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和欧阳家的正厅中,原本平静的氛围突然被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打破。只见一个下人神色慌张地奔进厅内,气喘吁吁地报告道:“家主,不好了!外面有消息传来,说司马家出了绝世珍宝和绝世秘籍,据说那秘籍能助人修炼飞升,拥有大神通呢!”这消息犹如一道惊雷,上官家和欧阳家的家主听闻之后,哪里还能保持淡定,他们眼中瞬间燃起了炽热的欲望和急切,当即起身,带着一众随从连忙朝着司马家急匆匆地赶去。
刚刚抵达司马家的大门口,就瞧见司马家的一众下人正在费力地驱赶着围观的人群。人群中一片嘈杂,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有人扯着嗓子高声质问:“凭什么不让我们看?难道真有宝贝想独吞不成?”紧接着,另一个粗犷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就是啊,大家都听说了,要是没这回事,你们倒是解释清楚啊,莫不是心里有鬼!”更有脾气暴躁之人气愤地喊道:“莫不是心虚,怕被大家发现真相?”
此时,司马家那高大厚重的朱红色大门紧紧闭合着,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肃穆庄重。门口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仿佛也被这喧闹嘈杂的场景惊住了,呆呆地静静地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阵阵狂风呼呼地吹着,肆意地扬起地上的尘土,让原本就紧张凝重的气氛愈发地压抑。上官家和欧阳家的人互相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疑惑和难以掩饰的急切。随后,他们默契地一同迈着大步向前,试图让司马家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
司马家的一个下人一脸惶恐,赶忙说道:“我家主说了,没有什么绝世秘籍和绝世珍宝,都是别人栽赃陷害我家族。”
这时候,上官家家主往前跨出一大步,眉头紧皱,大声呵斥道:“哼!我们可没有陷害你。此事如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难不成是凭空捏造出来的?若真是无中生有,你们又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欧阳家主也紧接着义愤填膺地附和道:“没错!我们两家向来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岂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倒是你们司马家,一直这般遮遮掩掩,不让大家进去查看究竟,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快把门打开,让大家都瞧个明白!”
司马家主感受到了上官家主和欧阳家主的气息,也匆忙走了出来。他怒目圆睁,满脸愤怒地吼道:“谁知道你们俩有没有想着陷害我?你们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什么阴险狡诈的手段都使得出来。说不定是你们得了至宝,却想让我司马家背这黑锅,借此转移众人的视线,好让你们自己独吞好处!”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点头说道:“司马家主说得有道理啊!这上官家和欧阳家也不是什么善茬,说不定这里面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
另一个人却当即反驳道:“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真是司马家得了宝贝不想让大家知道,故意编出这些借口来糊弄咱们。”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各执一词,现场混乱不堪,气氛也更加剑拔弩张。
散播谣言的威力逐渐显现,三大家族果然如同预想中那般互相掐了起来。
在小镇热闹的酒楼里,云澈和莫云悠然自得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他们面前摆着一盘花生米,两人边吃边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楼下这场精彩的好戏。莫云满脸谄媚,堆满笑容,讨好地说道:“尊主大人真是英明神武,智谋无双啊!这小小的谣言就如同星星之火,瞬间把他们搅得鸡飞狗跳,您这一招实在是精妙绝伦,高深得让人望尘莫及!”
云澈摆了摆手,神色平静如水,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不过是略施小计罢了,他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还能不了解他们吗?他们那点心思和致命的弱点,我都一清二楚,掌控他们易如反掌。”
莫云赶忙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附和道:“那是那是,尊主大人的智慧犹如璀璨的星辰,光芒万丈,无可匹敌。这次的精心谋划必定能让我们大获全胜,满载而归。”
云澈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露出深邃和狡黠,继续说道:“等他们真的闹崩了,我们就看准哪一家最先被孤立,然后对其下筹码。只要能成功拉拢过来,其他两家就不足为虑,届时整个局势都将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莫云一脸敬佩,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激动地说道:“尊主大人高瞻远瞩,深谋远虑,属下对您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相信在尊主大人的英明带领下,我们必定能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称霸这一方天地!”
云澈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满满的笑容,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楼下乱成一团的三大家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三大家族在司马家的门口继续毫无顾忌地互骂,互相指责,那激烈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吵得不可开交,仿佛要把房顶都给掀翻了。围观的人群不仅没有丝毫想要劝解的意思,反而都不嫌事大,津津有味地看着,还时不时地来一句刺激的话语,比如:“哟,你们倒是拿出点真本事来呀,光动嘴皮子有什么用!”这些话语就像一把把火上浇油的柴禾,使得三位家主顿时面红耳赤,怒目圆瞪,各个都撸起袖子,一副准备要大打出手的架势。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慕容白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他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司马青衫,咱们 4个人可是曾经共患难,共生死的兄弟,你现在有了好东西只想着自己,不想着兄弟了,是不是以后突破了就要把兄弟们赶出灵水镇了啊!”
此话一出,上官家和欧阳家的家主先是心头一惊,随后心中那原本就燃烧着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几乎要将理智吞噬。上官家家主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道:“对啊,说不定这司马青衫这个老东西早有此阴险的打算,我们可千万不能坐以待毙,任他摆布!”欧阳家主也跟着附和道:“没错,若是让他得逞,我们还有何立足之地!恐怕连身家性命都难以保全。”
这两个老狐狸心领神会地对视了一眼,从彼此那阴翳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坚定的决心,他们在心底暗暗决定,一定不能让司马青衫修炼成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们的家族必将面临灭顶之灾。
此时,司马青衫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慕容白,声嘶力竭地怒吼道:“慕容白,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我司马青衫行得正坐得端,从未有过如此自私自利的心思!”然而,他那愤怒的辩解在众人已然被点燃的愤怒情绪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根本无法平息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