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小三甚至是挑衅到了正主的面前,光明正大的在正主的面前晃悠。
就是也不知道易晚池知不知道这事儿。
易晚池觉得护工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点儿不对劲儿,但人家既然没有在周肆北的面前跟她说,易晚池也就没有在这个时候多问。
在那个护工走了之后,周肆北这才假意地问了易晚池一句:“你工作不忙吗?”
易晚池说:“喂你吃饭的功夫还是有的。”
周肆北终于有一点满意了,就是想着易晚池要是能笑一下就好了。
但是现在的易晚池,好像装都装不起来了。
易晚池稍微看了一眼他的午饭,搭配上自然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她这也只不过是工作习惯而已。
周肆北留意到了,以为她是在关心自己,后背才终于落到了靠背上,眼神也柔和了起来,就这样看着易晚池。
易晚池说:“粥可以自己喝吧?”
毕竟周肆北骨折的是右手,左手还是能拿勺子的,不至于连粥都喝不成。
周肆北说:“我要是可以的话,你就不用留在这里了。”
易晚池:“以前还真不知道,你还是一个大少爷来着。”
易晚池像是只是跟他聊天的而已,其实除了刚才对向婉婉,她说话并不习惯嘲讽人。
周肆北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那一碗粥。
易晚池舀了一勺子,递到了周肆北的嘴边。
周肆北却只是看着她,却根本连尝都没有尝,就说:“烫。”
易晚池也懒得说他,把那一勺子就放进了碗里头,然后用勺子舀了舀,散了一会儿的热气儿。
可周肆北看着他皱了眉,说:“这得到什么时候?你是想饿死我吗?”
易晚池:“那你想怎么样?”
周肆北:“你不知道舀起来,吹一下?”
易晚池:“不卫生。”
周肆北不说话了。
易晚池再次把粥摇起来的时候,周肆北还是连尝都没有尝,就说:“烫。”
没办法,易晚池只好惯着他,又舀了舀。
可周肆北还是连尝都没有尝,就看着他说:“烫。”
易晚池觉得他幼稚,故意刁难自己,又要自己伺候他。
再散热气儿,粥就彻底凉了,易晚池说:“凉了不太好。”
在易晚池递到他的嘴边的时候,周肆北却别开脸说:“没胃口,不吃了。”
“嘭——”的一下,易晚池把碗放在了桌子上。
周肆北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
易晚池自己还没有吃饭呢,周肆北说不吃了,她也不想白费功夫了,干脆端着碗,把那一碗粥喝了大半。
周肆北现在这个时候说:“我饿了。”
易晚池几乎是被呛了一下,看了看碗里剩下的那一点粥。。
然后周肆北就这样看着易晚池说:“喂我。”
易晚池心想,你贱不贱啊你?
易晚池又看了看自己喝剩下的那一点儿粥,心想他自己都不嫌弃,自己还嫌弃什么。
易晚池端着粥,喂给了他,周肆北表现的倒是挺正常的。
但是喝他喝剩下的粥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太正常。
将那点粥喂周肆北喝完,易晚池也懒得管他有没有吃饱了,起身打算离开。
可就在她离开的时候,她发现周肆北的床角好像掉了一个什么东西。
易晚池弯腰忙了起来,觉得应该是一张照片,可没等她把那一张照片翻过来看一眼,她手里的照片就直接被周肆北给夺走了。
易晚池都有一点吓到了,不明白就只是一张照片而已,自己有什么不能看的。
还能是他跟向婉婉的照片不成吗?
周肆北拿着那一张照片扣在床上,然后就这样冷了脸,对着易晚池说:“你不需要去工作吗?”
周肆北都赶她了,易晚池对那是什么照片也没有什么兴趣,就直接走了。
在易晚池走了之后,周肆北把那一张照片给翻了过来。
照片上,在易晚池国外的公寓楼下,周肆阳从易晚池的身后搂住了她,姿势暧昧的像是一对恋人。
周肆北将这张照片给撕的粉碎,然后扔进了垃圾桶里头。
一直到下班的时候,易晚池都有一些担心。
她开车打算去接周弋,周弋却在她之前给她打了过来。
周弋说:“司机今天过来接我了,我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
易晚池说:“……好。”
挂了电话之后,易晚池也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周肆北的目的。
怕是以后的每一次,她都会在同一时间担心周弋会不会反悔,会直接坐着司机的车子,回到那个别墅。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在司机把周弋送回家不到五分钟的时候,周肆北就给周弋打了一个电话。
周弋接到他爸爸的电话也是有一点的惶恐,不明白他的爸爸为什么会打给他。
周肆北过问了周弋的功课,周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想了一下才说:“全校第,第二,刚考的……”
他的哥哥太优秀了,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学的其他额外的东西,都是学的十分的优秀,是所有老师口中无可否认的第一名。
但是周弋之前毕竟年纪小,所以额外学的东西还不算太多。
他很聪明的,就是有一点贪玩儿。
也不是没有拿过第一,只是做不到次次拿第一而已。
易晚池还没有说什么呢,周肆北就在那边对周弋说:“把电话给你妈妈。”
易晚池接过手机的时候还在心想,难道周肆北要跟自己探讨孩子的学习问题吗?
手机接过去,两个人僵持沉默了几秒钟。
易晚池因为等到周肆北的声音,就说了一声:“喂?”
在她发出声音之后,周肆北那边就把电话给挂了。
易晚池:“……”
易晚池挂了电话之后,周弋问她:“第二名是不是不可以呀?”
“你爸爸又没有说什么,”易晚池说,“没说什么,就是还可以的意思。”
周弋松了一口气,开心了。
易晚池看着他的手机,最终把手机还给了他。
刚刚只是听了周肆北打来的一个电话而已,就让她觉得有点儿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