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棠刚才挣扎得有多强烈,此刻就有多狼狈、虚弱,疲惫不堪的挂在男人身上,气若游丝:“你厉害……”
浑身透露出四个字:
被睡服了。
薄倾墨捡起正装外套包裹住满是吻痕的身体,抱小孩似的抱起:“我是谁?”
坐上紫檀椅。
怀中人则坐他腿上,趴在他胸膛上休息,小绵羊似的乖巧。
“老公……”剧烈活动导致慕初棠四肢完全丧失力气。
偏偏薄倾墨最爱看她服软模样,一个劲追问:“老公叫什么名字?”
“薄倾墨……”
“吃饱的宝宝最乖了。”
光靠耳朵听已经不能满足男人,打开手机录音功能:“老公和大哥,宝宝最爱谁?”
“老公……”
“老公和大哥一起掉水里,宝宝只可以救一个人,宝宝会救谁?”
慕初棠脱口而出:“老——”
咽下去。
滚烫发红的瓷嫩面颊散发香气,懒洋洋打个哈欠,蹭蹭他宽阔肩膀:“救自己,我不会游泳。”
逗笑薄倾墨,抬手对准她脑袋弹一下:“你倒是不傻。”
“疼……”慕初棠娇嗔着改趴到他另一边肩膀:“我很聪明。”
“嗯。就是一身叛逆反骨,爱跟我对着干,只在床上乖。”
说完。
薄倾墨扫一眼地面上凌乱不堪满是狼藉的昂贵地毯,邪肆勾唇:“在地上也还算听话。”
慕初棠没力气和他争吵斗嘴,眼皮倦怠闭上,大口大口急促呼吸。
心里很清楚,按照男人的体能,他目前只到了热身的地步,随时有可能卷土重来。
“体力变得这么差劲?”
薄倾墨发现她连这一点儿都承受不住,放在以前她早已经缓过来了,继续任由他为所欲为。
现在却像病秧子。
“是不是懈怠偷懒了?来到老宅后有多久没练舞了?”
慕初棠懒得搭理他。
在老宅挨过冻,吃不饱饭,都快营养不良了,还跳舞锻炼身体,顶多拉拉筋踢踢腿活动筋骨。
“说话。”薄倾墨抬手一巴掌拍屁股上:“又没把你*晕过去,少跟我装聋作哑。”
粗俗的臭男人。
慕初棠往他身上缩一缩避免再次挨打,软声回复:“没有舞蹈房,我没有地方跳舞,也没有舞蹈鞋……”
也没心情多跳。
不过,既然他刻意追问,慕初棠不介意刁难他一番。
软踏踏胳膊环绕上男人脖子,迷离眸光眼巴巴的散发出渴求:“你有本事变出来一间送我。”
太直白。
薄倾墨识破:“激我?”
“嗯。”
“说出一个能让我心甘情愿满足你要求的合理理由。”
“你爽了。”
“你不也挺舒服?”
“……”
跟这个男人就不能打直球,不能来硬的,必须来软的。
慕初棠拇指擦过男人菲薄唇角,咧唇而笑明媚又灿烂:“因为老公是超级大英雄,眼里没有难事。但凡我想要的,老公都会给我。我现在就想在外面大雪纷飞的时候,我在温暖如春的舞房里跳舞,跟随音乐一圈一圈旋转……”
“好,给。”那幅温馨画面浮现在薄倾墨脑海挥之不去:“我想办法将宝宝院子二楼改造成舞房。”
他真答应了。
慕初棠不信他敢跳过薄老爷,整改她的院子布局。
她情绪不高。
薄倾墨搂住人又亲又哄:“舞蹈鞋和舞蹈服也不会少,全部按照宝宝以往的爱好习惯做安排。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