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不愧是我花费千两白银从西域找回来的镇店之宝,这半年的进账都快赶上,两年的账。
“呵,天仙楼,很快就会消失,到时候,人们说起的也只有我金满楼。”
柳发阳,别以为在我大婚之日捣乱之后,我还能放过你,你只不是仗你爹,离了你爹,你柳发阳连个屁都不是。
还有黄与民,不过是个瘸子,爹为什么就这么看重他,我哪里比他差。
想到这,黄明民的脸狰狞起来,既如此爹你就别怪我。
到了酒楼外,看了下天上的日头,朝最近的胭脂铺走去。
在胭脂铺大概扫了一圈,都是一些普通的胭脂水粉,挑了几样之后就没再看,结账出门。
买完东西,苏若烟便带着人回家去了。
回到清风院,休息了一会,就和红枣整理,买回来的药材。
“还是要买个药柜,红枣,到前院找一下李总管,让他按着清州的药柜再找人打一个。”
红枣应声出门,苏若烟把需要的药材放进药碾槽,用碾盘,一点一点碾着。
就是太费劲了,还有珍珠要碾压成粉末。
苏若烟推了一会,放弃了,还是让红枣来吧。
苏若烟和红枣忙了一下午,才弄得差不多,苏若烟把药粉调配好,装进布袋里。
便让红枣送到清乐院。
苏若烟则是接着倒腾珍珠粉,今天到胭脂铺看了一下,都是基础的。
洗脸洗澡都是用的皂角树结的果荚,顶多沐浴的时候多放点花瓣。
这样的话苏若烟能制作就更多了,但是现在说这个还早,铺子还没有着落呢。
柳家皇商,或许我也可以用三成换一个铺子,可一旦换铺子的话就抱不上大腿了。
苏若烟忙了一会,见红枣后面回来,便也去清乐院。
用完晚饭之后,带着苏若旻、苏若姣饭后消食去了,差不多就回了清风院,在院子打了一套拳。
打完到院子里的石凳上歇了会儿,歇了差不多,唤来红枣,打上洗澡水。
苏若烟往洗澡水里放了调制好的药包,红枣往桶里倒水,苏若烟在脸上涂着调制好的珍珠粉。
苏若烟心痛的很,十颗小小的珍珠就要了整整一百两。
想要享受,就要会挣钱、有自给自足的能力。
苏若烟将手指伸进水里试试水温,等整个都泡到水里,抬着头看着头上的房顶,双手搭在桶边,心想明天还要先去看看金满楼到底是有多好吃,留得住住客人。
苏若烟手掌捧起水,又看着水从指缝中流失,不知心里正想着什么。
靖北王府。
清风院罗萧衍的院子,罗萧衍站在窗户前听着暗卫的汇报,汇报完暗卫就隐入黑暗之中。
月光透过窗外的树枝照罗萧衍的冷峻的脸,嗤笑一声道:“苏家,有点意思。”
临近中午,一个墨绿色长袍的小公子,头顶金色的发冠,小而饱满的嘴唇。
带着深灰色小厮打扮的人,正负手站在金满楼门口观望着进出的人们,大多数都是三五成群。
这两人就是男装的苏若烟、红枣,以往在清州也是做此打扮,在这个朝代女装终究是没那么方便。
没办法,昨天大话都放出去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肯定要上门打探打探,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听着楼里嘈杂的人声,苏若烟准备进去时候,但有一行人越过了苏若烟,先一步进楼。
隐隐约约听行人说:“这金满楼的菜真是说不上的感觉,要说有多好吃吧,也不见得,但是要一天不吃,就想得慌,你说这菜里不会放毒了吧。”
苏若烟看着那一行人熟练的上了二楼,看样子应该是熟客了,心底呢喃:“放毒?有这么多人来金满楼,要是查出来有毒。”
苏若烟摇摇,把脑袋里的猜想否认了,不可能的,金满楼不会有这个胆子。
苏若烟走进金满楼,伙计马上热情的迎过来,往空桌带。
等二人坐下,伙计殷勤开口:“客官,想来点什么?”
苏若烟想了想开口道:“把你们酒楼的招牌菜都给我上一份。”
伙计热情应声道:“得嘞!客官,喝点茶、稍等片刻,菜很快就上来。”心中暗想,是位大手笔的,说不定会有打赏。
想到这,脸上的笑加深了几分,往厨房跑去了。
苏若烟边喝茶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赶在饭点之前来的,但看了一圈差不多没有空桌。
酒楼的布局看起来也是大同小异,看来问题是在菜上面了。
凝神听了一下周围的吃客都在说些什么,在苏若烟身后那桌。
两名男子相对而坐桌子上摆了两荤一素,还有一个酒壶。
身形粗狂的男子道:“这金满楼的菜式,是真不错,但架不住天天吃啊,我的月银都快花完了。”
对面大胡子男子,吃了一口肉道:“可不是嘛,我现在都已经是借银两来这了。”
“这些天吃习惯了,一天不吃就想得难受。”
身形粗狂的男子应道:“行了,咱们还是快吃吧,等下还要回去换人呢。”
胡子男道:“对,差点忘了,还要给头儿带一份。”说完就叫来伙计。
他们吃得很快,苏若烟的菜都还没有上齐,他们就拎着个食盒出门了。
苏若烟喝着手里的茶,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菜,忽然在那盘炒青菜里看到,一小块黑壳。
拿起筷子,夹起来仔细端详,苏若烟无意识地疑惑出声:“咦~?”
红枣看往苏若烟筷子上的小黑壳,不解开口:“姑娘怎么了,这是什么好东西吗?”
苏若烟摇摇头,表示没事。
心里却是疑惑,这不是草果吗,做菜用的大料,京都竟然有这个,是不是其他的大料也有。
但是,要是草果的话,也不会吃上瘾啊。
等等!苏若烟的脑袋飞速闪过一个想法。
这不会是罂粟吧,苏若烟并没有亲眼见过,更何况这个被弄得太碎了,都分不清是草果还是罂粟。
在前世就听说过草果和罂粟极其相似,苏若烟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只有罂粟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