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棠说:“我家人说那边很乱,我就没去。”
“那倒是。”
金婷想起门口每晚停的豪车:“就是有部分人自甘堕落走捷径,外界才觉得我们舞蹈生私生活都混乱。”
慕初棠抿唇岔开话题:“我留下来练练,一起吗?”
金婷摆摆手:“我们还有社团活动要参加,早知道跟你学只报名一个社团了,一天天的全是破事。”
几位室友离开。
“嘶……”
慕初棠没练一会儿感到体力不支,尤其是腿生疼,歪靠在把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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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舞房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
“初棠,这么晚还出去?”
在校门口偶遇书法社社长温栖凛。
大二法律生。
新生开学时,帮慕初棠拎过行李送到宿舍。
慕初棠心虚的低下头:“嗯,我临时有些事……”
温栖凛做完家教回来,也不觉得疲惫,神采奕奕。
叮嘱道:
“你一个女孩子千万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谢谢学长。”
目送慕初棠离开。
温栖凛发现她的走路姿势不对劲,看上去很怪异,就好像腿根很疼一样……
一想。
她是舞蹈生。
上课经常劈叉撕腿,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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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檀别墅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客厅漆黑。
用密码打开门,在玄关处换好拖鞋,摸黑找不到灯光开关。
“终于舍得回来了?”
身后,冷不丁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森冷男声。
慕初棠惊叫:“谁?”
迅速打开手机电筒,光亮照过去。
薄倾墨套着深色睡袍,面容阴沉冰冷坐在沙发上,眼神肃穆充斥压迫感。
慕初棠比见到鬼还慌:“墨少……”
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她依旧害怕和他相处,每次眼神对视,都有一种被他玩弄在掌中的错觉。
“墨少还没睡吗?”
薄倾墨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凌迟了扔去喂狗:“你最好有合理的晚归理由。”
“我练舞忘了时间。”
避开他赤裸裸的打量,打开大灯,水晶吊灯瞬间照亮客厅。
薄倾墨上前单臂扣住她的腰,贴近天鹅颈闻到男士香水气味,唇角扯出讥笑:“和小白脸练的双人舞?”
慕初棠很累。
又被当犯人审问,不爽的反问:
“墨少能脚踏两只船,我为什么不行?”
气氛刹那间剑拔弩张。
薄倾墨挑起她下颚迫使她抬头直视他,危险眯眼:“我可以,你不行。”
“凭什么?”
“凭我能主宰你的人生。乖乖听话,你的日子会很好过。否则,你的手机卡会报废,人生会锈迹斑斑。”
狂妄自大。
慕初棠不屑一顾:“仗着家族权势欺负个弱女子,你算什么男人?”
“算你男人。”
不容她反驳和顶嘴,扛起人扔沙发上压住。
“你干什么?”慕初棠惊恐万分:“走开,别碰我!”
没能逃脱魔爪。
薄倾墨掐住细腰欣赏她的花容失色:“我脾气差,忤逆我,吃苦的是你。”
“这里是客厅!”
阿姨的卧室在不远处,一开门就能看到他们在……
不。
她惨得像一只母狗被他玩弄,不能被人看到。
“墨少。”
一泡泪水在慕初棠眼眶打转,卑微祈求:“我们上楼好不好?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