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前脚去了医院,后脚就看到公安跟了过来。
王迎雪直接被人带回公安局了。
跑空了姜酒只能踢着小石子回家。
宁静见她回来,笑眯眯的迎了上来。
“怎么样?东西拿到了?”
姜酒无奈的摇着头,“他们一家子都被抓走了。”
“什么?”
过于一手的消息让宁静直接跳了起来。
一双眼眸里全是好奇。
“抓起来了?怎么回事?”
说着伸手从桌子上把一筐炸好的土豆片塞到她的手里。
“来来,边吃边说。”
姜酒嘿嘿一笑,咔嚓咔嚓了起来。
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直接告诉了宁静。
“好!”宁静一听,立刻激动的差点要去放鞭炮。
“我就说了,坏事做多了遭报应,走,妈带你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姜酒一听有好吃的。
毫不犹豫的就被勾走了。
——
相对于姜酒这边的快乐。
山城军区的傅景深简直要累成狗了。
“老傅,你真是拼了啊,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你好好看看,你这是人做的事情?两个月的训练量,你准备一个礼拜搞完啊?”
于正途心里苦啊,他的老腰啊!
傅景深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他瞥了一眼于正途。
淡淡的刺了一句,“你没媳妇,你不懂。”
于正途:“¥¥@¥@%……#%”
可以看出来是骂的很脏的那种了。
有媳妇了不起。
嘿嘿,不过你媳妇丢下你跑路咯~~~
于正途忍不住做了个鬼脸奚落他一下。
恰好傅景深回头。
于正途直接被赏了一顿。
两人正闹着。
小孙快步跑了过来。
“团长,出事了。”
傅景深神色顿时严肃了起来,“怎么回事?”
小孙立刻说道:“有人发现了特殊的东西,在和川省交界的地方。”
“师长,让你即刻出发,去处理这个事情。”
傅景深点了点头,军令大如山。
“你去开车,我打个电话。”
傅景深朝着办公室走去。
拨通了电话。
“喂。宁伯,我妈和酒酒在吗?”
宁管家听着熟悉的声音,顿时笑了。
“景深少爷啊,小姐和酒酒小姐出去逛街了。”
“刚走了没多久。”
傅景深没有听到媳妇的声音有些想念,又有点不爽。
小丫头看来是一点不想自己啊!
这小日子过得多潇洒啊!
“宁伯,没事,我要出个任务,回头结束了我回来一趟。”
想了一下,傅景深还是嘱咐了一声,“宁伯,别告诉酒酒。”
宁管家怔愣了两秒,笑了笑。
“好。”
景深少爷也是会疼人了。
还是娶媳妇了会长大。
傅景深挂了电话,收拾好东西,就踏上了出任务的汽车。
副驾驶上。
傅景深刀锋般的厉眉皱了起来。
手里简短的文件资料,寥寥数语。
想到傅建国有些沉重的脸色,“这次发现的地方,这些人都死的蹊跷,那边的同志和公安都没有办法处理,需要我们支援。”
“这次的任务有点邪门,你,自己小心一些。”
傅景深装好牛皮纸袋,似有所思。
尸骨坑,死相诡异,死因待查。
看起来就好像是什么故意而为的。
“怎么样?”
“后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正途点了点头。
“我听说,去的几个新人吓得回去都没有睡觉,全部送去医院关起来了。”
傅景深眉心鼓起。
“去看看再说。”
阖上眼眸,傅景深脑海里出现的便是之前那个很诡异的女人。
上次那个犯罪画像师,画出来的东西。
他每每想起来都觉得有点奇怪。
可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军绿色的吉普车如同一只猛虎一般在道路上飞奔。
天色渐晚。
视线慢慢变得更差。
“老于,找个招待所住一晚,明天再走。”
傅景深看着地图,前面的道路,很多是山路,如果贸然的走夜路,会容易出问题。
“行,听你的。”
两人朝着最近的县城的招待所开去。
到了白云县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
路上几乎没有熟人。
“老傅,这个县城感觉有点奇怪啊,怎么家家户户的门上都挂着奇奇怪怪的东西?”
傅景深的眉心鼓了起来,犀利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的深意。
“老于,晚上要注意一点。”
于正途被他吓得一惊一乍的。
“老傅,你不会吓我吧?”
难不成还有鬼不成?
傅景深没有说话。
两人到了招待所,昏暗的光线下,招待所的氛围有些渗人。
“老傅,要不我还是睡车里好了?”
傅景深看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怕,就睡呗。”
于正途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老傅,我跟你住一间。”
傅景深狐疑的瞄了他一眼,这家伙好恶心。
前台的服务员望着他们进来,神色有几分的紧张。
“同志,还剩一间房间了。”
“没事,我跟他住。”
傅景深:“........”真让他得逞了。
于正途手指绕着钥匙,“怎么样?还是缘分呢啊!”
服务员看着两人,低声的说道:“两位同志,咱们半夜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来,也别打开窗户。”
于正途还想问什么。
傅景深直接拉着人走了。
“唉唉唉,老傅,你拉着我干嘛?”
“我还没有问完呢!”
傅景深眼神幽深了几分。
这个二愣子。
说着锁喉将人带回了房间。
“老傅,那姑娘说的真跟有什么一样,怪吓人的。”
傅景深没有搭理于正途这个二愣子。
两人简单整理了一下,就睡了。
过了一会。
傅景深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呼——嗤——”
“呼——嗤——”
一阵有节奏的呼声,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于正途。
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却只看到他挠了挠自己的屁股,转过身又睡着了。
“呼~~~嗤~~~~~~~哈”
“呼~~~嗤~~~~~~~哈”
这下呼的比刚才更加有节奏了。
傅景深拿起枕头捂着耳朵。
过了一会。
“咔嚓咔擦。”
“卡擦卡擦。”
黑夜里,傅景深就感觉到一阵磨牙的声音。
“嗯——好吃。”
傅景深握紧拳头,
这他妈谁以后嫁给他能活着?
天天想拿斧头砍死枕边人的一天。
打呼打到傅景深都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