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薄江拉着二夏进房间,神神秘秘。
“我今天去找张鑫的时候,他给我说了一件事情,关于你那个堂妹的。”
二夏懵了一下:“……我堂妹?姜胜利啊?她干嘛了?”
“我的人一直盯着她,她现在是计生办乔主任的小蜜。”
二夏:“6啊!”
“我也觉得她简直疯了。”谢薄江赞同,对二夏科普乔主任其人
:“这个乔主任年轻的时候是打办局的,他当年借着职务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不少,他如今能够爬到计生办主任的位置,都亏了他老丈人,他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姜胜利敢跟他,不会有好下场。她这是自寻死……”
二夏伸手捧着谢薄江的脸。
猛地亲一口,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谢薄江羞涩了0.1秒后:(灬? e?灬)
他还没有感受到个中滋味,二夏就松开他:“谢薄江,我是夸你好厉害!你怎么这么聪明呢?知道找人盯着她。”
谢薄江:“不要管别人,二夏,继续(灬? e?灬)”
二夏试图岔开话题。“你还没有说完呢,姜胜利当他的小蜜,然后呢?你不会就是想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吧?”
谢薄江一脸的那啥不满,单手就搂住她的腰,整个人欺身而上。
二夏就没有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出,伸手就推,结果,居然没推动!
二夏蹙眉:“谢薄江?”
谢薄江又进一步,声音是隐忍的:“第二次了!二夏,你不如弄死我算了!”
两个人贴得太近,二夏感觉到了谢薄江的激动,整个人都有点僵硬。
“谢薄江……你走开。”
“别动,二夏,我难受。”
谢薄江低垂着头,依靠在二夏的肩膀上。
二夏能够感觉到他贴过来的额头上都是汗珠。
姜二夏闭眼,伸手按在他的肩胛上。
半晌之后,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凉了一些。
二夏没动,轻声问道:“好些了吧?”
谢薄江无比挫败,整个人挂在二夏的身上:“你干脆弄死我,真的,弄死我算了。”
反正再忍下去,他也要死了!
“那可不行,弄死你,谁来替我干活?还是说……你想让我去找别人?”
谢薄江瞬间满血复活:“找谁?谁死!”
“哇,好厉害哦!你从地下爬出来杀了他吗?”
谢薄江很认真的点头:“也不是不行!”
二夏被逗笑了,伸手捏他的脸:“继续说,姜胜利怎么了?”
说到那个扫兴的人,谢薄江瞬间满脸不开心:“她想在你谢师宴的时候让你丢脸。”
“哦?她想怎么做?”
“找人跑到你谢师宴上闹,说你成绩是假的,到时候还会找记者出面。她想搞臭你的名声。”谢薄江提起来就来气!
他不放心姜家的所有人,不管是老太婆那边还是姜胜利,甚至姜智慧那边,他都私下里跟沈锦添打过招呼。
只是他没有想到,最先出手的居然会是姜胜利!
原本担心姜胜利自甘堕落的事情会脏了二夏的耳朵,但是现在也不能不说了。
要是瞒着二夏,等谢师宴那天他才搞定摆平邀功,他毫不怀疑,二夏会把他揍得亲妈不认!
为了保护自己的脸蛋,谢薄江当机立断地选择把事情提前告诉二夏。
“让她来!”二夏不带怕的。
她还觉得无趣呢。
姜智慧被关在看守所,她只能言语攻击一二,虐心不虐身。
不够爽!
老太太年纪大了,被气死都是运气好。
更加不能动手了。
就姜老太她那个嫂子的德行,二夏敢保证,一旦老太太受伤动不了了,等待她的就是死路一条!
老太太是自私自利。
老太太那个嫂子就是恶而不自知。
留着姜老太的一条命,让她好好享受老去无依靠的下场!
至于姜家其他人,他们有得斗了。
二夏其实也没有想到,有这个胆子想害她的人,居然会是姜家的闺女姜胜利!
牛!
她等着呢!
镇南市某大杂院中。
最偏僻的一间小房间里,李桂花在门口支起一个炉子,准备做饭。
煤球里掺杂的泥土跟河沙太多,燃烧起来烟雾缭绕的。
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李桂花被烟雾呛得连连咳嗽。
住在她隔壁的人不乐意了。
打开门走出来,不耐烦地伸手挥了挥。
“我说你有病啊!现在煤球几毛钱一个你都舍不得买好的,买这种次货!要是把咱们这院子烧了,你有多少钱赔啊?”
李桂花肥胖的身躯在这个矮小的女人面前瑟缩了一下。
“我,我没钱。”
“你没钱?你那个闺女不是穿得挺好的吗?看起来可不像是没钱的样子,莫不是她自己攀了高枝,让你这个亲妈在这种破落院子里受苦?哎呦,你闺女也真狠心啊!”
“放你妈的屁!!我闺女才十八岁!她在外面上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在这种地方都卖得出去!”
这话当即戳到了这个矮小女人的肺管子。
她当即跳起来,一巴掌就扇到李桂花的脸上。
速度之快,力道之狠厉,当即就让李桂花脸上挂了彩!
“我草拟吗啊!”李桂花一声国粹,抬手就跟这女人打起来。
这女人没有李桂花高,立刻就被按在地上爬不起来。
她一边尖叫,一边双手挥出残影来。
“柱子!救命啊柱子!”
矮小女人这么一喊,大杂院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
而她住的那间房,立刻走出来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
一巴掌就把李桂花扇一边儿去。
挨了打,李桂花吓坏了。
男人单手把矮小女人拽起来。
走过去揪着李桂花的头发又啪啪给她两巴掌。
直接把李桂花揍得眼冒金星。
矮小女人兴奋死了,躲在这男人身后跳脚:“打!打死她!这个臭婆娘,嘴巴不干净!柱子,喂她吃shi!”
叫柱子的男人果然松开李桂花,走进屋子里,端出来一个痰盂来……
“不,不要过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看见痰盂,李桂花吓得哆嗦,脚撑着地往后缩。
可是这个叫柱子的男人一大步就跨到她跟前,揪住她的头发,端起痰盂就往她头上倒——
“住手!”
就在李桂花绝望的时候,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来。
焕然一新,烫了头、化了妆的姜胜利气得眼睛圆溜溜,指着叫柱子的男人:
“大庄,小庄!把他给我拖出去打!!!打死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