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战衣上的每一处破损之处,都是被敌寇的兵器划开的!”苏清月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砸在地上。“我这战衣上的每一块脏污,都是被敌寇的鲜血染成的!”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那身战衣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故事。“我这战衣上的每一丝气息,满满都是敌寇的血腥味道!”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声音越发冷峻:“你可以轻视我,但绝不能亵渎我身上的这件战衣!”她紧紧地攥着衣角,像是在守护着无比珍贵的东西,“我这身战衣,它代表着众多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抛洒热血的战友姐妹啊!”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依然坚定无比,“是她们的牺牲,才换来了你们现在的平安和喜乐!”苏清月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钢针一般,带着刺骨的寒意,话语中蕴含的力量仿佛能召唤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那股排山倒海的气魄令人心生敬畏。“凡是污蔑我战友姐妹的人,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普通百姓,都必须死!”苏清月的话掷地有声。话音刚落,只见一道寒光闪过。
“哧……”那男子捂着咽喉的手再也无法阻挡喷射而出的鲜血,他的头颅瞬间飞了出去,一股鲜血如同火山喷发的岩浆一般,直直地冲向天空。
人头落地的时候,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极度惊恐的表情。
“老公……”女子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脸色如同死灰一般,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竟然被眼前这个她眼中的“恶魔”一刀砍掉了脑袋。“可恶的家伙,你的死期到了!”女子很快回过神来,眼睛通红,指着苏清月愤怒地吼道,“我不杀了你,我就不配做人!”
沈佳佳等人却被苏清月的举动深深触动,不禁拍手称快:“杀得好啊!凡是侮辱军人的人,就该死!要是没有军人保家卫国、戍守边疆、抵御侵略,哪来这大好的山河,哪有现在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的太平景象呢?”
女子气得冷笑起来,指着苏清月恶狠狠地咒骂道:“哼,原来你是个当兵的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哼,你的全家都得为我丈夫陪葬!”
看到这边的情况,女子的亲属们纷纷从远处跑了过来。可是,眼前的惨状让他们大惊失色,一下子呆立在原地。
“妈,强子看这个穷鬼落魄得像个乞丐,本来是好心想要介绍她到咱们药店工作的。”女子悲痛欲绝地朝着一位头发花白、看起来颇具威严的老妇诉说着,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没想到这个穷鬼不但不领情,还一刀就把强子给杀了。妈,咱们一定要为强子报仇啊。”
老妇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王雅琴虽然不是那种能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但好歹也是南山市人民药店的副店长,手中掌握着不小的权力,名利双收,是很多人想要巴结的对象。现在,自己的心肝儿子竟然被人斩首,这让她如何能忍受得了?
“妈,您先别生气,这个穷鬼好像是个军人。”人群里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姑娘站了出来,满脸骄傲地说道,“对付这个穷鬼,哪用得着您亲自动手呢?我和灰长官关系可好了。我打个电话给灰长官,让他枪毙这个穷鬼。”
众人一听,顿时向她投来羡慕的目光,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灰长官是谁啊?”
“你可真是少见多怪了,除了镇守在淮河边关,率领着六万将士的灰雷煞,还能有谁呢?”
“哇,天灿可真有本事啊,能认识那样有实权的人物呢。”天灿听到众人的议论,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强子虽然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但她并不在意,能趁机出风头,赢得亲属们的敬重和崇拜,这才是她想要的。
“老王,你们一家,也是来祭拜祖宗的吗?”就在这时,刘佳慧带着族人浩浩荡荡地从远处走了过来。
刘佳慧惊讶的声音突然响起。
“店长,您这是?”死了丈夫的女子有气无力地跟刘佳慧打了个招呼,态度不冷不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