。
另一边,青绪和罗淼倒很是意外。特别是罗淼,罗淼平常都在修炼系这边学习,所以是经常见到这位系主任的。平常不仅温文尔雅,而且做事相当稳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咄咄逼人过。
不过,作为咄咄逼人的一方,青绪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牛逼!
事实上他们不知道,乔奕夏今年五十一岁,作为一个人族与熊族的混血,他的修炼方向除了力量,就连一些可以学习的元素灵力也是照学不误。如今半步六阶的他,只需要临门一脚,就可以踏入六阶,成为他们那一届第一个进入六阶的存在。
至于他面前的这个老杜,就是当年同一阶的同学,只不过很可惜,他的修为可没有乔奕夏这么厉害。哪怕在当时也是名列前茅,可是就拿突破五阶的这件事来说,他可是两年前才刚刚突破,乔奕夏可是已经突破十年了。
没过多久,启岩修行者学院的全部三阶就已经来到了学校门口,数了数,一共十四个人。但是年龄参差不齐,真的就是从小到大再到老全上了。
“挑吧,打哪两个?”老杜这边说道。
“青绪,过来挑俩!”
听到青绪的名字,老杜明显一愣。作为两年前比赛的魁首,那场比赛的录像到现在还是启岩修行者学院的学习录像之一。后来自己的某个远房亲戚加入了北大修行系,向自己吐槽青绪基本上不出现。
原本以为这一次青绪不会来,但是没想到她居然就站在乔奕夏的身后。
“老师我不挑,让这几个货一起上吧。同阶之内,一对一太欺负他们了。”青绪走上前,淡淡然说道。
这是实话,同阶之内,真的就是挺欺负这帮人的。
而且与此同时,青绪还看到了那位公安局长的儿子。倒不是说他特征明显,只是在所有的三阶之中,这个最年轻。被叫做学院希望的存在,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个中年人甚至老头子,只有年轻人配得上这个称呼。
所以当这个家伙出现的那一刻,青绪就已经盯上他了。
而听到青绪说一个人打全部,还是一起上的时候,对面的老杜彻底有点遭不住了。
“乔奕夏,你就这么教学生的吗?这么看不起人!”
“对啊,毕竟我也看不起你,她看不起你的学生和老师不很正常吗?”
“行,但你也应该知道,学院踢馆要走的规矩是什么!”
“别哔哔了,我们啥也没带,你自己开吧。”
学院踢馆并不是说踢就能踢的,在比试中,除了要承担一部分的赌注之外,还要负责让这场比赛公开化。否则的话,不公开的非练习性比试,官方不能为其证明合法性。因此,一般情况下,在开打之前,比试双方都会开启直播,当然了,只有一边开直播也是可以的。
其次,战斗方式必须由被踢馆的一方决定认同,开启直播之后,比试双方必须在直播镜头前进行确认才可以。
因此,如果青绪真的要一挑十四的话,在直播确认之后,甚至就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去演武场!”老杜怒喝一声,随后说道。
几人瞬身离开,很快到了一块场地。虽说是二流修行者学院,但是其本身也不算小了,至少在青绪眼里,一个半标准足球场的大小还是有的。
只是和金峰竞技场比起来,属实是显得太小了点…
一人站在中间,剩下的十四人站在四周。这是这种一挑n的比赛的标准布置。
此时此刻,看台上,乔奕夏和老杜靠在一起,面对镜头说明了这一次比试的事情。至于赌注,是五万枚灵石。对于现在的北大修行系来说,是将近一个季度的全部资金。但是对于启岩修行者学院,却是一年半的全部资金,一旦输掉,学院基本上会落入万劫不复。
看台周围,除了罗淼和公仪婉儿之外,其他的都是启岩修行者学院的二阶一阶学生们,听说了这场和他们未来修行资源息息相关的比试之后,也都纷纷放下自己手中的事情,向着演武场靠了过来。
“一挑十四,有点难吧…”
“不难,以她的灵力储量和现在对冰火水雷四道的修炼,基本上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你可能不知道,青绪在练会骨灵冷火之后,不仅冰属性也一举突破到了四阶,就连剩下的属性也都来到了三阶圆满的程度。
更重要的是,她的冰火两个属性,在突破四阶之后,都得到了一个新的属性。”
“什么属性?”
“火属性的新能力是【化实】,冰属性的新能力是【体寒】,具体效果,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对于这一点,别人肯定是不知道的。不论是现在观看的一阶二阶们,还是被推送过来看直播的网友,都只觉得青绪太过自傲,觉得自己赢了个比赛就可以在三阶之内横着走,还准备一挑十四。
当然了,虽然时间过去许久,但是不代表青绪没有粉丝,至少现在去看看弹幕,还是可以看到零零散散为青绪加油呐喊的。
场上,青绪打了个哈欠,这几个家伙,从出现的那一刻,青绪就判断出了他们大致的实力。讲真的,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也就是这个警察局局长的儿子,刚刚才了解到,这家伙居然会是一个穿越者。
作为穿越者,不仅可以以纯血人族的身份进行修炼,还可以拥有一个额外的异能。这不过一个小小的二流修行者学院,居然可以招到这样的存在。
只不过这样的人,比赛的时候没听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因为当时还没有突破三阶的缘故。现在达到了三阶,应该估计是觉得和自己一样,有在三阶内接连战胜强敌的可能。
“对面的,你相信光吗?”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