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摸着手上的茶杯,轻轻一抿,也不知有意无意,茶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清沫指尖轻敲桌面,没有答话,抬手示意小桃红出去,襄王也让身后的人退下,随手把门关上了。
一时有点寂静无言,清沫只是笑看着他,眼睛弯弯,很是好看。
墨羽到底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很快就脸色通红,主动移开了目光。
清沫轻笑一声,“哦?襄王何意?这是要说看见我勾搭骠骑将军了?呵呵。”
清沫主动伸出指尖,触碰少年的手心,吓得墨羽赶忙收回了手。
“夫人,请自重。”
清沫轻抚了一下发髻,轻咬薄唇道:“殿下这是何意?刚才不是殿下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殿下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夫人乃是有夫之妇,夫人想多了。”
他没有刚开始的镇定了,他承认,开始是有点想勾搭她的,但他到底还是个少年,经不起挑逗。
“呵呵,殿下果然年少,年少不知臣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她最喜欢小少年了,是他自己来招惹的,可不要怪姐姐见色起意了。
清沫站起来,绕到了墨羽身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墨羽背崩的笔直,却也没有动。
墨羽还只是个少年,难免有些意动。
平日里那些闺阁小姐,对他投怀送抱的不少,但他并无感觉,现在竟然对这美貌少妇,他竟觉得毫无抵抗力。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不可言说的声音,还好两人有分寸,动静不是很大,外面听不见。
直到天色渐黑,清沫才走出房间。
小脸扑扑的,看得小桃红心惊肉跳,却也不敢多问。
小姐这也太...要是让人知道,主仆二人怕是得共赴黄泉了。
战战兢兢跟着清沫回了府,清沫坐在椅子上喝茶,淡淡暼了她一眼。
哐当一声,小桃红就跪地上了。
“小姐,你放心,奴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打死奴婢,奴婢也不会背叛小姐的。”
清沫什么也没说让她退下了。
小桃红走出房间,擦了擦冷汗,腿都吓软了,生怕小姐杀人灭口。
果然只要她跪的快,她就还是小姐最忠心的侍女,可算活下来了。
从那之后,墨羽便经常邀约,两人也是各种偶遇,城中也渐渐有了些风言风语。
不过那又如何,只要不被当场抓到,谁敢管皇家的事?
墨羽也深知此事不妥,觊觎臣妻,对他名声多少有碍,却又对清沫难以忘怀。
两人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处着,好在他不争那个位置,名声差点也无所谓。
有了小少年的滋润,清沫整个人都面色红润了。
就连打起薛元智来,都有劲多了。
没事就把他留下来过夜,屋外小桃红只听见他一声声惨叫。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反正将军每次都是扶着腰出来的。
就是夫人房里的蜡烛,用的有点快,每次打扫地上都是蜡油,好生麻烦。
隔三差五去见一下襄王,晚上又去骠骑将军府采一下花。
当初那个想抓女飞贼的韩斐之,每次依旧想着,下次一定。
抓不着,根本抓不着。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三个月,清沫怀孕了。
主要婆母说过,薛家子嗣单薄,她是个好儿媳,当然得为薛家开枝散叶啦。
双胎,生女丸了解一下,韩斐之一个,襄王一个,她特意花了5个积分在商城买了的。
还特意叫下人去给薛元智报喜,喜的将军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
让下人感叹连连,将军果然欢喜啊。
当晚薛元智就冲进院子,来兴师问罪,都忘了他自个几斤几两了。
挥退了下人,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安氏,你这个荡妇,说,奸夫是谁?”
清沫也不惯着他,一巴掌就甩他脸上,跟谁说话呢?好生不讲礼貌。
“夫君在说什么,当然是你的啊,夫君时常宿在妾身房里,可是忘了?”
薛元智一口老血喷出来,他那是宿在她房里吗?他是天天被她折磨,身上全是烫伤的痕迹,这个该死的贱人。
也是气狠了,毕竟绿帽子都戴头上了,拔刀就向清沫刺来,真是胆肥了,都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了。
清沫侧身轻松躲过这一刀,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薛元智,你敢对我动手,看来是不想活了。”
抬手抓住向薛元智握刀的手,薛元智吃痛,刀哐当落地。
“你到底是什么人?”
薛元智惊恐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完全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柔弱女子。
清沫冷笑一声,“我本不想如此对你,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脚将他踢飞,看他这死出,也是好日子过不了了。
清沫直接给他灌了哑药,再喂点让人全身瘫痪的药,就让人给他抬去了柳如烟的院子。
柳如烟看到被抬进来的薛元智,惊得花容失色。“姐姐,这……这是怎么回事?”
清沫慢悠悠走进来,“妹妹,这男人现在归你了,夫君应该是中风了,不过他如今既不能言,也不能动,只能当个摆件了,你可得好好照顾。”
柳如烟心里虽害怕,却也不敢表露太多不满,只得强笑道:“姐姐说笑了,这还是姐姐的夫君呢。”
清沫嗤笑一声,“莫要再多说,往后这府里我说了算。”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柳如烟望着瘫在床上的薛元智,心中满是怨愤,可又无可奈何。
而清沫则开始着手整顿府中的事务,那些曾经欺负过原主的下人,都被她一一打发去干,最苦最累的活儿。
至于薛元智和柳如烟,就锁死吧。
真是晦气玩意,好好日子不过,非要无理取闹。
这不下半生只能躺床上了吧,让她折磨人,都又少了一个。
贱人,就是矫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