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开的母女俩,话到嘴边的何大伯母冷冷哼了一声,拉着闺女和侄女走了。
出了门,妯娌俩人,打发掉姐妹仨,,脚步匆匆往徐家走去。
让刚刚回家吃饭,端着饭碗出来串门的邻居见状,一会儿看看手里的碗,一会看看离开的妯娌俩人,陷入了纠结之中。
被撵回家的姐妹仨,在俩人离开有一段距离后,对视一眼,抬脚跟上。
不过三人没和俩人走一条路,而是穿过邻居家的巷子,走近路往徐家跑去。
三人的动作,让想端着碗凑热闹的人一顿,随即各自回家吃饭,在没了想跟去的心思。
走小路的三人,也不知道是受何婉晴刚刚的影响,还是顺手的原因。
三人在到徐家的时候,人手一个粪勺,并且里面都装满了粪水。
让徐家两边出来串门的邻居看见后,一下子捂住鼻子,刚想询问,便见姐妹仨冲进了徐家。
没过一会儿,徐家便传出了尖叫和怒骂声。
晚了一步的何母与何大伯母对视一眼,拉过身边的人问了一嘴,得知是她们姐妹仨又拿着粪勺进去后,俩人瞬间无语。
这仨人是有多喜欢粪水啊,还一路拿过来的,也不嫌臭的慌。
徐家。
正在院子里开心吃晚饭的徐家人,听着朱三妮开心的说着她刚刚出去溜达一圈的丰功伟绩。
没等他们附和,便被一阵臭味熏得食不下咽。
等他们反应过来查看的时候,刚好三瓢粪水对着他们泼了过去。
让张嘴转身查看的人,每人都喝了一口,剩下的粪水透过他们之间的缝隙撒在桌子上。
还有些则直接洒向唾沫横飞的朱三妮嘴里,让朱三妮差点晕死过去。
当他们发现是何婉晴姐妹仨泼的时候,尖叫完,同时起身,准备揍她们一顿。
看出她们动作的何婉晴三人,拿着粪勺对着他们方向甩去,让他们一时之间只能往后退,而不敢上前。
因为三人用粪勺甩来甩去,将徐家院子里的水缸里全部洒上了粪水。
一时之间,徐家除了尖叫声和痛骂声以外,再无其它声音。
又因为尖叫会让滴落的粪水滴进嘴里,一下子又让徐夏花几人闭了嘴。
就连徐卫军想开口,都因为身上的臭味,还有头上滴落的粪水而住了嘴。
只能伸手指着何婉晴三人,要不是碍于门口和墙上看热闹的人,徐卫军早就跑到后院去洗漱了。
已经跑到后院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管有没有热水,直接用后院水缸里的干净水,往身上浇,只想将身上的臭味赶紧洗掉。
在朱三妮几人跑去后院后,徐卫军和淋的少的几人,看向也拿着粪勺进来的何母、何大伯母,瞬间脚底抹油跑了。
见状,何婉晴拿过何母手里的粪水,在她和邻居的震惊中,冲进了后院。
对着正在冲凉的一家子,直接泼了过去。
让跟进来看热闹的人,一下子愣在原地,随即也不管热闹了,直接跑出了院子。
紧随其后的何母,拿着何大伯母手里的粪水也朝徐家人泼了过去。
这下,徐家前院,后院全部都是粪水,一时之间他家上空的臭味,比厕所还臭。
手拿粪勺,竖在脚边,何婉晴眼里闪过痛快:“朱三妮,何草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我想你们比我清楚。
你为了给你儿子还有何草找借口,竟然将脏水往我身上泼,那就做好被我清算的准备。
既然井水洗不干净你一家的口臭,那我就以毒攻毒帮你家好好洗洗。
要是你不怕臭,再去搬弄是非,我是不建议一天来你家三次,给你家加餐的。”
想到前世的事情,要不是杀人犯法,她早在回来当晚,就将徐家一家子给宰了。
“你放屁,我说你什么了,你要拿粪水泼我们。”
底气不足的朱三妮,看着虎视眈眈的几人,还有看热闹的邻居,心有不甘的狡辩。
“我放屁,既然这样,那就好好拌扯要一下。
村口说我在县城上学的时候,就和江知青勾搭上的话不是你说的?
还有说何草和徐卫军钻被窝是我算计的话,不是你说的???
还有白天抓奸的事,不是你说的???
怎么,你家算计我那么多不敢承认,倒是泼脏水的时候,敢将你们自己撇的要一干二净。
朱三妮,你莫不是忘了一个星期前,你去我家说的话了。”
“何婉晴,朱三妮说的啥啊?”见她停下来,趴在墙头的人,快速问了出来,完全不给朱三妮辩解的机会。
“别急啊,我歇一下就说。”看了一眼何家康的同学,何婉晴眼含讥讽的看向朱三妮:
“当时你在我家门外和邻居保证,你儿子没和人有染的话,忘了吗?
还说村里的流言是假的,你儿子堂堂正正,绝不会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情。
怎么这才几天就忘了?朱三妮你儿子堂堂正正吗?”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墙边的人,还有外面看热闹的人,都笑了。
因为他们都想到白天抓奸的事了。
当时小红兵可是说了徐卫军回来的时间,所以藏头露尾的人,算什么堂堂正正。
听着外面嘲讽的笑声,在看着何婉晴几人眼底的讥讽,徐卫军脸色漆黑。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原本都算计好好的,等婚礼一办,他就带着何草离开。
然后申请调到偏远地方光明正大生活,就算何家人知道了也没用,因为他与何草领结婚证了。
可现在,过街老鼠的是他和何草,而不是何婉晴。
闭了闭眼刚想开口,边听他妈讲:“你放屁,何婉晴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还有你要是真和那知青没啥,人家会巴巴的救你?”
“那何草和苏知青也有一腿喽,毕竟她当时是苏知青救的。
那这样说来,你家徐卫军头顶颜色蛮好看的,绿的发油。
以后你家可以不用买油了,只要徐卫军脑袋上划拉一点下来就够了。”
没否认她的话,而是顺着她的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