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沈墨拿着手机蹦进化妆间。
沈沐沐正躺在小沙发上喝着奶瓶，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地府要办春晚了！”沈墨兴奋地说，“黑无常刚给我发来邀请函，说想请我当压轴嘉宾！”
“春晚？”沈沐沐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地府也赶这个潮流？”
“是啊。”沈墨点点头，“黑无常说现在地府的鬼魂们也想过年了，所以今年特意筹备了这台晚会。”
“有意思。”沈沐沐晃着小脚丫，“不过三侄子，你确定要去？
那可是地府，不是你们平常拍戏的片场。”
“这不是有姑奶奶在吗？”沈墨笑嘻嘻地说，“再说了，我现在可是阴阳两界的顶流，不去露个脸说不过去。”
“行吧。”沈沐沐打了个哈欠，“正好姑奶奶也想看看地府的春晚是什么样子。”
就在这时，黑无常从墙里钻了出来。
“小祖宗！”黑无常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您可算来了，我们这春晚可全指望您了！”
“怎么？”沈沐沐挑了挑眉，“出什么问题了？”
“可不是嘛！”黑无常愁眉苦脸地说，“节目都排好了，结果那些鬼差排练起来一个比一个僵硬，跟木头人似的。”
“废话。”沈沐沐翻了个白眼，“他们本来就是鬼，能不僵硬吗？”
“这不是找您来帮忙吗？”黑无常陪着笑脸，“您看看能不能给他们开个培训班？”
“培训班？”沈沐沐眼睛一亮，“好主意！正好让那些古代鬼差也露一手。”
她掏出手机，给李芸芸发了条消息：“把唐朝的舞姬、宋朝的杂技团、明朝的戏班子都叫来，姑奶奶要给地府春晚当导演了！”
半个小时后，地府的排练大厅里热闹非凡。
“不对不对！”沈沐沐坐在导演椅上拍着扶手，“你们这些现代鬼差，动作太生硬了！
看看人家唐朝舞姬，那才叫优雅！”
几个穿着汉服的古代女鬼在台上翩翩起舞，动作轻盈飘逸。
“小祖宗。”一个现代鬼差委屈地说，“我们生前都是打工人，哪学过这些啊。”
“那就现在学！”沈沐沐拿着小皮鞭，“不学会不许下班！”
“啊？”鬼差们面面相觑，“我们已经是鬼了，还要加班？”
“怎么？不愿意？”沈沐沐眯起眼睛，“要不要姑奶奶画道符，让你们魂飞魄散？”
“别别别！”鬼差们连忙摆手，“我们学！这就学！”
沈墨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姑奶奶，你这也太狠了吧？”
“这叫严师出高徒。”沈沐沐得意地说，“再说了，他们都是鬼了，还怕什么？”
就在这时，白无常匆匆赶来：“小祖宗，出事了！”
“又怎么了？”
“阎王爷说要来看彩排。”白无常擦着冷汗，“这节目还没排好呢！”
“让他来呗。”沈沐沐一点不慌，“正好给他看看姑奶奶的导演水平。”
没过多久，阎王爷就带着一群判官来到了排练大厅。
“沈姑奶奶。”阎王爷笑呵呵地说，“听说您要给我们地府办春晚？”
“是啊。”沈沐沐坐在小板凳上喝着奶瓶，“阎王爷要不要看看节目？”
“好啊好啊。”阎王爷坐到观众席上，“让我看看你们排练得怎么样了。”
沈沐沐打了个响指：“开始！”
舞台上，唐朝舞姬翩翩起舞，宋朝杂技团叠罗汉，明朝戏班子咿咿呀呀地唱着戏。
现代鬼差们也学有所成，跳起舞来不再像僵尸。
“好！”阎王爷拍手叫好，“没想到咱们地府还能有这么好的节目！”
“这才哪到哪。”沈沐沐晃着奶瓶，“压轴节目还没开始呢。
三侄子，你上！”
沈墨走上舞台，开始演唱他的成名曲。几个古代女鬼在他身后伴舞，不时飘到空中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
“这...这也太震撼了！”阎王爷看得目不转睛，“活人和鬼魂同台表演，还真是前所未有啊！”
“不过...”阎王爷摸着胡子说，“这春晚能播出去吗？”
“当然能！”沈沐沐从小板凳上跳下来，“姑奶奶早就想好了。
到时候在地府设直播间，让所有鬼魂都能看到。”
“那阳间呢？”阎王爷问道。
“阳间更简单。”沈沐沐掏出一叠符纸，“在电视信号上贴上姑奶奶的符，就能让阳间观众也看到了。”
“这...这不会吓到活人吧？”白无常担心地说。
“怕什么？”沈沐沐撇撇嘴，“现在的观众见多识广，肯定以为是特效。
再说了，姑奶奶的符能保证他们只觉得新奇，不会害怕。”
“那广告怎么办？”黑无常问道，“总不能让阳间企业来地府投广告吧？”
“为什么不能？”沈沐沐眨眨眼，“姑奶奶认识的企业家多了去了，让他们投资两界市场，不是更赚钱？”
她拿出手机，给沈瑾发了条消息：“二侄子，地府要办春晚，你要不要投点广告？”
沈瑾秒回：“当然要！这可是开拓地府市场的好机会！”
“姑奶奶威武！”沈墨竖起大拇指，“这下可真成两界春晚了！”
“对了。”沈沐沐突然想起什么，“节目单得改改。”
“怎么改？”阎王爷问道。
“加个互动环节。”沈沐沐说，“让阳间观众发弹幕，鬼魂们现场回应。”
“这...这不会乱套吗？”白无常擦着冷汗。
“放心。”沈沐沐拍拍胸脯，“有姑奶奶的符在，保证秩序井然。”
就这样，地府春晚的筹备工作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每天都有新的企业来谈广告，连一些国际品牌都想分一杯羹。
“小祖宗。”李芸芸飘过来问道，“门票怎么卖？”
“门票？”沈沐沐想了想，“阳间观众在电视上看就行，地府观众嘛...按照生前功德值来分配座位。”
“那...那些作恶多端的鬼魂呢？”
“让他们站着看呗。”沈沐沐晃着奶瓶，“权当受罚了。”
终于，除夕夜到了。地府大剧院座无虚席，无数鬼魂飘在空中，等待晚会开始。
阳间的电视机前，也聚集了大量观众。
“各位观众。”沈墨站在舞台中央，“欢迎收看首届地府春晚！”
弹幕瞬间爆炸：
“哇！特效也太真实了吧！”
“这些飘在空中的是全息投影吗？”
“沈墨也太帅了，连鬼魂都被他迷住了！”
沈沐沐坐在导演席上，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她打了个响指，示意节目开始。
唐朝舞姬们翩翩起舞，宋朝杂技团叠起十层罗汉，明朝戏班子演起了新编历史剧。
现代鬼差们也不甘示弱，表演了一段街舞。
“小祖宗。”黑无常兴奋地说，“收视率破纪录了！”
“那是自然。”沈沐沐得意地说，“谁见过这么特别的春晚？”
到了互动环节，观众们更是嗨翻天。弹幕里有人问：“我奶奶去世三年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沈沐沐让工作人员在观众席找到那位老奶奶，请她上台说了几句话。
弹幕里顿时泪目一片：
“呜呜呜，原来人死了真的有去处！”
“太感人了，这特效也太厉害了吧！”
“沈墨团队这次真是超常发挥！”
最后，沈墨压轴出场，和一群古代女鬼合唱了一首新歌。
歌声飘荡在阴阳两界，创下了史上最高收视率。
“姑奶奶。”沈墨下台后问道，“这首歌要不要发行？”
“当然要。”沈沐沐打了个哈欠，“不过要等姑奶奶睡个午觉再说。”
“这都半夜了，还午觉？”
“哼。”沈沐沐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导演春晚不累啊？
再说了，姑奶奶还是个宝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