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浅喃喃自语着,满脸狐疑之色。
而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云霆突然紧紧握住司浅那白皙纤细的玉手,目光坚定且诚挚地道:“或许是因为我内心深处那份想要变强的决心吧!自从东部归来,我无时无刻不想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唯有如此,我才有资格与能力站在你的身侧,守护你一生一世。”
司浅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以及对方真挚的话语,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异样的涟漪。然而,她却迅速转过头去,不敢直视云霆那深情款款的目光,口中轻叹一声说道:“即便你已经如此努力,但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仍旧犹如天堑一般难以跨越啊。”
说完这番话后,司浅满心困惑地思索着那些突然增多的红线究竟意味着什么。
正当司浅苦思冥想之际,一个念头忽地闪过脑海。于是乎,她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轻盈的飞燕一般纵身跃起,径直朝着书房顶部飞去。眨眼间,她已然稳稳地落在了书房顶端,并伸手从上方取下了一本积满厚厚灰尘的古老书籍。
厚厚的灰尘如同一层厚重的烟雾,猛地涌入司浅的鼻腔和喉咙,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真是要命啊,看来真的不能偷懒了,这屋顶都不知道多久没有清理过了,居然积了如此之厚的一层灰。”司浅一边咳嗽着,一边用手挥散着面前的灰尘。
就在这时,云霆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的目光落在了司浅手中拿着的那本书上,只见那书本已经被灰尘覆盖得严严实实,就连封面上的字都几乎无法看清。“这是什么书?怎么会脏成这样?”云霆好奇地问道。
司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后回答道:“这是我当年看的第一本有关玄术的书籍,里面详细记载了关于缘线的种种奥秘。虽然这些内容我早已熟记于心、倒背如流,但刚才我们两人之间的缘线情况却让我感到十分困惑。”
听到这话,云霆不禁皱起眉头,追问道:“到底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呢?”说着,他伸手从司浅的手中轻轻抽走了那本书,并将它拿到稍远处,然后小心翼翼地拍打着书上的灰尘。随着一阵轻微的拍打声响起,那些原本附着在书上的厚厚尘土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待尘埃落定之后,云霆才又把这本书重新交回到司浅的手中。
接过书后的司浅紧盯着书页,神情愈发凝重地说道:“因为我突然间发现,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缘线似乎出现了一些异常状况。要知道,由于前世的种种纠葛,你我之间本来就存在着一根缘线相互牵绊。然而,就在刚才,我却惊讶地看到,你我之间的红线竟然多出了好多条,而且这些新增的红线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实在是太奇怪了!这种情况我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更别说见到类似的记载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因为每个人一生都只能有一根红线,只有这根红线断了,才会有新的红线产生,可我们之间……这实在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
凭着良心说,这也的确是司浅第一次犯了难。
不过……既然自己已经超越了这个时代的常识,没准……这一次也是一样。
两个人泡在书房一整个下午司浅都没找到什么线索,就不再继续想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呢?
“云霆,我饿了,想吃海鲜粥。”
听见司浅喊饿,云霆也收起来纸笔,起身揉了揉司浅的软发,“好,你去歇一会儿,我去做晚饭。”
看着云霆走出书房的背影,司浅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该怎么说呢,这种有人陪伴的滋味……还不错。
趁着云霆去做饭的功夫,司浅翻看了一下云霆的笔记,发现了几处盲点,就抬手拿起红笔标注了出来,虽然他的笔记也没什么问题,但是要走不少的弯路,正如同当初的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云霆来喊司浅吃晚饭,热乎乎的海鲜粥,真是美味至极。
“对了,我明天要闭关两个小时炼剑,在我炼剑期间不要来打扰我。”
“炼剑?会有危险吗?”
“没,其实也没有特别难,只不过星辰剑的材料特殊,我不仅仅想重新铸造它,还想往里面加一点新材料,所有就用时久一点,明天炼剑,后天休息一天,然后我要去晴柔柔的剧组探一探班,然后我们就可以准备过春节了。”
听着司浅把未来的一段时间规划的井井有条,云霆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因为他清晰的听到了,司浅说的是我们,我们一起过春节。
真好。
***
随着司诗涵越长越大,她也越来越顽皮,总是想着爬上银杏树。
邢银也十分宠着她,尽可能将自己的新长出的纸条向下蜿蜒。
“邢银,你已经长了这么高了,你就是把你的树枝向下长,一一也可能摸得到。”桃桃看着邢银一副讨好的样子,简直没眼看。
【邢银:那又怎样,她总会长大的。】
“可她现在太小了,会受伤的。”
【邢银:有司浅送她的玉坠,任何邪祟靠近,倒霉的都是对方。】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说的又不是这个。”桃桃恼火的跺了跺脚。
却没注意到司诗涵趁她不注意,已经爬上了一旁的秋千椅。
可她太小了,坐在秋千椅上不稳,很容易摔下来。
桃桃注意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来不及过去接住她。
她寄身于桃树中,可调动司家花园中的一切植物为己所用,她第一时间调动植物生长去接住司桃桃,可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在她召唤出植物去接住司诗涵的前一秒,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已经护住了司诗涵。
【邢银:唉~,你也太心急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桃桃赶紧冲到草丛,一把抱起司诗涵,被桃桃抱进怀中的小朋友还在咯吱咯吱的笑,好像刚刚危险的意外只是一场冒险一样。
【邢银:司浅做事向来谨慎,她送给她最疼爱的小侄女的护身符,又岂会是普通的只能防护邪祟的?自然是各个方面兼顾的。】
“唉,殊不知,司浅的这种保护会养成一一无法无天的性格。”
怀里的小朋友还在扑腾个不停,还想再来一次刚刚的冒险。
“一一,刚刚那件事很危险,不能再做了。”
司诗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姑说的话,一定要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