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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做的!?”

宫渊震惊地看着手里的项目推进计划书和公司引条,不可思议地看着墨非白,“你不只不是个傻子,还是个天才!”

他激动地一把将墨非白抱住,“你一定是上天派来帮助我的神,一定是!”

如果不是墨非白,他说不定现在还毫无斗志,继续坐在轮椅上天天看夕阳。

如果不是墨非白,他即使有心再重新拿出自己的私产来创立事业,忙破脑袋也需要很多的时间才能有起色。

可现在,墨非白竟然无比熟练地在两天的时间里就扔给了他这么多东西。

而且看起来大多精准,正是合用的时候。

墨非白笑容清浅,“我知道,你前两天口头答应我来帮你,其实只是不想拒绝我,更抱着想忙的时候也随时能看到我的想法。其实你的内心并没有真的觉得我能帮上什么忙。”

那天他看宫渊的表情就知道了,什么好好好我带你去啦,你就陪着我,我更有动力啦。

其实内心没把他的话当真吧?

宫渊一顿,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是我小瞧老婆了,我错了,大错特错!”

只是,他实在是不明白啊,墨非白前面十年是傻子,应该不是连那十年也在装吧?

更像是他们结婚前后突然好了,在他面前又故意装了一段时间。

而且前两天他们关于傻子瘸子坦白相对的时候,墨非白曾经亲口说过,以前就是真的傻。

那么,如果那十年是真的,他怎么可能会懂公司这些东西?

而且还不是普通员工能接触的一些东西,有两份企划书完全是管理层视角。

“我知道在想什么。”

墨非白冷不丁开口,连宫渊都惊了一下。

墨非白推开他的胸膛,与他对视,冲他微笑,语气格外认真,“你想问我到底是谁,那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墨非白,货真价实的墨非白。其他的,我什么都给不了你答案。”

“不,”宫渊抬手,将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唇瓣上,“这样就够了,我只要知道,你是我的老婆墨非白,就够了。”

墨非白没有害过他,反而愿意在他面前表露最真实的他自己,那么,关于这个墨非白的过往,他又有什么可深究的呢?

他可是只在他面前表露了这最真实的一面哎,对别人都没有。

墨非白明知道这样做自己会疑惑这个问题,可还是冒着被自己质问的风险,也要做出这些东西来帮他把公司做起来,这难道心意还不够吗?

墨非白突然主动朝他贴了过来,重新抱住了他的腰,轻轻将头贴在他肩上,“宫渊,我之所以敢这样让你看到我的一切,就是笃定了你不会在这个问题上为难我,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他又不傻,他不是会对任何一个人都随意暴露自己的真实一面。

要么,足够信任这个人。

要么,对方是不值得他担心的人,就算感觉到了他不一样了,那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拆穿?

证据呢~

dna都没假,就算有人心里真犯嘀咕了又能把他怎么样?

影响不到他的人,他从来不畏惧。

而面对有能力影响到他的人,或者有暴露危险的情况,他自会斟酌。

他做任务从来就不喜欢为了保持原主人设而保持原主人设,他内里的灵魂是他自己,永远都是。

他不想在漫长的快穿中,一直变成另一个人的一切,逐渐忘记最真实的自己,情况需求短暂保持也就算了,要是一辈子?

那算球吧。

宫渊心中热成了一团,他只觉得墨非白这样的话,比世界上任何花里胡哨的情话还要让人动心,动情。

他将手里的文件放在一边,倾心揽住了墨非白深深亲吻,从他的额头亲到脸颊,又从脸颊亲到唇瓣。

眼底已经是火焰在燃烧,他扫了一眼墨非白身后的沙发,将人往后一推……

“宫少爷,不,宫总。”

张胜是主动来到宫渊的办公楼的,他已经得到小道消息,宫渊拿出了全部私产,要建立一条跟宫氏集团全然不同的新产业链。

此时的宫渊坐在轮椅上,墨非白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张胜下意识地朝着墨非白的方向看了一眼,“夫人也在?”

墨非白咧嘴一笑,却没有开口。

张胜知道他是个“傻子”,也不指望他回话,就又看向了宫渊,“之前我听宫总的,给墨家企业断了供应,他们应该都知道我是您授意的了。”

提到墨家,他又忍不住看了墨非白一眼,他也摸不清这宫渊到底是对墨家什么态度了?

看他好像挺喜欢这个傻妻的?

但是为什么又针对岳家企业?

“我猜到了。”

宫渊将一份早就拟好的合同朝他递了过来,“你这也算明目张胆告诉宫行远,你是我的人了。我当然不会亏待你。”

张胜将合同翻开了看,接着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这是!?这么快!?还这么多?”

宫渊微微一笑,“商人重利,但我宫渊从来不是只重利益的人。这是张先生自己选对了立场该得的。”

“我相信宫总果然是没有错的。”

张胜笑了开来,“那个宫行远,两年前一进了公司,就把您还在的时候的利润给我削减了三分之一,说什么之前那都是之前了,他来了就要按照新规矩!还说您本来就是给我给的太高了,不合理。”

就这样,他怎么可能服气?

可是没有办法,他的最大合作商就是宫氏集团,为了大局,只能咬牙让步,忍了这么两年。

两年了,他要是能有其他门路早换了,可是一直没有,现在,终于等来了宫渊重新开始!

宫渊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知道,我还知道,不只是你,之前我在的时候选的几个合作方,他的明里暗里想打压,甚至找借口换掉。”

对合作商都是这种态度,对公司里曾经对他忠心的员工和下属,就更不用说了。

宫行远一进去,就辞退了很多人。

张胜皱着眉,“是的,他们几个要么跟我一样让些利忍气吞声,要么受不了直接就不再合作了。宫行远也就如意了,顺势换了他选择的合作方。”

宫渊点了点头,“签吧,某种程度上,是我的自身变故动摇了你们,这次,只要愿意再跟着我的,我都可以比之前再加一层利。”

张胜当然不会拒绝,甚至自告奋勇,“好,我会替您再联系其他的合作商!”

宫渊点了点头,“我想,那些曾经的一部分员工,应该也有不少人,还是会愿意回来的。”

等到张胜离开,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沙发上的墨非白翘了下二郎腿,“哎呀,我真惨呐!曾经的员工都有希望回来拿高工资了,我这个傻子只配打白工喽!谁叫我是傻子呢~”

宫渊低笑一声,然后就水灵灵地从他那张轮椅上站了起来,走到旁边暧昧地将墨非白压回了沙发上,“我给你比钱更精贵的东西,怎么样?”

“滚蛋,”墨非白笑着将他的大脑袋推开,“是只有精没有贵吧?本人土狗,只想要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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