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还觉得可惜了,说:“你说要是你上大学的时候,真的跟他谈了该有多好,那时候肯定是全校轰动,我都不敢想象那时候该有多美好。”
易晚池被她说的也开始觉得可惜了,想着自己大学的时候,要是真的跟周肆北谈了……
易晚池不跟她说这个了,说:“我休息够了,也该去工作了。”
听易晚池说要重新去工作了,沈栀也是知道,易晚池应该是已经试着接受周肆北了。
沈栀还给出一句评价说:“虽然过程不太对,但好在结果是一样的。”
易晚池心想,对啊,结果是一样的。
沈栀当然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跟人分手这么一点小事儿,就离开上京,离开易晚池。
在易晚池的爷爷奶奶家的时候,沈栀就重新投了简历,已经有几家公司给她发出面试邀请了。
沈栀也觉得自己休息够了,商量了几个面试时间,就打算回到上京了。
韩宪的事情,好像就这么过去了。
至于韩宪,想来也不会在自己没有能力对抗家族的情况下,再来打扰沈栀了。
在这一点儿上沈栀还是了解韩宪的。
她知道韩宪没有那么不懂事儿,也知道他现在就算是没能力,也会凭着自己的血缘身份,不至于让他家里面真的对沈栀做什么。
他们两个人好像除了一个无法达成的承诺,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等那个注定要过期的承诺真的过期了,一切就应该真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沈栀开车回上京的路上,发生了一点儿的小事故。
车开在路上的时候,她在车上闻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于是尽快的将车子停在了路边儿。
然后她就发现车子好像漏油了。
她打电话给4s店的过来,得知可能被人有意动了手脚之后,沈栀心想谁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她想到了韩宪母亲的身上,可又觉得她不至于无聊到跑到c市去吧。
最后沈栀也没有多想,照样是回到了上京,然后面试,顺利入职。
全程下来,只用了三天的时间。
周已云也是藏不住事儿,虽然觉得说了不好,还是说了两句韩宪跟家里对抗的到底有多惨烈的事儿。
沈栀虽然不想听,但周已云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听了。
她改动了设置,让自己能正常接收韩宪的消息。
但就像韩宪发消息说的一样,韩宪没有再打扰过沈栀。
渐渐地,周已云也不说了。
周已云想进娱乐圈很简单,直接就进了大荧幕,毕业后,也总算是开始“工作”了。
易晚池也重新在医院入了职,新的闲言碎语出来,这么久都没有再露过面的向婉婉也就没有人再说了。
肖轩很高兴易晚池能够回来,甚至比易晚池离开周肆北,同时也离开他,更让他觉得高兴。
他们会在同一个医院,以同事的身份工作很多年,直到不得不再各奔东西。
但这会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周肆北又开始像以前一样开始接送易晚池。
有人说:“他们都已经结婚,还有三个孩子了,过的竟然还像是在谈恋爱一样,这也太让人羡慕了吧!”
易晚池又一次从医院出来,然后上了周肆北的车。
她也是听到医院里头最近在说什么,就在系好安全带之后说了一句:“你要是工作忙的话,其实也不用过来接我。”
周肆北却说:“我想过来接你。”
易晚池觉得这话实在是太肉麻了,可是周肆北把这话说的十分的轻松随意,所以易晚池只是轻咳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
而且易晚池觉得……周肆北最近好像挺享受这种生活的。
例如在家的时候给她削一个水果,替她弄一下头发。
孩子吃糖的时候,也会给她剥上一颗
易晚池不喜欢吃,他都不乐意。
也不知道又跟谁学的,大晚上的提出来要开车带着她到外头去吹晚风,还要约她出去吃饭,看电影。
易晚池应付不来,干脆不应付,大都直接拒绝。
周肆北却好像也不是多在意,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一次又一次的问。
十次他能得到易晚池的一次回应,就开始乐此不疲,有一种第一次谈恋爱的感觉,一心扑在上头,带着一点儿的莽撞劲儿。
可偏偏每次都是适可而止,都不算是有多过分的,所以易晚池连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且几乎每次出席晚会,活动,周肆北都想要带上她。
易晚池虽然对这些没兴趣,但周肆北每次都说只是让她在身边就好,什么都不需要她做,甚至不需要她陪着去见什么人。
次数多了,商界圈子里头,难免都对易晚池熟悉了起来,各界人物也是对她纷至沓来,只是又被周肆北亲自拒之门外。
于此同时,易晚池也能隐约察觉到周肆北在商界的地位逐渐攀升,稳固。
之前尉靖川看着易晚池的时候眼神还带着一点儿的轻佻,现在别说是当着周肆北面儿了,就算是在私底下,尉靖川对她也是正经的不行,每次都乖乖的叫她一声:“易小姐。”
这天提前从一场晚宴上离开,司机带着周肆北还有易晚池一块儿离开,周肆北路上的时候突然提出来:“要不要去江边儿逛逛?”
易晚池也是不习惯跟他做这些浪漫的事情,可是这种事情周肆北都已经提出过好多次了。
今天她确实也觉得有一点闷,就说:“好啊。”
就像偶像剧演的一样,下了车之后,周肆北脱了外套,披在了易晚池的身上。
易晚池看着周肆北披在自己肩上的外套,笑了一下,又朝着江边过去。
礼服穿过一次就不能再穿了,易晚池在台阶上看了一眼,干脆用身上的礼服垫着,直接坐了下去。
宽大的,镶嵌着星辰一样的礼服就这样散落在地上,像是托举着一颗璀璨的明珠一样。
周肆北看着,朝着她过去。
易晚池还往旁边铺了一下自己的裙摆,想让周肆北坐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