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白菲菲,贝贝多了真诚。
比起小茹,贝贝不仅大胆,而且认知更多。
显得更专业。
引导性更强。
一瞬间,被我压制的火,彻底被她点燃。
我将她掀翻,转身一搂。
刹那间,天雷勾地火。
贝贝主动又热情。
给出的理由,也让人无法抗拒。
我仿佛陷入泥潭,被她的温柔笼罩,不愿挣扎。
良久。
一切平息。
我将她抱在怀里,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她乖巧趴在我身上,指腹不安分的滑动。
我问:“要清理一下吗?”
贝贝羞涩的点点头:“嗯。”
我抱她进浴室。
清理完毕,我和她并肩躺着。
我和她都没睡着,却都没说话。
气氛沉默下来。
贝贝问:“先生,您在想什么,合适的话,我可以替您分忧。”
我回答说:“在想怎么安置你。”
这个问题,变得更加迫切。
事已至此,总不能太随便。
贝贝想也不想的说:“我是先生的人,当然是跟在你身边,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不分昼夜,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先生。”
听到她的称呼,我纠正说:“首先,别喊我先生。其次,我用不着你保护。”
身边的娇躯明显一颤。
贝贝急忙说:“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哪怕去死!”
声音中充满坚定和决绝。
我解释说:“别多想,我还用不着你替我挡道。”
说着,我伸手在他眼前一挥,又立马收回。
贝贝瞬间坐了起来,满脸惊诧的看着我。
刚才那一刹那,我向她展示了一点东西。
她明显看清楚了。
所以才这么大反应。
那是四妹交给我的指刀,也是索命门的镇宗之宝。
按理说,这东西出现在外人手里,她应该想和我拼命。
但情况有些不同。
她属于老派的人,而这件东西,早被新派的人带走。
理论之争下,她不仅不会跟我拼命,反而恨不能新派的人全死绝。
所以现在,她看着我的眼神,满是崇拜。
要不是不显示,我觉得她恨不得跟我再战三百回合。
我将她反倒,体贴的掖上辈子,安抚说:“睡吧,很晚了。”
贝贝点点头,闭上眼睛。
没一会儿,呼吸变得平和。
我不知道她睡没睡着。
刚才展示指刀,并非单纯为了在她面前装逼。
我还没那么幼稚。
之所以这么做,原因有二。
如果她对我没有隐瞒,今后,她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
如果她有别的目的,见了这东西,一定能引出不少人。
或许,那些杀害我父母的人,也会忍不住露头。
我将她当做鱼饵。
同时以身为饵。
只为了有机会将仇人钓出来。
哪怕只有半分机会,我也毫不犹豫的做了。
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父母。
唯一的印象,还是四妹离开前,给我看的照片。
可……
血仇就是血仇。
我不会因为没有太多记忆和情感,就放弃复仇。
如果他们没有被杀害,我本应该有个幸福的家。
就因为那些人,我从小颠沛流离,受尽折磨。
就像心里开了个洞。
哪怕因为四妹,因为进入江湖后,遇到的那些人,将这个洞填上,不至于太过空洞。
可伤疤还在。
伸手去摸,不疼。
但麻木。
缺失的情感,从不会随着长大而不再需要。
否则,我不会因为张丽等人对我的好而感动。
更不会因为一点点的平淡和温馨,就享受其中。
我这头孤狼,早已长大,磨利了爪牙。
就等着撕开仇人的脖颈,让他们的血洒在我身上。
伴随着这个念头,我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和贝贝前后苏醒。
穿戴好衣服,贝贝起身说:“先生,您等一下,我去给您拿早餐。”
说着,她迈动脚步,眉头有刹那的紧皱。
我拉住她说:“没必要,待会儿一起下去吃。还有,别叫我先生,听着别扭。”
贝贝苦恼的说:“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喊您。”
我随口说:“叫我名字就好。”
贝贝立马摇头:“那不行。”
想了想,她试探着问:“要不,我叫你叔叔?”
“……”
我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这样我更别扭了……算了,叫我‘哥’吧。”
贝贝乖巧的点点头。
洗漱完毕,我带着她下楼退房。
刚出酒店,贝贝在身后轻轻喊道:“哥。”
我扭头看向她,她一脸局促,小声说:“你能牵着我吗?或者让我拽一下袖口也行。”
我愣了一下,继而了然。
她认了我当做“封君”,我也答应下来。
可这一切,只有我知道。
具体情况,总得经过确认。
空口无凭,说真话也不一定有人信。
这附近,一定有人盯着她。
要是情况不对,贝贝又没有遵守规矩,必定有人替她遵守规矩。
我往回退了一步。
没有牵她的手,一把搂住她的腰。
贝贝显得很高兴,眼里的神彩都不一样了。
看着天真烂漫,丝毫不为往后的生活发愁。
这一点,倒是很正常。
“养士”这东西,说起来简单,一般人可玩不了。
因为身为“封君”,除非有事要让“士”去做,平日里,可得靠自己养着手底下的“士”。
包括吃穿住用行,一切都得负责。
正应了那句话,手下只管做事就行,身为“封君”,要考虑的可就多了。
我搂着贝贝,就要去路边拦车。
昨晚之所以没回家,是因为黄明昊派了人。
我不想将麻烦带回家里。
免得让张丽陷入危险之中。
现在,那两个人已经被贝贝打发走,自然没有继续在外晃悠的必要。
就在我准备冲出租屋招手时,不远处突然响起阵阵喇叭声。
我一扭头,一脸熟悉的豪车停在几米外。
见我扭头看过去,那辆车按喇叭更用力。
鸣笛声吵得人头疼。
贝贝俏脸一冷,说:“哥,你等着,我去教他怎么讲礼貌。”
我阻止了她,搂着她朝豪车走去。
豪车的车窗降下,露出白菲菲漂亮的脸蛋。
只是现在白菲菲脸色不太好,像是抓住外室的主母一样。
我才不管她什么情绪,问道:“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疯?”
白菲菲气呼呼的瞪了我一眼,眼光特意在我搂着贝贝的胳膊上停留了两秒,似笑非笑的说:“贝勒爷挺会享受生活的嘛,家里养蜂,在外引蝶,真是一天都不让自己闲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