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立果的离开。
张永年的脸色有几分难看。
他难以置信地问道:“星月小姐,你为什么……为什么会答应和赵立果去拜访师傅,难道你真的喜欢上赵立果了?”
张星月闻言,扭头打量了眼张永年,只觉得张永年一点谋略都没有,根本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
不对,他刚刚被陈泽阳打断了手腕,也算不上四肢发达了。
张星月心中对张永年不由得有一些失望。
不过,毕竟只是个保镖,不能要求的太多。
她摇头,拿出手机拨通了张楚河的电话。
“爷爷,我改变主意了,明天去见陈泽阳,不过我要带另外一个的,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就不去了。”
张楚河本来正在为张星月拒绝的事情发愁。
现在听到张星月竟然答应了,顿时高兴的爽朗大笑起来,哪里还顾得上去问张星月要带谁一起去?
“好好好,太好了,爷爷就知道你一定会去的。”
张永年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那就这样吧。”
张星月冷着脸挂断了电话。
张永年立马迫不及待地问道:“星月,你为什么要答应去见陈泽阳?”
张星月暗中摇摇头,越发的觉得张永年头脑简单。
“你别忘了,我刚刚还邀请了赵立果,他明天肯定会和陈泽阳见面。
到时候我只要略施小计,就能够驱狼吞虎,借陈泽阳的手教训赵立果。
而陈泽阳也会得罪星辉集团,乃至是得罪苏家。
正好由星辉集团或者是苏家去对付陈泽阳,替我出一口气。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答应我爷爷,去见陈泽阳了吧?”
张永年恍然大悟,伸出大拇指,佩服地道:“对对对,还是星月小姐聪明,就让陈泽阳和赵立果狗咬狗,咱们作壁上观,收取渔翁之利!”
张星月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也为她自己的聪明才智而得意。
“行了,我要去图书馆看书了,你被陈泽阳打断了手腕,你也去医院进行治疗吧,别到时候落下了病根,影响以后武道的进境。
所有的费用,到时候我来承担。”
毕竟一开始的起因,是她想要找秦双双的麻烦,再加上小看陈泽阳,才会导致张永年被陈泽阳打断了手腕。
她自然得负责医药费。
“多谢星月小姐,我这就去医院处理伤势,等到明天的时候,我一定要亲眼看着陈泽阳和赵立国是如何狗咬狗的!”
张永年神色兴奋,转身向医院走去。
心里得意的想到,星月小姐还惦记着他手上的伤势,而且海负责医药费,明显是在关心他。
看来他以后抱得美人归的希望还是挺大的!
张星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有了张永年在身边,现在她终于可以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了。
哼,今天真是倒了大霉了。
竟然被陈泽阳当众亲吻,而且还是在死对头秦双双的面前,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尤其是一想起来,被陈泽阳夺走的,还是她的初吻!
张星月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陈泽阳年纪轻轻,长相英俊帅气,而且还是一位武道宗师,不管从哪方面看,都绝对配得上他爷爷刚刚所说的万里挑一的评价!
似乎初吻被陈泽阳夺走,也不是一件接受不了的事情。
张星月纤细白皙的手指,下意识的去抚摸自己鲜艳的红唇,不由的回想起刚刚被陈泽阳亲吻时的感受,忽然浑身像是有电流流过一样。
她身体微微一颤,立马反应过来,连忙把手放下,脸色一片羞红。
哎呀,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羞死人啦。
她连忙向四周张望,发现没人发现自己异常都举动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匆匆的去了图书馆。
……
就在张永年去医院接受治疗的时候。
文海山和文子墨父子二人也正准备要出院了。
卢珊珊弯着腰,正在病房里面简单的收拾东西。
文子墨坐在病床上,眉宇间忧心忡忡,担忧地问道:“爸,我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万一陈泽阳还来找咱们的麻烦怎么办?”
听到陈泽阳的名字。
正在收拾东西的卢珊珊心里一动,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放缓,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文海山坐在病床上抽烟,微微沉吟之后,冷冷地说道:“这两天陈泽阳都没有来找我们的麻烦,那就说明他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文子墨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的被陈泽阳给吓出心理阴影了。
卢珊珊眼见文子墨被陈泽阳给吓成了老鼠胆一样,眼中轻蔑一闪而逝,心里暗暗的后悔。
要是早知道陈泽阳这么厉害的话,当初就不应该抛弃陈泽阳,投入文子墨的怀抱,害得自己现在都守了活寡,而且这段时间她没少被文子墨痛骂。
文子墨真是个废物,干脆死了算了!
卢珊珊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文海山掐灭了烟头,冷冷地说道:“等出院后,我们先低调一段时间,暂时避开陈泽阳的锋芒,暗中找寻机会,争取一举除掉陈泽阳!”
文子墨认同的点点头:“如果陈泽阳不死的话,迟早还会来找我们的麻烦,必须得除掉陈泽阳……”
突然,话没说完,文子墨猛地睁大了双眼,布满了血丝,仿佛两颗眼珠子都凸了出来,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你怎么……”
文海山皱眉,话还没说完。
突然,异变陡生!
文子墨七窍流血,“噗通”一声,向后仰躺在病床上,没了生气。
赫然是之前陈泽阳将病气灌注在了文子墨的身上,现在发作起来,直接要了文子墨的性命。
文海山震惊之下,猛地站了起来,刚想喊医生。
突然,他也七窍流血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和文子墨一模一样,同样被陈泽阳的病气夺走了性命。
卢珊珊都惊呆了,眼眸中布满了惊恐,就像是见鬼了一样。
“不会……不会是我刚刚诅咒文子墨,把他咒死了吧?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呢……医生,医生……”
她喊着救护人员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