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绰曾经的鹦鹉朋友,就是为李绰了才死掉的。
这是李绰心里的痛,而如今李绰因为大意又导致了张文雅受伤,这就让李绰感到非常自责。
张文雅看见李绰的情绪不对,虽然受伤的是她,但她还是努力安慰李绰情绪。
“李绰别担心,我没事!就算你当时要拉我一把我也会拒绝你!因为我想做一个坚强的人!如果做什么事都要别人帮助,那还怎么变得坚强?”
张文雅这话是骗李绰的,她渴望李绰的帮助更需要李绰的关怀,其实他俩认识也就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张文雅却喜欢上了李绰,也许这就是爱。
爱无关时间的长短,有些人相貌不出众,但与其对视的第一眼就会爱上对方,导致一年两年,三年五载都久久无法遗忘。
有些人相貌出众,与其对视时你可能会被惊艳,但擦肩而过之后,就无法在心中泛起波澜,转眼便会成为过眼云烟。
很显然,张文雅爱上了李绰。
虽然黎九洲是张文雅的外公,但二人从未谋面,血缘是很亲切,不过张文雅也很少听父母提及她外公,所以根本没有多少感情。
所以张文雅随众人前来屠浪铁匠铺也不是为了见她的外公,她是为了李绰,她只是想和李绰多一些时间相处。
张文雅对李绰撒了个小谎,说她想做一个坚强的女人,对于这个小谎,张文雅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李绰却当了真。
李绰对张文雅说:“文雅,坚强是好事,但也要量力而行啊!”
李绰询问可可薇,“可可薇,文雅的伤怎么样?”
可可薇回应道:“没事,破了点皮,我已经给她治好了!”
李绰对可可薇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去开那扇被机关锁锁着的小门去了。
来到小门面前,李绰从囤袋里拿出几只锋牙毒蚁放入机关锁的锁孔里面,他让锋牙毒蚁钻入机关锁内部,然后控制着锋牙毒蚁在机关锁内部将机关锁打开。
一分钟不到,那扇小门发出嘎吱一声,就被打开了。
姜隐称赞道:“可以啊!李绰,你以后没钱了,可以去做个开锁师傅!”
姚天道:“李绰有这本事,那去做个扒手,来钱岂不更快!?”
可可薇一巴掌拍在姚天头上,“给我停止你那,愚蠢的邪修思想!”
小门打开后,五人推门而入,小门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左右两面墙上,放着许许多多的锤子,有大有小,有圆有方。
这些锤子都是屠浪铸造时所使用的工具。
众人前方,也放有五把锤子,这五把锤子与放在左右两面墙上的锤子不同。
左右两边的锤子就摆放在地上,随取随放,而那五柄铁锤则是被精美的包装封存在其中。
姚天上前端详着那五柄铁锤,他说道:“这是展示品,不是真的!”
其他人也纷纷上前查看那五柄铁锤,他们发现五柄铁锤最中间那柄铁锤旁边的注释牌上,写着黎九洲的名字,也就是说,这柄铁锤是黎九洲的。
黎九洲这柄锤子的表面并不光滑,而是非常的凹凸不平,当然大家都知道,放在这里的这把锤子,并非真品的,真正的锤子在屠浪手里。
放在这里的黎九洲铁锤只是一个一比一复刻的赝品而已。
此外还有一柄铁锤也吸引了大家都注意,这柄锤子在五柄锤子最靠左的位置。
这是一把外形普通的锤子,用来制作这柄锤子的材料也很简单,就是普通的钢铁。
但这柄锤子旁边的介绍却称有人用这柄普通锤子打造出了一件稀世神兵。
众人观赏完锤子,便开始在这房间里寻找关于黎九洲尸体的线索,因为这个房间很大,且房间里除了放着铸造工具外,还放着许多其他的杂物,于是大家就分散寻找。
大家找着找着,一声尖叫吸引了他们的注意,这声尖叫是张文雅发出的,张文雅似乎遇见了很让她吃惊的事情。
其他四人连忙奔向张文雅,张文雅在房间东边一个角落,李绰第一个赶到张文雅身边,他脸色有些着急,听见张文雅的叫声,他以为张文雅又受伤了。
“文雅,你怎么了!?”
“我没事!李绰.....不过......”
听见张文雅说没事,李绰也没有察觉到张文雅有什么异常,悬着的心这才掉了下来。
“不过...不过什么?”
张文雅有点害怕,她跑到李绰身边,指着角落里面,“那...你看那...棺材!外公好像就在里面的!”
李绰纳闷道:“你外公在里面,你怕啥?你之前不是说想见你外公吗?”
“为了见你外公你可是说啥都要来啊!你怎么会害怕呢!?”
张文雅有些尴尬,因为她说她想见外公那都是骗李绰,她外公一死人,她可不是很想见......
这时其他三人也赶了过来,姚天问道:“是谁在叫?!”
“你们快看,这里有一口冰棺!”姜隐站在冰棺旁诧异道。
可可薇上前看了看,恍然大悟道:“果然,果然黎九洲的尸体被屠浪藏起来了,而且就藏在这儿!”
五人围拢在冰棺旁观察躺在冰棺里面的黎九洲尸体。
黎九洲的死样很难看,仔细看就不难发现,黎九洲的尸体是被针线拼凑起来的,黎九洲的尸体并不完整,有许多身体组织损坏严重,导致无法无缘。
通过黎九洲的尸体伤势来看,黎九洲是被某种东西一击必杀,甚至这一击直接把黎九洲击打至爆体而亡。
什么东西才会有这样蛮狠的威力?毫无疑问,是那柄锤子,是黎九洲祖传那柄锤子。
李绰沉声道:“看来林鹿鸣前辈说的没有错,屠浪才是杀害黎九洲的真凶!”
姜隐似乎想起什么,只见他对姚天说道:“姚天,我记得你以前用过一个技能,你的洞观大法可以让大家看见过去的场景。”
“那你能不能让我们看看黎九洲死前,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