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软软更紧张了,但又怕挣扎会牵动他的伤口,只好任由他揽着自己。
白泽的手臂紧紧环着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过来,那炽热的目光也如芒在背,让她愈发不自在。
兔软软的身体微微僵硬,试图调整姿势以缓解内心的局促,可白泽却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白泽,你这样我很不舒服。”兔软软小声抗议道。
“嗯!”白泽应了一声,嘴上虽然答应着,却没有任何要松开的动作。
他不想她离开,哪怕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她,都让他觉得无比满足,所以下意识地就不想放手,哪怕知道她可能会不舒服,也自私地想多留她一会儿。
兔软软无奈,好不容易等到天黑。
她轻轻地挣脱了白泽的怀抱:“白泽,我该回去了,我今天差不多时间都在你这里,我也该回去陪帝祁了。”
白泽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那感觉就像心里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要被拿走了一样,空落落的。
但不想让软软抗拒他,所以他点点头:“好,你去吧,记得明天来看我。”
他默默地告诉自己,只要她心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未来的日子还长,不必急于这一时。
可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的不舍却如同潮水般涌来,怎么也压不下去。
兔软软点点头,起身离开白泽的洞穴。
虽然他们的洞穴离得不远,但兔软软思绪有些混乱,不知道怎么跟帝祁说。
突然,前面出现一个高大的黑影,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将一切都笼罩其中,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个身影,她有些害怕,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随后想也不想,迅速转身就想离开。
兔软软匆忙转身,还没等她迈出几步,腰间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箍住。她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紧接着一股大力传来,她整个人被向后拽去。
她惊恐地挣扎,却被紧紧禁锢在一个怀抱之中。
她抬头望去,只见一双幽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是帝熙,他的脸色潮红,眼神中带着病态与疯狂。
“小兔子,跑什么?”帝熙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那声音传入兔软软的耳朵里,让她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兔软软害怕极了,想要大声呼救,可嘴巴瞬间被帝熙的大手死死捂住。
她拼命地挣扎,双脚乱蹬,双手用力掰着帝熙的手,然而帝熙的力气极大,她的挣扎不开,心里乱极了,各种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帝熙将兔软软强行带进洞穴,一把将她压在兽皮铺上。
他发烫的身躯紧紧贴着兔软软,令她感到无比的恐惧与害怕。
兔软软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她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帝熙的禁锢。
“帝熙,你干什么,放开我!”
帝熙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接着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兔软软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声音却被帝熙的手死死捂住,只能化作沉闷的呜咽。
这帝熙是狗吗?那么爱咬人。
兔软软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用膝盖去顶帝熙,可帝熙轻易地压制住了她的反抗,他的力气仿佛因愤怒和高烧而变得无穷无尽。
帝熙只是咬了一口,便松开,眼神中却没有丝毫悔意,只有那令人胆寒的疯狂。
“小兔子,这是惩罚。”帝熙凑近她的脸,低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喷在兔软软的耳畔,却让她如坠冰窖。
兔软软愤怒地瞪着帝熙,身体仍在不停地颤抖与挣扎,咬牙切齿道:“帝熙,你属狗的吗?”
帝熙不知道她说什么,但他也不在意,而是更凑近她的脸,声音危险而低沉:“你都给他们看了?”
“什么?”兔软软一时被他给问住,忘记了挣扎,疑惑的看着他,心里满是迷茫,根本不知道帝熙这话是什么意思。
帝熙发什么疯,怎么说些让她听不懂的话。
帝熙见兔软软一脸迷茫,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猛地捏住兔软软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给他们的看了,为什么不给我看,嗯?”
帝熙此刻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觉得兔软软就是在故意冷落自己,偏袒别人,越想越气,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大了,根本顾不上兔软软的感受。
兔软软心中满是惊恐与疑惑,她完全不明白帝熙在说什么,只觉得下巴传来一阵剧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疼又怕:“帝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
帝熙看着兔软软惊恐又迷茫的眼神,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他觉得兔软软是在故意装傻。
“你别装了!白泽受伤,你悉心照料,帝祁受伤,你陪伴左右,可我呢?我在这里高烧不退,你却不闻不问,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帝熙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他的手劲也不自觉地加大,捏得兔软软的下巴生疼。
兔软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帝熙是在计较这个。
可是……兔软软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帝熙,你指望我去看你?你做梦吧你。”
兔软软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帝熙。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眼中的疯狂瞬间被愤怒填满,那幽绿的眼眸仿佛燃烧的火焰。
“你说什么?”帝熙怒吼道,声音在洞穴中回荡,震得兔软软的耳朵嗡嗡作响。
“我说,你别妄图了,你杀了我师父,还百般侮辱我,还指望我去关心你?呵……你真搞笑。”她语气嘲讽着,随即便挣扎起来。
“放开我!”
见她挣扎,帝熙愈发恼怒,他猛地伸出双手,铁钳般紧紧抓住兔软软的双肩,将她的身体用力拉近自己,他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
“兔软软!”他愤怒的叫着她的名字。
兔软软一愣,她一次听到帝熙连名带姓的喊她,很怕!
“我杀了你师父,是你师父自己打不过我!”帝熙红着眼,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复杂的火焰,既有因愤怒而产生的熊熊怒火,又似乎夹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委屈:“如果那天,换成是我打不过他,他会放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