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再三强调一次,让肖长华不要去招惹祁肃和苏家人。
肖长华点头。
他失魂落魄,心惊胆颤地回到家里,还没有进家门就听到嚎哭声。
肖长华心中大惊,跑进家里冲进房间。
就看到陈氏趴在肖志身上哭。
“怎么了?”
“爹,肖志自杀了,”肖强哭着说。
昨天晚上都还好好的,今天早上肖强还给肖志端了早饭吃,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等到半上午,肖强的儿子进去找叔叔玩时,才发现不对劲的。
出来和奶奶说,叔叔流血了。
陈氏这才跑进房间里看,就看到肖志是割腕自杀的。
流太久的血,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肖志自杀的事情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
苏锦儿每天都在家里没有出门,也没有出去见什么人,所以不知道这些事情。
当肖志的下葬时,送葬的队经过祁肃家附近,苏锦儿看到了,
“村里死人了吗?”大家都穿着白衣服,还是能看出是葬礼的。
祁肃点点头,“是,”
“谁死了呀?”
这时送葬的队也走近了一些,苏锦儿看到了陈氏哭得最凶。
“村长家谁死了?”
祁肃抬起头看了一眼送葬的队伍。
然后对苏锦儿说:“肖志,”
苏锦儿一愣,然后后退,不再看队伍。
眼神略微不自在地问“他怎么死了?”
“听说是自杀,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祁肃说。
苏锦儿伸出手,让祁肃抱她起来。
祁肃微笑地抱起来,往屋里走去,
“你别想那么多,和你没有关系的事情。”
肖志会自杀,有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肖志是个男人,没有了男人该有的东西,以后羞愧于世人面前。
这才以自杀的形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白云村里有聪明的人,有些人已经猜想到肖志的事,可能与苏家那个小姑娘有关系。
却没有人也指出来。
有人去村长那里多嘴,想看看肖长华会是什么反应。
但肖长华却沉默不语,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村子里有一家外姓人李的人家,他们家有一个姑娘李香,之前看中了肖志,也与陈氏提过此事。但陈氏却看不起李家的姑娘,说李家的姑娘长得不好看,配不上肖志。
李香的娘就怀恨在心,一直与陈氏不对盘。
但李香心里有肖志,知道肖志出事后,还想去见他,却被她娘给拦住了。
直到肖志自杀下葬了,李香才伤心欲绝。
“娘啊,肖志为什么要死啊,”
“哼,能为什么,为了别的姑娘呗,”
李香心中更是伤痛,“是为了那个苏姑娘吗?”
“哼,我猜就是,而且我猜,肖志的死也和她脱不不了干系,”
李香一听,心中愤恨不已。
趁着自己娘没有注意,就偷偷地跑去肖志家里。
告诉陈氏,说肖志的死与苏锦儿有关系。
陈氏一听,直接怒火上头。
心里也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答应娶了李香呢,说不定没有这么多事了。甚至还可能已经有孩子了。
“好孩子,是婶子对不住你,我家肖志没有福气。”陈氏流着泪说。
小儿子的死,让陈氏老了许多。
“婶子,我们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一定要为肖志哥讨回一个公道。”李香说。
陈氏点头,拉着李香的手,后悔的泪水流不停。
陈氏当天下午就去了祁肃家里,但祁肃并没有在家,苏锦儿也不在。
陈氏气不过,就在祁肃家里咂东西,
“你个娼妇,是你害死的我儿子,你们休想过好日子。”
“你个小贱人到处勾搭男人,”
陈氏看到院子里晒的漂亮衣服,直接扯下来,用力的撕开,“每天穿得像个妓子一样,活该被老狗欺负。”
想到老狗,陈氏疑惑不已,这个老狗竟然再也没有出现了,难道也死了?
陈氏在祁肃院子里发了一通的气,咂了好些东西,才离开。
祁肃带着苏锦儿去县城里找大夫看一下脚。
直到傍晚二人才回到家里。
一进院门看到里面的情况,二人都惊住了。
“这都是谁干的?”苏锦儿疑惑。
祁肃看着满院的破碎,眼神冷如冰。
他一时也想不出会是谁做的,心里又庆幸今天把苏锦儿带在身边,否则她又会面对怎么样的境况。
“别怕,我来收拾,你进屋里休息。”
苏锦儿点头,外出一天,她也确实累了。
把苏锦儿送进屋里躺好休息,直到她睡着了,祁肃才出来收拾院中的一切。
一边收拾一边想凶手。
被砸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唯一值钱的就是小姑娘的两套衣服。
那都是上等丝绸做的,在这种小地方根本就没有。
祁肃收拾好院子,把今天买来的东西都整理好。
一个身影出现在院外,想进却又不敢进来。
祁肃注意到他,起身走出来,
“什么事?”
外面的身影是肖汉。
肖汉看到了陈氏的一切行为,但他不敢出来阻止陈氏。
李婶说过,不要去管村长家的人和事,更不要去理他们。
肖汉今天本来是想来看看苏锦儿的,无意中发现了陈氏来这里。
肖汉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了祁肃。
祁肃听完之后,周气气势都变冷了。
“多谢,我就当你没有来过,”祁肃对肖汉说。
肖汉点点头,视线在苏锦儿房门上扫了一下,祁肃的眼神立马看向他。
肖汉低下头,慌张地走开。
晚上,收到消息的冷风过来。
“爷,什么事?”冷风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些小吃食。
祁肃接过小吃食,打开看了一眼。
“放心,都是新鲜的,不会有问题的,”冷风明白似的说。
祁肃点头,
然后把陈氏做的事情告诉冷风。
冷风一听,气得握拳,“爷,对待这样的泼妇,就应该以泼妇的手法反击回去,”
“我是泼妇?”祁肃反问冷风。
冷风感觉脖子一紧,赶紧说:“你当然不是泼妇,爷,这个泼妇我来做,你放心,”
祁肃上下扫了一眼冷风,明显的不相信他。
一个恋爱脑的话,没有几句是可靠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刚刚受了情伤的恋爱脑。
“你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