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歪虽然心里不爽,但也不想为了一个女人把命搭上,可是没想到啊,赵信的目的地,竟然跟他一样,都是陈家的大宅。
看赵信带着司藤从马车上下来,罗老歪那个开心啊!
“来人啊,给我把人围起来!”一边喊话,他一边退到两百米左右,他就不相信,这么远的距离,赵信还能伤到他!
几百士兵把两人和马车团团围住,罗老歪拿着望远镜,得意洋洋的看着赵信。
两人隔空相望,赵信无语的叹了口气,大喊一声“罗老歪,你就这么想死吗?”
“哈哈哈哈,咱们距离这么远,我就不相信你能伤到我!现在几百把枪瞄准了你,不想死,就把你身边的女人交出来!”
赵信的双眼亮起红光,一个扇面扫过,一两百号人连同他们手里的枪支,一起被扫断了。
一眨眼的功夫,赵信已经来到了罗老歪面前,手放在耳边“你刚才说什么?距离太远了,我没听清!”
罗老歪吓得全身发抖,一两百号人啊,就这么死光了,他身边的异人,可没说过,还有这么凶残的异人啊!
“我,我错了,我下贱,我贱格,我不要脸,我不是人!”罗老歪跪在地上,不断的抽自己的嘴巴子,那是真抽啊,脸都被打肿了!
“大爷你饶我一命,我把我的钱都给你,都给你!”
“呵呵,是否原谅你,那是阎王爷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送你去见阎王爷,下辈子小心一点!”
罗老歪刚要拔枪,赵信就一巴掌把他的脑袋抽爆了,把他腰间的枪抽出来看了一眼“这么好的枪,给你都白瞎了,算是你给我赔礼道歉了!”
转头看着杨副官,还有那个小矮子,两人也吓煞笔了“大爷,跟我们没关系啊,都是罗老歪逼我的,你看我身上的伤,都是罗老歪打出来的!”
杨副官说话声泪俱下啊,把衣服扒开,上面确实有不少伤痕。这就难怪他会叛变了,这是上班不开心啊,搞不好还没钱!
“把这里的尸体收拾一下,然后带着你的人滚蛋!”
“是是是,这就收拾,这就收拾!”两人劫后余生,喜极而泣,赶紧指挥剩下的部队,把尸体打扫干净了!
赵信带着三人一妖,走到了大宅门口,一个巨汉和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长得像丁白缨,警惕的看着赵信几人!
“几位是什么人,来此有何要事?”
“我叫赵信,言而有信的信,这是我的两位妻子,司藤和双庆,这是我两个兄弟,双喜和辰子。
我们来此,是为了拜会陈总把头,听闻陈总把头急公好义,一直在救济附近的灾民,有一桩买卖,跟陈总把头谈谈!”
“几位请跟我们进来,先喝杯茶水,昆仑,你去叫总把头!”
几人到了大厅,红姑娘让人上茶,赵信端起来喝了一口,就知道陈府的钱要花光了。
龙井是去年的,而且还是次品,陈玉楼这么爱显摆的性格,要是还有钱,绝对不会用这种茶叶待客!
等了二十分钟,一身米白色长衫,手持一把折扇,脚穿千层底的布鞋,走着四方步的陈玉楼,踏进了大厅!
“不知是哪一路的朋友,山脚下的人,都是你们杀的?”
“是我们信爷一个人杀的!”耿良辰指了一下赵信。
“原来是信爷,不知您是?”
“灯笼蔓赵信,言而有信的信,听说卸岭一脉专盗大墓,有一单生意想跟陈总把头谈谈!”
杀一个罗老歪,都能有一个技能点,赵信对怒晴湘西这部剧开始有点兴趣了!
陈玉楼跟红姑娘对视了一眼,赵信刚才的说话方式,是北方那边土匪甩蔓的方式,跟土匪合作,可不是什么好活儿啊!
“信爷是想要盗墓?”
“不错,一个大墓!”
“多大?”
“元朝的王爷墓,后来还有观山太保在里面炼丹。”
听到观山太保这个名字,陈玉楼眉头皱的更深了,盗墓四派,最讨厌的就是观山太保,当年的发丘和摸金两脉,就是被观山太保给灭了!
“多谢信爷看得起,只是目前我们正在开仓放粮,恐怕无法分身啊!”
“哈哈哈哈!”赵信忍不住大笑起来“陈总把头真会开玩笑,你手里快没钱了吧?”说话间,还敲了敲茶杯。
陈玉楼是聪明人,看赵信敲茶杯,就知道已经被看穿了。
“要是你手里没钱了,你们卸岭号称十万人,人吃马嚼的,没钱没粮,可就要闹起来了,你这个总把头,还能坚持多久?”
“信爷,这单买卖你要多少?”
赵信摇摇头“里面的财货,我一分不要,我要的是观山太保身上的东西,还有里面的可能存在的丹丸和秘籍!”
“这?”
“不信?”
“是有点匪夷所思!”
“你们这些盗墓的,做的是断子绝孙的买卖,亲儿子出卖亲爹的也不少。
所以有个规矩,取宝的时候,亲爹在上面,儿子下去,因为大部分的亲爹,都不会坑儿子对吧?”
“信爷说的是,你不要财货,我们怎么可能放心!”
“大家目标不同而已,你们南方的富户很多,为富不仁的也不少,我要是缺钱,找他们要不就好了,不给就吃铁花生,来钱还不容易?
知道你不信,门口我的马车里,有十万大洋,还有一箱小黄鱼,都可以给你,这都是我一路上借来的,正好用来劫富济贫!”
陈玉楼和红姑娘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不愧是土匪出身,这个借字,说的可太灵性了!
“信爷还真是性情中人啊!”
“哈哈哈哈,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另外给陈兄提个醒,放粮的时候,往粥里和窝头里,放点麦麸啥的,这样能坚持的久一些!”
“这不合适吧?”陈玉楼表情迟疑!
“为什么不合适,现在的粮食这么金贵,你确定每天来的人里面,都是灾民吗?有多少是好吃懒做,特意来混吃混喝的?
你用这个办法,那些剩下的人,多半都是灾民和吃不起饭的,麸皮又吃不死人,他们也不会介意,你说呢?”
“信爷说的有理,总把头,我也发现过几次了,有的灾民的手,很干净!”
陈玉楼有些沉重的点头,算是认可了赵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