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差不多进行到快结尾的时候,蒋正义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从系统仓库提取出了一张蓝色的符箓。
这张符箓隐隐约约还有雷电缠绕,非常的玄幻神奇。
蒋正义研究了一下符箓没有研究个一二三来,他抬手就将符箓丢了出去。
这符箓化作一抹蓝光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很快,星星被一朵乌云给遮住了。
原本热闹的四合院忽然刮起了一阵风,大家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去。
小孩子一抬头看到雷光闪烁的雷云,张大嘴巴。
大人们则是被这一幕给吓到了,纷纷要起身来保护自己家的孩子。
“轰隆。”
雷电不讲道理的快速劈下。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被劈下的雷电吓得四处逃窜。
这雷电劈中院子里的桌椅板凳冒着火花,但却劈不中一个人,十分神奇。
趴在房梁上的蒋正义看到这里忍不住起身站起来,反正这雷电又不劈人,他自然安全得很。
在人群的骚乱中,一大爷易中海被人撞倒地,他的视角刚好看到了三大爷阎埠贵房梁上的老贾!
刹那间,恐惧蔓延到一大爷易中海的内心,他身体直接僵硬住了,呼吸都暂停了,周围的一切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但凡是倒地的人都看到了老贾的捧腹大笑的样子。
从棚子里出来的何雨柱看着外面的骚乱,他还没反应过来就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向三大爷阎埠贵家屋子上,他张大嘴巴吓得两腿颤抖起来,下意识惊呼道:“贾大爷!”
这三个字落在身旁人耳中,那可就是催命符了。
蒋正义易容的老贾发现四合院不少人看着自己露出惊恐的表情,他知道差不多了,要是真把人给吓死了,可就不好玩了,他瞬移回去了。
这瞬移落在看到他的人眼中,更加的害怕了,浑身哆嗦,上牙齿跟下牙齿在打架。
回到屋子的蒋正义将自己的易容面具取下,这次玩得很尽兴,趴在房梁好一会了,他打算去洗个澡享受一下。
前院可是直接炸锅了,雷虽然没了,可是现场哪里还有半分喜宴的样子,四合院的住户们抱着自己的孩子就跑回家躲起来。
原本热闹的院子一下子变得冷清了下来。
“哐当。”
何雨柱手中的勺子掉落在地上,声音清脆,每个人都听到了。
一大爷易中海率先爬起来,他站在原地看着刚才蒋正义的位置揉着眼睛仔细看,再也没有看到他害怕的那个人身影。
其他人也一样,许大茂躲在娄晓娥的怀里问道:“娥子,那玩意还在吗?”
娄晓娥也怕,不过还是睁开眼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了以后,她伸手打着许大茂的手臂骂道:“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胆小如鼠的许大茂直接把头埋在娄晓娥的怀里,实在是丢人,怪不得娄晓娥那么生气打他。
许大茂挨打,他求饶道:“别打了娥子,我错了,错了。”
娄晓娥整理了一下衣服,她看着满地的狼藉,忍不住叹息道:“这简直就是老天爷发怒了。”
原本躲在三大爷阎埠贵家里的校领导跟同事等外面没动静了以后,头也不回的就一窝蜂跑了,这院子对他们来说,简直太邪门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三大爷阎埠贵有心想要解释,可是他实在是编不出理由来了。
阎解旷跟于莉这对新人更是直接吓傻在了原地。
三大妈回神过来,她忧心忡忡的对三大爷阎埠贵说道:“老阎,我觉得今天的事情太邪门了,一会我给老贾烧点纸钱吧。”
三大爷阎埠贵叫住三大妈道:“烧,多少点,别省!”
此时他也害怕了,自然不敢节省了。
三大妈走到阎解旷跟于莉面前对这对新人说道:“老大,老大家媳妇,你们两个快回自己的屋子去吧。”
阎解旷点头拉着于莉就去了院子里的倒座房,这是三大爷阎埠贵好不容易才想办法搞到手的,就是留着给自己儿子结婚用,这件事谁也不知道,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直到今天三大爷阎埠贵掏出钥匙来打开屋子收拾一大爷易中海才知道这件事。
小两口一回到倒座房里,阎解旷就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压惊。
于莉坐在床边更是心神不宁,她只是结个婚而已,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难道这个院子真的有些邪门吗?
不管是什么原因,铜锣巷四合院总之更加的出名了,于莉的娘家以后在亲戚面前更加的抬不起头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也是,以后在学校里恐怕更艰难了,谁会跟生活在这种院子里的人接触,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外面,一大爷易中海跟何雨柱为了压下心底的恐惧,他们留下来给三大爷阎埠贵收拾残局。
三大妈直接端着火盆开始烧纸钱起来。
不知道不是风的原因,三大妈烧的纸钱直接被龙卷风给卷起起来了,制造了一种灵异现象。
三大妈虔诚的两手合十念叨着什么。
看到这一幕的一大爷易中海心神不宁,他借口自己不舒服就回去了。
何雨柱看着还收拾不到一半的狼藉,他唉声叹气道:“这叫什么事啊!”
许大茂早就拉着娄晓娥回屋子去了,这时候在外面多吓人啊!
何雨柱不忍心看三大爷阎埠贵老两口子跟阎解成、阎解放、阎招娣几人收拾,他默默的搭把手。
中院里蒋正义洗完澡以后,他脑海中响起于莉的样子,易容面具从储物戒中取出,他易容成了阎解旷的样子,邪魅一笑一个瞬移消失在屋子里。
倒座房里,阎解旷早就按耐不住要办正事了,于莉早就害羞的关了新拉的电灯。
漆黑的屋子里,阎解旷偷偷摸摸的来到隔壁小隔间里打算服用药物来提升自己的实力,让于莉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男人。
蒋正义瞬移出现在阎解旷背后,他一点阎解旷的一个穴道就让他昏迷了过去,医术果然好用,然后扶着阎解旷的身体慢慢的倒在地上躺着。
眼力极好的蒋正义看到阎解旷地上的药,皱眉头道:“不是吧,这阎解旷居然还需要药物辅助?”
虽然有些鄙视,但蒋正义在手腕上一点,一只纳米虫飞出,纳米针大小的荧光消失在阎解旷的额头,这是睡眠剂,只需一点点就能踏踏实实的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点,十二个小时的效果。
蒋正义满意的将纳米虫收回来。
“解旷!”
于莉半天不见阎解旷,她有些害怕的叫了一声。
易容成阎解旷的蒋正义嘿嘿笑着离开了小隔间,他将屋子的门锁上就慢慢走向大红床。
蒋正义为了表达他跟阎解旷的好兄弟之情,送了他一顶颜色特殊的帽子。
满堂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蒋正义化身老师认真传授知识。
外面,何雨柱拿着损坏的凳子路过的时候听到倒座房里面的动静,他一脸羡慕嫉妒的叹息了一声。
三大爷阎埠贵跟三大妈折腾到了半夜才回到屋子去休息。
由于倒座房就在他们屋子里的背后,虽然隔着一个院子的走廊但于莉的声音实在是太具有穿透力了。
三大爷阎埠贵一家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听了一晚上的交响乐,后半夜可能是于莉的嗓子喊哑了,不然还能折腾他们。
最受伤的自然还得是何雨柱这个孤寡单身狗了,上厕所他脑子一抽打算去听门,结果他很想给自己两巴掌,你说你好奇个什么鬼,整整四五个小时啊!阎解旷这狗东西绝对是用了什么药!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左右,假的阎解旷看着劳累熟睡的于莉,他很满意的起身来到小隔间。
阎解旷快醒了,蒋正义一个瞬移回去了。
过了十多分钟以后,真的阎解旷醒来,他感觉自己精神抖擞,好像舒服的睡了一觉,只不过他有些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在小隔间,昨晚上他做了一个梦,自己特别的勇猛。
地上的小药丸不能浪费,阎解旷捡起来吹了吹灰就吞服下去了,然后才回到床上。
于莉感觉自己快散架了,疲惫的身体感觉有人在打扰自己睡觉,她嗓子沙哑不耐烦道:“解旷,饶了我吧,让我休息几天吧。”
此时正有感觉的阎解旷一听这话,他傻眼了,不过心疼媳妇的他还是忍了,躺下以后,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背对着于莉开始传统手艺。
比起做了一晚上春天梦的阎解旷,蒋正义略有一丝疲惫,战斗一晚上,实在是太强悍了,为了缓解疲惫泡个红酒澡刚刚好,至于上班迟到,蒋正义压根就不在乎,谁还管他这个,保卫科早就是他的大本营了,两个科长都是自己人,保卫员也都跟自己一条船,没人会出卖他。
到上班时间,四合院的人每个人都顶着一个黑黑的眼圈出门,打着哈欠,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
三大爷阎埠贵一家也是一样的,三大爷阎埠贵的黑眼圈更明显。
大家遇见谁也没有笑话谁,而是尴尬的挤出一个笑容。
昨晚的事情实在是太不科学了,谁也不愿再回想提及,默默的忘记是他们最后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