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有些夸张的成分,但不能说她说的不对啊,从来没被易中海和训斥的秦淮茹觉得面子过不去。
一大妈知道边上劝道:“淮茹,事情刚刚那个女孩也解释过了,是许大茂把她骗过来的,江宴只是出手帮个忙而已。”
“可是…”
“可是就是你看错了。”
一大妈看秦淮茹还想胡搅蛮缠开始有些不耐烦。
“事情刚刚大家都了解清楚了,江宴那个样子你不是不知道,再多说他可能又要上你家闹了。”
秦京茹和江宴刚结婚,正是新鲜劲大的时候,要是秦京茹回去和江宴闹起来了,说不定真的上贾家撕了秦淮茹的嘴。
被一大妈这么多一说,秦淮茹果然闭嘴了,只是想到棒梗,她还是恨得不行。
“反正,江宴就不是一个好东西,我才说他几句,他就拿水泼我,什么人啊?”
易中海在边上皱起眉头。
“好了,少说几句吧。”
秦淮茹不可思议的地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江宴拿水泼我,我还不能说他几句了?”
刚刚那个女工毫不客气怼道:“秦淮茹你别以为我们看不见,要不是你胡说八道,冤枉人家和别的姑娘有一腿,江宴会泼你吗?”
“谁胡说八道了!”
“就是你!你不会是因为棒梗和你婆婆偷江宴的东西被抓了,所以造谣报复人家吧?”
被识破的秦淮茹脸色涨得通红:“你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
看两人要吵起来,易中海不由抬高声音吼了一声:
“好了。”
秦淮茹被易中海对声音吓了一跳。
“事情都解决了再吵有什么意思?”
女工咬着唇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秦淮茹还想继续,易中海说道:“她说的也不错,等你婆婆和棒梗回来,你真的该好好说说了。”
提到贾张氏和棒梗,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是一脸嫌弃:“院里出现两个小偷,还闹到警察局去,也不知过几天的大院会议要怎么批评我们呢。”
阎埠贵满脸嫌弃:“别说批评了,今年的优秀大院奖旗肯定是没有了,原本还指望过年奖励一些瓜子糖果什么的,过年磕磕,现在好了,都没有了。”
阎埠贵这么一提,大家才想起来年度评选的事情,知道贾家还得今天评不了奖,大家看秦淮茹的眼神都不友好了。
“我……”
秦淮茹还想解释,却被邻居你一言,我一句给堵住嘴,眼看易中海不打算帮忙,她只能求助傻柱。
傻柱心里觉得贾张氏和棒梗确实过份,但奈何不过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说道:
“你们不要怪秦姐了。”
她也不想那几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邻居的口水淹没了。
和秦淮茹斗嘴的女工听完傻柱的话立马嘲讽道:“哟,这江宴帮被骗的小姑娘,秦淮茹就说人家有一腿,那你傻柱帮秦淮茹叫什么?”
“我看,有一腿的是你们吧?”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秦淮茹气得手都抖了。
“不对吗?谁不知道你秦淮茹为了和傻柱在一起和贾东旭闹离婚的啊。”
“谁说的。”
秦淮茹毫不犹豫否认。
速度快到傻柱都没来得及插嘴。
“哟,你现在知道撇清关系了,之前拿饭盒的时候干嘛去了?”
女工的攻击力强得没边,几句话把秦淮茹的2俏脸怼得青一阵白一阵的,眼看说不过,秦淮茹眼眶一红,捂着脸跑开了。
傻柱皱眉看着跑远了的秦淮茹,犹豫一会,还是没有追上去,身后的女工轻哼一声。
“当初闹得那么大,现在还不是回到贾家了。”
她就是看不惯秦淮茹在厂里享特权,要不是因为傻柱给她带饭盒,以前都能多个半两的菜,现在别说多了,好几次她的菜都比平时少,一大妈在边上劝道:“好了,都是邻居,少说几句吧。”
“哼!和她这家人做邻居简直丢脸,亏我之前还觉得秦淮茹还不错,今晚看她非要往江宴身上泼脏水还替许大茂说话,我才知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易中海眼里闪过一丝复杂,院里的邻居对贾家的印象都这么差了?他突然感觉自己面前遮了一层白雾,最近才有消散的迹象。
秦淮茹一路哭着跑到水池边才停下,发现傻柱并没有追上来,眼里的失望瞬间变成嫌弃。
“这个傻柱,不会被晚上那个姑娘勾了魂吧?”
还是她把张红花的话听进去了?
张红花就是刚刚那个女工,在车间里,秦淮茹经常和不对付。
“不行!”
不能再这么下去。
傻柱身上还有许大茂赔的两百多块钱,她一定要在傻柱变心之前把钱给骗过来。
秦淮茹在水池边边等傻柱边洗衣服,没想到衣服都洗完了,傻柱都没有来,气得她回去的时候整个脸都是臭的。
贾东旭看她脸色不好,不由问她发生什么事了,要是平时他肯定要骂洗个衣服洗那么久,只是老妈和儿子都被抓了,家里除了秦淮茹就没有人能伺候他。
“还有你头发怎么湿了?”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秦淮茹就一肚子气。
“江宴泼的,一大爷一大妈就在边上看着,两人不帮我说话就算了,还把我说了一顿。”
听到这里,贾东旭一脸诧异,之前易中海为了贾家能给他养老,干啥不是客客气气的,就是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明目张胆的拉偏架,这也是贾张氏和棒梗有恃无恐的原因,怎么今天还骂起秦淮茹了?
“你做了什么?”
秦淮茹一听急了。
“我能做什么?我就是看到江宴和一个女孩子拉拉扯扯的,把事情告诉一大爷一大妈,谁知道他们两个不主持公道就算了,当着我的面给江宴说起话,还说的过去我因为棒梗和婆婆被抓的事情故意报复江宴,把我说的一顿。”
说到这里,秦淮茹委屈得哭了起来,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他把许大茂的事情避重就轻过去。
贾东旭一听,气得一拳捶在被子上:“好一个易中海,看来,他是不想有人给他养老送终了!”
他不会以为江宴现在日子好了,过去舔江宴人家就能给他养老吧?
秦淮茹在边上哭着说道:“江宴不就是仗着自己能卖几个鱼饵吗?东旭,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卖鱼饵,把他的生意都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