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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的目光仿若两道璀璨的阳光,穿透层层迷雾,直直照向江宁的神魂。

就在道一的视线即将触及江宁神魂之际,一道虚影凭空显现,挡住了道一的目光。

虚影背着手,似乎正遥望遥远的星空,突然虚影紫气环绕,回头朝道一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道一猛地后退两步,脚步有些踉跄,眼中的金光消散无踪。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喃喃自语:“那是谁?谁?”

此时正闭目静坐的道玄真人突然察觉到异动,他骤然睁开双眼,看向天师府秘境之地,眉头紧皱,暗自道“不好。”随后便化作一道流光疾驰而去。

就在刚才,江宁望着那有些破损的石碑,莫名地被吸引,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若自己参不透上面的意思,就会一直被困在此处。

江宁看着上面的文字,有种熟悉之感,一番回想,江宁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上面的文字竟与前世古代的篆体文字极为相似。

以象形字为基础,再联系到此时身处天师府的石碑,定然与道家有关。数了数字数,石碑开头的几个字似乎与《道德经》相同,于是试着念了两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刚念完这两句,石碑便剧烈震动起来,上面的字也开始射出紫色光芒。时间似乎开始倒流,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江宁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道一面色苍白,正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

江宁暗叫不好:“难道道种神莲的事被这道人察觉了?”就在江宁思考着该如何解释时。

道一却化作流光消失不见,留下江宁一脸茫然。

过了许久,道一仍未回来,江宁暗骂道一不靠谱,然后自行离开了密室。

没了道一的干扰,江宁的计划进展得格外顺利,他的道种觉醒几率为零,与以往一样,这似乎在预料之中。江宁不得不感叹道种神莲的神奇,竟能让一个与道法无缘的人踏上修道之路。

接下来,江宁又进行了文心、武胆的测试。出人意料的是,江宁的文心竟有五成几率,这让负责测试的人都惊呆了。一个不读书的纨绔居然有五成机率,真是没天理。

至于武胆,只要存在就可开悟,只是武胆的大小和品质决定了未来的成就。

就江宁那仅有两颗米粒大小的武胆来说,显而易见,江宁的最优选择便是文心觉醒,走儒道。

江宁本对儒道兴趣不大,前世学习成绩虽说还行,但说实话,他实在是读书读怕了。

但如果自己有五成机率却不走儒道,恐怕会引人怀疑,于是江宁决定去试一试,权当开开眼界。

走儒道自然要去天元书院,江宁拿着开悟阁给予的文书前往天元书院。

俯瞰京城,京城中央有一座山,名为天元,天元山便是天元书院的所在。

据传,天元书院历经多个王朝,底蕴深厚,是儒家修士的摇篮,也是天下学子心之向往的地方。

天元书院仅有一块石碑立于山脚,一条青石台阶蜿蜒在山间,江宁沿着台阶拾级而上,好奇地打量着山中景色。

一阵脚步声传来,江宁闻声抬头望去,有些惊愕,只见独孤小独正沿着台阶而下。

此时独孤小独也有些意外地看着江宁,两人四目相对,片刻之后,独孤小独眼中露出疑惑之色:“江宁,你来天元书院作甚?”

江宁摇了摇手中的文书,微微一笑:“久闻天元书院大名,特来开悟,走走儒道。”

独孤小独先是不信江宁有走儒道的天赋,随后眼中流露出不屑,讥讽道:“江宁,你有几斤几两,莫要来玷污天元书院,还是回去吧!莫要污了天元山的一草一木。”

“不知独孤兄你又有多少斤两?我的斤两又怎是你能衡量的?”江宁挑衅地看着独孤小独,然后向上迈了一个台阶。

独孤小独眉头紧皱,眼睛眯了几分,冷笑一声:“衡量你的斤两?哈哈哈,怎么?难道你比《蝶恋花》的苏轼,《月下独酌》的李白,《独上西楼》的李煜,《雨霖铃》的柳永还难衡量不成。”说着独孤小独也不甘示弱地下了一个台阶。

“哦,这可不一定。”江宁笑着再上一个台阶,心里暗想:“他们几位,前世确实无人能比,可在这个世界,他们本就不存在,要说比一比,也不是不行。”

见江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独孤小独不由想起鬼猴道人曾经对江宁的猜测,他死死盯着江宁看了片刻,然后自嘲地笑了笑,心想自己莫不是疯了,竟然开始相信鬼猴道人的胡言乱语。

“哼,江宁,你的脸皮之厚当真无人能及,如此大言不惭的话也能说得出口,你可知独孤副山长?”独孤小独语气充满不屑地笑了笑。

“独孤副山长,不就是独孤行么?独孤行好像就是以前的镇国公,独孤小独的爷爷!这独孤小独跟我提及此事,莫非是要开始显摆了?”江宁心中琢磨,但依旧笑着再上一级台阶:“独孤老国公,我自然知晓,怎么?莫非你要高喊一声你爷爷是副山主不成?”

“他本就是我爷爷,还用得着我喊?我只是想告诉你,今日我送柳永的《蝶恋花》给我爷爷时,他都说柳永才华出众,在诗词一道让人难以追赶,李白、苏轼、李煜三人也是让人望尘莫及。”

独孤小独盯着江宁的脸,留意着江宁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顿了顿继续道:“天元书院的副山主都这般说,你刚才那狂妄之言是何等可笑,一个纨绔,不懂诗词,又怎能知晓诗词的精妙与广博,还妄想与之相提并论。”

独孤小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江宁,想看到江宁哪怕一丝的羞愧。

江宁不得不承认独孤小独说得有理,但在他这个穿越者面前,这个道理有些说不通。他表情不变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开口念道:“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江宁边说边走上台阶,念完时刚好来到独孤小独所在的台阶,与他相对而立。

看着独孤小独呆若木鸡的表情,江宁拍了拍独孤小独的肩膀:“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哈哈哈,”江宁大笑两声,不再理会独孤小独,径直向上走去。

独孤小独猛地回头望着江宁的背影,刚才江宁每念出的一个字都如一个个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小声自言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这是抄袭,抄袭。”独孤小独最后几个字是怒吼而出。

“确实是我抄的,可那又如何?”江宁转过身来,戏谑地看着独孤小独。

“你抄谁的?”独孤小独周身气旋开始涌动,周围风声呼啸,杀意开始在眼中弥漫。

“卧槽。”江宁骂了一句,心想竟然把独孤小独是武道中三境的事情给忘了。

眼见独孤小独就要暴起伤人,江宁赶忙挤出一个笑容:“独孤兄,君子动口,不动手。”

独孤小独哪会理会江宁说什么,他一直视为草包纨绔的江宁,竟然能出口成章,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他现在只想把江宁打死在这里,反正此刻也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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