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阿弥专注地开着车。
江幸川则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突然,他开口问道:“阿弥,你觉得三年前救渔浅的那个人会不会是卿岁禾呢?”
阿弥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茫然失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江哥,这个……我真不太清楚啊!”
江幸川微微皱了皱眉,继续说道:“她带着宴儿已经在新西兰生活了整整三年。这么长的时间,我是很担心她被别人利用欺骗。”
说着,他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起来。
“阿弥,你立刻去着手调查一下,弄清楚卿岁禾有没有去过新西兰以及 z 国,如果去过,分别停留了多长时间,具体行程是什么时候,我要最详尽准确的资料,千万不能有任何疏漏!”
江幸川表情严肃地吩咐道。
“是!江哥!我一定尽快把这些情况查清楚向您汇报。”阿弥连忙恭敬地应承下来。
江幸川的双眸阴暗了一秒。
“顺便回去,把宴儿和我做一下亲子鉴定!”男人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阿弥赶忙点头应承:“江哥,小少爷他肯定是您的亲生孩子无疑!他那眉眼、鼻子嘴巴,简直就是跟您小时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啊!”
然而,江幸川却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说道:“我还是要亲自确认一下,让你做你就做!记住,这件事情秘密进行,先不让她察觉到。”
“好的江哥,我明白!保证完成任务!”阿弥再次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
两天后的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向大地。
我们回到江家,那宽敞而气派的大门。
我看到小美怀里紧紧抱着可爱的女儿,另一只手还不忘牢牢地牵着宴儿。
当他们看到我和江幸川从车上下来时。
宴儿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紧接着,小家伙迈着欢快的脚步朝我们飞奔而来。
嘴里兴奋地喊着:“爸爸妈妈!”
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连忙迎上去将宴儿一把抱入怀中,轻声问道:“宝贝宴儿,有没有想妈妈呀?”
宴儿乖巧地点点头,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奶声奶气地回答说:“有,爸爸妈妈我都好想你们哟!”
这时,江幸川也微笑着走了过来,伸出双臂温柔地对宴儿说道:“来,乖儿子,到爸爸这儿来抱抱!”
我将宴儿递到了江幸川的怀里,然后转身朝着小美走去叙叙旧。
就在江幸川抱着宴儿的时候,他看似不经意间用手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宴儿的头发。
趁着没人注意,他迅速地揪下了几根头发,并不动声色地递给身后的阿弥。
阿弥心领神会,立马接过头发,迅速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
江幸川懒散地斜躺在宽敞明亮的客厅沙发上,微闭双眼,看似悠闲自在,但其实耳朵却竖得直直的,仔细聆听着宴儿背诵那自由搏击的口诀。
宴儿站在一旁,神情专注,稚嫩的声音清脆地响起,一字一句地背着那些复杂的口诀。
然而,就在宴儿背诵到某个关键步骤时,他突然卡壳了一下,紧接着便念错了两个字。
这一错误瞬间点燃了江幸川心中的怒火。
只见他猛地睁开眼睛,原本平和的面容刹那间变得阴沉可怕,两道浓眉紧紧皱起,眼神更是冷酷无情。
\"错了!给我去门外跪两个小时!好好反省!\" 江幸川怒喝一声,震得整个客厅都微微颤动起来。
宴儿被吓得浑身一抖,怯生生地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委屈和恐惧地望着父亲。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求父亲网开一面。
可是,当她触及到江幸川那张毫无商量余地的脸时,所有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最后,他默默地低垂着头,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正当宴儿刚刚走出客厅大门,跪在门口。
阿弥手中紧握着一份文件快步走了进来。
他径直来到江幸川面前,将那份文件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并低声说道:“这份是亲子鉴定的结果。”
江幸川伸手接过文件,然后迫不及待地翻开查看。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询问道:“卿岁禾的调查进展如何?”
阿弥连忙回答道:“经过深入调查发现,卿岁禾在过去三年里仅去过一次新西兰和一次中国。
此外,根据我的追踪调查,他的私人飞机曾专程送嫂子前往 Z 国。”
听到这里,江幸川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他咬了咬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你先退下去吧!”
阿弥迅速躬身行礼后便退出了客厅。
此时的江幸川独自坐在沙发上,双手死死地攥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越看脸色越是阴沉得吓人。
而我呢,则刚好从小美的住处走了出来。
当我路过门口时,一眼便瞧见了正孤零零跪在那里的宴儿......
我柔声询问着。“你这是被爸爸罚跪啦?”
宴儿微微垂着眼眸。
“嗯……是我自由搏击口诀背错了。”小家伙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我微微一笑,伸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别担心,宝贝,下次咱们用点心就好啦。妈妈去帮你向爸爸求求情哦。”
说完,我转身朝屋里走去。
一进门,便瞧见江幸川那两条浓黑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活脱脱一个大大的“川”字,而他那眉宇之间的怒火变得更浓烈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柔平和些:“幸川呀,宴儿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嘛,犯点小错误也是在所难免的,你实在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气哟。”
然而,江幸川却完全没有理会我的话,依旧怒意十足地瞪着我。
我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拉住了他的手。
“幸川,到底怎么回事呀?”
只见江幸川猛地站起身来,不由分说地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朝着卧室走去。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他一路小跑。
好不容易回到了卧室里。
江幸川却毫不留情地将我用力一甩,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站稳身子后,我满心委屈望向他。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此时的江幸川双眼布满血丝,猩红得吓人,恶狠狠地盯着我。
紧接着,他突然把手中文件重重地摔到了我的面前。
“你看看这个!渔浅,你居然敢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这顶绿帽子都扣到我头顶上来!”
我面色苍白地极力解释着:“我真我面色苍白地极力解释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嘴还是这么硬,你打开文件看看。”他一脸冷漠地说道,眼神里透露出愤怒。
我颤抖着手,缓缓地拿起那份文件,心中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