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从高台上走下来，死亡之力在他周身缠绕，让夜晚的冷风都不敢靠近。
他转头看了眼广场上的干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把那几个新秩序的俘虏带到地下室来。”林毅对赵雪说，“我要做个实验。”
赵雪点头，带着几个手下向关押室走去。林毅则径直走向体育馆地下室，那里原本是器材室，现在已经被他改造成了实验区域。
地下室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盏应急灯发出惨白的光。
墙角堆着各种废弃的体育器材，中间空出一大片区域，地上画着诡异的符号。
没过多久，赵雪就带着五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俘虏走了进来。
这些人都是前几天抓到的新秩序成员，各个带着伤，衣衫褴褛。
“把他们分开绑在不同位置。”林毅指挥道。
手下们按照他的要求，将俘虏分别绑在了五个不同的位置。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不停挣扎，嘴里骂骂咧咧：“林毅，你这个疯子！
新秩序不会放过你的！”
“闭嘴。”林毅抬手一挥，死亡之力缠上大汉的脖子，“就先拿你开刀。”
死亡之力缓缓收紧，大汉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但这次林毅没有直接抽干他的生机，而是若即若离地控制着力度。
“有意思。”林毅自言自语，“原来可以控制抽取的速度。”
他松开手，大汉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气。其他俘虏看着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
“下一个。”林毅走到一个瘦小男子面前。
这人看起来三十出头，戴着一副破碎的眼镜。
见林毅走近，他立刻求饶：“大人饶命！我什么都说！
新秩序的据点...”
“不需要。”林毅打断他，“我只想知道，死亡之力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死亡之力涌出，这次林毅刻意放慢了速度。瘦小男子的皮肤一点点干瘪下去，但意识却始终保持清醒。
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
“住手！求求你！”其他俘虏纷纷开口求饶。
林毅置若罔闻，继续他的实验。当瘦小男子即将变成干尸时，他突然改变了死亡之力的方向，将抽取的生机注入大汉体内。
“啊！”大汉浑身抽搐，脸上重新泛起血色。
而瘦小男子则彻底变成了干尸，但诡异的是，他的尸体突然动了一下。
“这...”赵雪瞪大眼睛，“他还活着？”
“不，只是一具傀儡。”林毅露出兴奋的表情，“看来死亡之力不仅能抽取生机，还能操控干尸。”
他意念一动，瘦小男子的干尸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迈着僵硬的步伐在地下室里走动。
其他俘虏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继续。”林毅走向第三个俘虏，“让我看看还能发现什么新玩意。”
这是个年轻女人，穿着破旧的护士服。她疯狂摇头：“不要！
我不要变成那样！”
“别担心，你会成为一个更有趣的实验品。”林毅笑道。
死亡之力分成两股，一股缠绕在护士身上，另一股则注入瘦小男子的干尸。
随着生机的流转，干尸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灵活，而护士则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原来如此。”林毅若有所思，“通过活人的生机，可以让干尸保持更长时间的行动能力。”
他转头看向赵雪：“去把张强叫来，我需要记录这些发现。”
赵雪犹豫了一下：“林老大，您不觉得这样...有点...”
“怎么？”林毅眯起眼睛，“心软了？”
“不是。”赵雪低下头，“我这就去叫人。”
她快步离开地下室，但还是听到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那些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却又带着诡异的韵律，仿佛一首扭曲的交响乐。
张强很快来到地下室，手里拿着笔记本。他看到满地的干尸和血迹，脸色变得煞白。
“记录下来。”林毅说，“死亡之力的每一个新发现都很重要。”
张强颤抖着手开始书写。林毅继续他的实验，这次他把目标对准了第四个俘虏——一个肌肉虬结的光头男。
“你们这些疯子！”光头男怒吼，“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报应？”林毅冷笑，“在这末日里，力量就是真理。”
死亡之力如黑色丝线般缠绕在光头男身上。这次林毅尝试同时控制多具干尸，让它们围着光头男跳诡异的舞蹈。
“记住这个场景。”林毅对张强说，“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张强低着头疯狂记录，不敢抬头看那恐怖的一幕。
光头男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最后变成了一具干尸，加入了诡异的舞蹈队伍。
最后一个俘虏瑟缩在角落，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是个年轻人，脸上还带着青春痘。
“求求你...我爸是新秩序的高层，他可以给你很多好处...”年轻人哭喊着。
“哦？”林毅来了兴趣，“说说看。”
“我爸手里有一批特殊的药剂，可以强化能力！”
年轻人急切地说，“只要你放了我，我立刻联系他！”
林毅摸着下巴思考片刻：“把你爸的联系方式告诉赵雪。
如果信息属实，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年轻人如蒙大赦，立刻报出一串数字。赵雪记下后出去联络，很快就回来点头示意。
“谢谢！谢谢大人开恩！”年轻人喜极而泣。
“我说过给你一个痛快。”林毅微笑，“不会让你太痛苦的。”
死亡之力瞬间将年轻人笼罩，三秒钟后，又一具干尸加入了舞蹈的队伍。
“把实验数据整理一下。”林毅对张强说，“我要知道死亡之力的每一个极限。”
张强翻开笔记本：“目前发现死亡之力可以：控制抽取生机的速度、将生机转移给其他人、操控干尸行动、通过活人供能维持干尸活性...”
“很好。”林毅满意地点头，“明天继续实验，我要看看干尸能不能说话。”
赵雪在一旁欲言又止。林毅转头看她：“有话就说。”
“您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了吗？”赵雪小声说。
“残忍？”林毅大笑，“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仁慈可言。
要么变强，要么等死。”
他挥手让干尸们停下舞蹈：“你以为新秩序会对我们手下留情？
要在末日生存，就得抛弃那些无用的同情心。”
赵雪不再说话，但眼神中的担忧更浓了。林毅没有理会，继续研究着死亡之力的变化。
“把这些干尸运到训练场。”他下令，“明天我要训练它们战斗。”
几个手下推着小推车，将干尸一具具搬走。地下室的地面上留下了暗红色的痕迹，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张强。”林毅说，“去联系那个小子的父亲，就说他儿子已经变成了我的收藏品。
如果不想儿子被我玩坏，明天就把药剂送来。”
张强点头离开。林毅走到墙角，那里还躺着几具保存完好的干尸。
“你们说，我是不是该给你们穿上盔甲？”他自言自语，“毕竟是要上战场的。”
赵雪在门口停住脚步：“林老大，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您已经实验了一整天了。”
“不急。”林毅摆手，“我还想再试试一件事。”
他将死亡之力注入一具干尸，尝试着让它发出声音。
干尸的喉咙里传出沙哑的响动，听起来像是破风箱在呻吟。
“有意思。”林毅露出兴奋的表情，“明天找个会唱歌的来实验。”
赵雪打了个寒颤，快步离开了地下室。林毅继续他的实验，完全沉浸在死亡之力带来的快感中。
红月的光芒透过地下室的气窗照射进来，给实验室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干尸们静静地躺在角落，等待着明天的新实验。
而林毅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一个疯狂的科学家，正在创造他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