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剑南问童子:“神医老先生具体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童子回答:“先生临走时没有说他去哪里,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我做属下的也不知道。”童子一问三不知。他给白剑南找了间简陋的空房,给他送来了铺盖,让他住下,白剑南将屋内简单收拾了一下,将董欣安置下,白天在室内读书,晚上在院内习武。
这夜,月光皎洁,万籁俱寂。白剑南刚从院内走进屋内,忽听门外急促的敲门声:“老神医,快快开门,快快开门”一声接一声。
“谁呀?这么晚了,敲什么门?还让不让人睡了?”童子两眼惺忪地抱怨着去开门。
童子“吱呀”一声,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汉子,背上还背着另一个受伤的汉子,汉子问童子:“老神医在家吗?让他给我兄弟疗伤”。
童子说;“先生不在家?你们隔日再来吧!”说罢,童子欲关门。
可汉子不让他关门,身子就已经闯了进来。“那你说神医什么时候回来?我在这里等他。”那汉子问道。
童子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先生走时没有告诉我。你还是走吧!我这里也没有住处!”
“没有住处?咦,这里不是有间房子吗?我就住这间房子!”。这名汉子看见了白剑南住的这间房子。
“大哥,对不起,这间房子有人住,这是一位客人带他的兄弟来看病,他们住在这间房里等神医。”童子答道。
“不行!你把他们撵出来,把房子腾了!让我和兄弟住!”这汉子蛮横无礼地说道。
听汉子这么说,童子连忙摆手说,“这可不行!你要讲理啊!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的顺序,人家来得比你早,且人家住下了,你怎能把人家撵走让你住呢?”
“咚”童子的胸前当即挨了汉子重重的一拳,“你啰嗦什么?你给我讲道理?我的拳头就是道理!快去!把屋里的人赶出来,让我进去住!”汉子对童子吼道。
童子磨磨蹭蹭不肯去,汉子竟大踏步向前,对着白剑南的屋站就是一阵猛擂,“开门,开门,快开门,倘若不开,俺就要砸门啦!”汉子毫不客气地吼道。
白剑南怕嘈杂的声音惊扰到董欣,迅速起身打开了门。汉子一脚就踏了进来,用手指着白剑南的鼻子说:“你滚出去!让我来住!”
看汉子这般无礼,白剑南当即怒火上头,当即喝问道:“你凭什么让我出?我偏就不出,你能咋滴?”
“凭什么?就凭这个!”霍得一下,汉子挥出了重重的一拳,向着白剑南面门袭来。
白剑南怎是等闲之辈,岂容受陌生人欺负。他迅疾闪身躲过,脚下一记“扫趟腿”,一拌一勾,汉子站立不稳,当即扑通倒地。汉子恼羞成怒,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怒吼着,象饿虎扑食般向白剑南扑了过来。白剑南岂给他反击的机会,当即挥出两掌,击在汉子胸膛,他“哎呦”一声,庞大的身躯竟从屋里弹出,像皮球一样被弹飞到院子里,一屁股重重坐在地上。
汉子不曾想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一下子吃了亏,顿时失去了嚣张的气焰,再也不敢站起来。
白剑南站在汉子对面冷冷地说:“有种的站起来,咱再比划比划!”。
“不敢了,不敢了,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英雄。实在抱歉!”汉子摆了摆手后,诚恳向白剑南致歉。
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对方已经致歉了,那也没有必要再跟他计较了。白剑南缓和一下口气说话“你自己站起来吧!”汉子这才捂着摔疼的屁股,慢腾腾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