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繁忙的城市中,阳光依旧温暖地洒在街道上,人们依旧忙碌地穿梭在高楼大厦之间,仿佛一切都在正常运转。
杀人案被警局迅速压了下来,城市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阳光洒在街道上,给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仿佛一切阴暗都被掩盖了。
与此同时,本市的知名作家白白白在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里,宣布了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消息,给这个城市增添了一份喜庆的气氛。
结婚典礼的现场布置得格外华丽,新郎新娘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新郎穿着笔挺的西装,显得格外英俊,而白白白则身着洁白的婚纱,宛如童话中的公主。
他们手牵手站在花拱门下,接受着亲朋好友的祝福。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爱意和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
纪若安戴着帽子从人群中出现,也来到了婚礼现场。
她拿着一叠厚厚的礼金,走向了随礼登记处。
“姓名。”登记人员礼貌地询问他的姓名,以便记录在案。
然而,纪若安压了压帽子,只是淡淡地回应道:“不用了。”
说完,她抬头望向了新娘,看到她那笑容明艳如花,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的幸福而变得明亮起来。
纪若安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然后她转身,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
纪若安驱车来到一家公立学校。
走进教学楼,一股熟悉的书香气息扑面而来,孩子们的朗读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活力与朝气。
她沿着走廊缓缓前行,在一间教室门前停下。
教室里,一位年轻的教师站在讲台上,她阳光开朗,脸上总是挂着温暖人心的笑容,让人感到亲切和舒适。
她认真负责,对待每一个学生都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耐心地解答他们的每一个疑问。
纪若安站在楼梯间的窗户旁,透过玻璃窗,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位教师在教室里忙碌的身影。
她正用生动的语言和丰富的肢体动作,让孩子们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纪若安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眼神中充满了温暖和怀念。
“请问您是来找陈老师的吗?”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纪若安转过头,看到一位男人正好奇地看着她。
纪若安觉得这个人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不是。”她微笑着摆了摆手,礼貌地回答道,“我只是路过,随便看看。”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留下那位男人一脸疑惑地站在原地。
不久后下课了,家长们纷纷接孩子回家,纪若安在人群里看见了一个身材消瘦的男孩,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他应该是那个人的孩子,家长们都接到了自己的孩子,只有他一个人目光呆滞背起书包,走出教室。
纪若安心下一凝,既然如此,也顺道去看一下另外一位吧。
*
纪若安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看着她们如今都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她就心满意足了。
随着天色渐渐暗淡,纪若安驱车前往郊区,然而天公不作美,就在她即将抵达目的地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雨点如同泼洒的珠帘,密集而有力。
雨水打在车窗上,模糊了纪若安的视线,但她还是凭借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了那家隐蔽的土屋。
车子停稳后,她撑起一把黑色的雨伞,快步走向那座显得有些破旧的土屋。
雨势越来越大,雨点打在伞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纪若安站在土屋前,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她远远地就看见屋子里有两个人影在窜动。
她加快脚步走近了些,透过模糊的窗户,她终于看清了屋内的景象,这让她的心情瞬间变得沉重。
屋内,一个男人正指着地上破碎的玻璃大声谩骂,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反射着屋内昏黄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
而一个女人则跪在地上,低着头,默默地打扫着那些破碎的玻璃碎片。
她的动作显得那么无力,那么卑微,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双眼,红肿的眼睛透露出无尽的悲伤和无奈。
纪若安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
男人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那个女人,他一手拿着酒瓶,醉醺醺地摇晃着,另一只脚狠狠地踢向跪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的身体被踢得摇晃了一下,但她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雨声太大,纪若安只能隐隐约约听到男人嘴里不停谩骂的几个字。
“……妈的,买来……还以为……净呢,你十几岁……搞了?……妈的骚……”
男人的拳头像雨点般无情地落在女人的身上,她痛苦地尖叫着,试图用手臂保护自己。
然而她的努力似乎徒劳无功,手还不慎触碰到地上的玻璃碎片,顿时鲜血淋漓。
就在纪若安再也无法忍受,准备冲上前去制止这场暴力时,那个身材消瘦的男孩背着书包突然出现在了混乱的场景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同寻常的纯真,他的步伐虽然急促却显得有些笨拙。这个看起来智力有缺陷的小男孩,一边奔跑一边大声呼喊着:“妈妈!妈妈!”
男孩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恐惧,他的小脸因为紧张而涨得通红。
他跑到父亲面前,用尽全力想要阻止这场家庭暴力,嘴里不断重复着:“爸……不……打妈妈!不……打妈妈!”
然而男人的愤怒似乎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甚至没有因为儿子的出现而有所收敛,反而连小男孩也一起打。
纪若安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气,抬脚走向屋里……
*
夜幕低垂,城市的灯火渐渐亮起,于阳洲结束了在警局紧张忙碌的一天,车子缓缓驶入雾凌市一个高档小区。
妈妈听到门铃声,立刻从沙发上起身,门一开,于阳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妈妈的眼里立刻充满了无尽的关爱和心疼。
“早上那么早就要你过去,晚上又这么晚才回来,你们队里还让不让人活了?”于母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心疼。
于阳洲微微一笑,一边脱掉外套,一边轻松地安慰母亲:“最近队里接手了一个大案子,忙一点是正常的啦。”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缓解母亲的担忧。
于母接过他脱下的外套,眉头依旧紧锁,不满地继续说:“那也不能天天这么干啊,就算是骡子也有休息的时候。”
“队里已经很照顾我了,钟用还没下班呢。”于阳洲依旧笑着解释,试图让母亲放心。
“他身强体壮跟头牛似的,你这个身子……”于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于阳洲打断了。
于阳洲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紧紧地抱住母亲,用温暖的怀抱传递着安慰:“好啦,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就不要担心了。”他温柔地说道,希望能缓解母亲的焦虑。
于母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她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背,语气突然嫌弃起来:“哎哟,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水给你放好了。”
尽管嘴上还在责备,但话语中满是关切和爱意。
于阳洲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母亲一眼,然后转身走向浴室,准备洗去一天的疲惫。
他推开浴室的门,随着衣物一件件褪去,他站在镜子前,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体上。
镜中的倒影映出了一副健硕的身材,腹肌线条清晰可见,他满意地轻轻点头,美中不足的是左胸口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虽然已经愈合,但依旧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洗完澡后,于阳洲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钟用打来的。正当他准备回拨时,手机再次响起。他按下接听键。
“喂?”他接起电话。
“于阳洲吗?”电话那头传来钟用的声音。
“是我。”于阳洲回答。
“你之前发给我的那些人名,你确定没有搞错吗?”钟用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肃穆。
“没错啊,怎么了?”于阳洲有些疑惑。
钟用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这些人,全都意外死亡了。”
于阳洲的心脏猛地一跳,死亡?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扭曲起来:“意外死亡?全部?”
“对。”钟用简洁地回答。
于阳洲心中一紧,他还是不死心地追问:“程舟呢?他怎么样?”
“也包括在内。”钟用的声音再次响起,让于阳洲的心沉到了谷底。
于阳洲站在那里,手紧握着手机,脑海中回荡着钟用的话。
他试图消化这个消息,但心中的震惊和疑惑却越来越强烈,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不久前他还在幻想着与程舟的久别重逢,很快现实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什么时候死的?”于阳洲的声音颤抖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大概在八年前,一场车祸。”钟用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也就是说,在他们分别两年后,程舟就离开了这个世界……于阳洲感到一阵心痛,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我知道了。”于阳洲挂了电话,心中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平复心情,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似乎没有别的牵挂了……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到桌前,翻开那些案卷。
光阳孤儿院……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阳洲开始整理这个案子,他拿起笔,没写几笔就发现笔没墨水了。
“妈?妈……?”他叫了几声妈,但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他走出房间,发现母亲在阳台讲电话,又看到父母的卧室门开着,于是走了进去想要拿笔,
却又发现保险柜开着,出于好奇,他走了过去翻看起来。
里面都是一些父亲公司的合同,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在他把资料放回去的时候,他猛然看见了一个标题写着“心脏匹配调查”的文件。
他的心跳加速,视线往下移动,写着一行行男孩的名字,而最下面一行,他看到了一个无比眼熟的名字——程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