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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书屋 >  嫚嫚长途 >   第9章 过年

回到房里,覃嫚立即拿上睡衣:“我先洗澡。”

宋知途向书房走去,他还有些工作还要处理。

桌上摆满了她的资料,没有位置可以摆放他的电脑,现在她进了浴室,他只好顺手帮她整理好。

以前买的工商管理案例的书摆在书架上从来没看过,现在被她拿出来翻开又扔在一边。

放在以前,他最受不了桌面不整洁,秘书不管是报告还是方案都会给他摆放齐整,家里的东西从不让人碰,但看到这里的一切他没感到很难受。

等他处理好工作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他走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女人。

看不出她对这场婚姻的态度,也看不出她心里是不是对他有抵触。

新婚没多久不和他商量直接出国,已经做好一切,飞机落地后才告诉他这件事。

半年没有见他也不会联系,从来不在意他在哪,做什么,什么时候过来看她。

明明前一晚上还在他怀里依偎,第二天就像一个在青楼一夜春风过后的男子,翻脸不认人。

他把腕表脱下,进浴室洗澡。

等到他躺在床上时,她突然坐起,掀开被子,往他身边靠。

以前他们都是各睡各的。

最后伸手搂住他脖子躺在他怀里闷声说道:“好冷。”

身上的被子再厚,脚也是冰冷的,周身热气都没有,一直睡得不太熟,宋知途上床她就醒了。

宋知途垂眸看着怀里的脑袋,原来是因为冷,而不是想睡在他怀里。

半年没见,她可真是一点都没想他,每次见他脸上都没有一丝欣喜。

在英国这段时间,都是他过来,她没有一次想要回国见他。

他抱着她,脸贴着她冰凉的额头:“睡吧。”

她感受到男性炽热的身体,忍不住想要吸取更多,又往他身上贴去。

宋知途拍了拍搂着他脖子的手:“快喘不上气了。”

覃嫚没放手,力道又加了几分,她想不出是什么心理,就想跟宋知途反着来。

反正他明天早上就走了,她不用看到他生气的脸色。

他从来没在这里多待一天,每次睡醒身边都是空的。

静默了一分钟,黑暗中看不到对方什么表情,但能感受到两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身上。

覃嫚抬头吻上那个炽热的唇,灵巧的舌尖撬开了宋知途的唇齿。

他顿了几秒,抱着她翻身,加重这个吻。

覃嫚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还好没有开灯,宋知途见不到此刻的她早已经脸红的不成样。

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去亲他,其实她每次见到宋知途都会被他那张脸迷住。

小时候生日她总会故意避开他,但每次覃庭都让她喊人,她只好假装不在意的随口喊了一声。

他每次待了多久,什么时候走的她都知道。

黑夜里他汗水滴落在她脸上,结束后他揽过她:“要洗澡吗?”

“嗯。”

她累得不想动弹,不知道他到底是忍了多久,一盒三个都用完。

不洗澡她没办法睡觉,等宋知途洗出来后,她才强撑起来去洗澡。

再出来他已经把被单换好了,这一次她手脚不冰冷睡得很好。

第二日醒来,果然他早已经不在,字条甚至消息都没有。

仿佛他没来过一般。

不过她已经习惯了。

今年的新年父母跟哥哥没过来,她不孤单,她工作带她的老大人很不错,见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很照顾她。

大年三十那天老大邵怀庭打来电话:“覃嫚,我叫了师越来我家过年,你也一起过来吧。”

师越比她大一岁,比她早来公司一年,听说被家里不允许回国,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

她把覃庭特地给她带过来的红酒带过去,她不好意思空手上门,也实在不知道送什么,拿得出手的也就哥哥给她收集的红酒。

傍晚,邵怀庭打开门接过红酒:“来就来,还带什么红酒,快进来吧。”

伸出来的手都被冻的通红忍不住说她两句:“也不知道带个手套,这么大的雪不怕冷吗?”

覃嫚被桌上的美食吸引不在意的说道:“我想着就两条街道不需要带,下楼发现真的很冷,又懒得上去拿了。”

说着已经拿起筷子夹糖醋排骨,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家乡菜了,只有妈妈来的时候会给她做。

中餐厅里面那些都是改良过的,一点都不正宗,她不爱吃。

邵怀庭带了她三个月了,她没有把他当外人,丝毫不客气:“这个好吃。”

抬头看向四周,没有见到阿姨之类的:“这菜是你做的还是请阿姨做?”

邵怀庭看着她被冻还未缓过来白里透红的脸:“我…叫阿姨做的,今晚不是除夕吗,我让她先回去了。”

覃嫚点点头,拉开凳子坐下:“师越怎么还没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话音刚落门铃就响起。

师越性格很活跃,他一来,三个人的房子也热闹起来。

看到摆在桌上还未开的红酒,他随手拿过仔细端详:“这日期和上面一道划痕,我好像在哪见过,位置一摸一样。”

邵怀庭笑道:“碰巧而已,这个牌子的是少见,但也不是没人喝,你常年跑来跑去,见过相似的也不奇怪。”

覃嫚:“我哥送我的,也不知道他哪里搜罗来的,可能你真见过也不一定。”

师越:“从国内来的就不是了,我已经很久没回国了。”

他放下酒,轻车熟路的去找开瓶器,倒酒间他问:“下周上班吗?”

邵怀庭:“上啊,国外不过新年,你又想干嘛?”

师越尴尬一笑:“我就想开开车。”

他已经很久没有开他的爱车了。

覃嫚想起她刚来公司时师越就说过他在家里飙车被爷爷骂不务正业,甚至有一次差点摔到大货车车轮底下,之后就被爷爷送出国读书。

现在以为他改邪归正了,没想到还在想开他的机车。

她接过邵怀庭递过来的酒:“你那个机车帅不帅?”

她也想看看是什么车能吸引他这样,无时无刻的念叨。

说到这个师越可就有无数话题,不停给她讲那辆车他花了多少钱,开起来时速多少,多拉风,多酷。

根本不管覃嫚两人爱不爱听,整个晚餐下来他已经分享了无数个他和别人比赛的视频。

第一次观看覃嫚还是很欣赏这种刺激又拉风的速度,随着师越的分享越来越多,她的兴趣就不停地减少。

直到他们两个开车送她回家时,在车上师越还在说:“下次我带你去看我们比赛!”

不答应他还不行,他看到覃嫚脸上有兴趣时就好像见到了知音,恨不得她也一起加入。

这样就有人懂他了。

一旁的邵怀庭无奈道:“怎么一提到这个,你这张嘴就停不下来,人都都走了。”

覃嫚进门,正想脱下大衣,上面却挂着一件宽大的黑色大衣,她不禁愣了一下,这是宋知途来找她了?

她有点不敢置信,因为去年他没来。

她叫了一声:“老公?”

书房传来声音:“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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