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驾驶的腾云缓缓落在了赵空城,以及周平身旁。
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老赵,剑圣!”
“你们的情况怎么样!”
赵空城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周平。
只见此时的周平眉头紧锁。
浑身被一股浓郁的剑意环绕着。
天地之间响起了无数的剑鸣声!
远处正在赶过来的几大天花板,此时已经察觉到了此处的异象,纷纷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向着这边赶来。
“好恐怖的剑意,好恐怖的剑鸣声!”
“应该是周平的手笔,能发挥出如此威力,难道说他已经在拼命了!”
关在几人脸色有些难看,这是他们不想看到的情况。
嗖的一声
黄色小电驴,已经先众人一步赶到了酆都。
只见这黄色小电驴,一个转弯加漂移,停在了酆都上空。
路无为挑了挑眉看着天空中那凝聚如实质的万千剑影。
心中有些吃惊,当他顺着这些剑意所指的方向看去时只见周平双膝盘坐在地,浑身剑意环绕。
整个人的气质极其出尘,仿佛不似人间之人。
“ 破!!”
周平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只见其怒吼一声,浑身剑意凝聚成一股挥向了大道。
嗖的一声,一道深深的剑痕被其留在了大道上。
“这是神威!!”
“那是法则,属于人类所拥有的法则。”
路无为瞳孔一缩,随后狂喜。
神,人类终于又再一次出现了一尊神明!
“哈哈哈哈!!”
一阵欢快的笑声从他嘴中传出,只见他骑着小电驴就准备来到周平身边。
而此时姗姗来迟的其余几人也被这一幕给震的心绪起伏。
有些不敢相信的来到周平身旁。
周平深吸一口气浑身的神威缓缓散去,这在他们看来此时的周平像极了一个普通人。
周平心中暗道,还好当初被江师傅特殊训练了一个多月,果不然以他的肉身还真的有可能无法承受这法则之力。
“周平小子,你成神了!”
陈夫子一步向前抓着周平的手臂,神色激动地询问道。
虽然根据他的判断,八九不离十周平已成神。
但他还是更想听到周平亲口承认自己成神了!
周平看着陈夫子那激动的神情有些不太适应的点了点头。
“算是初步踏入了神明的领域。”
此时周平的语气有些感慨!
而几大天花板自然也听出了周平语气中的感慨,露出了疑惑之色。
“只有踏入神明之境,我才能发现自己有多渺小。”
“我们的路还很长!!”
“江师傅,是真变态!!”
说着说着,周平似乎有些忍不住吐槽了几句。
???
?????
众人听到周平的话都有些疑惑,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江一浩身上去了?
“咳咳!!周平,此处的神明是被你解决掉了吗?”
相较于众人的疑惑,在众人身后的叶梵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此处有战斗的痕迹,也有残留的神明气息。
但是现在会不会有些太安静了?
刚才这个方向,那恐怖的打斗波动让他们远在千百里外的时候就能够感受到。
可等他们赶到这儿时,这里却异常的安静。
听到叶梵的话,周平还来不及开口一旁的林七夜先将事情的缘由缓缓道出来。
听完林七夜的话,几大天花板脸上的神情没有出现太大的波动。
当然关在除外,他现在心中满是好奇,好奇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江一浩到底有多强悍。
仅仅是一个名字就能让叶梵心安,让陈夫子佩服,让路无为觉得此事本该如此。
这么算起来,好像几大天花板中就只有自己没有见过这位人物了。
这可真是让人期待。
叶梵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按照林七夜的话来说,两人打斗离开此处不过几分钟?
而他们的战斗波动先前能够让远在千里之外的自己感受到。
那这么说来,这几分钟的时间内两人已经打到了千里之外的地方去了吗?
卧槽!!两个怪物
真是恐怖……。
……
“江一浩,非得如此吗?”
“要不我们两人各退一步”
极北之地的一片雪地中【吞】脸色极其难看的盯着江一浩,打到现在,他已经不想再和这家伙纠缠了!
跟眼前这个混蛋相比,自己现在这个金头发的状态就像是盗版的一样。
这混蛋还能二段变身,而自己仅仅只是保持一段变身,体力就都快耗尽了!
再这么打下去,除了自己单方面挨揍,他想不到任何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哎……”
江一浩并没有回答【吞】的话,而是站在大雪之中,抬头看着天空深深的叹了口气。
“连你这家伙都无法让我感到压力,我总算是知道那些话本中的强者为什么都是寂寞的了!”
说着说着,江一浩不知何时从永恒之月中拿出了一罐酒一边喝的一边喃喃自语。
看到江一浩突如其来的变化,【吞】皱了皱眉,心中的警惕直接拉满。
他总感觉这混蛋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要不趁这个机会偷偷溜走!
反正我身上有神器遮掩气息,只要跑掉了,他肯定找不到我。
说干就干,【吞】正准备施展化血彻底从此地逃离时。
江一浩喝酒的动作停了下来,只见他伸出手指,微微一指。
一道由战之法则凝聚而成的牢笼将【吞】狠狠的禁锢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江一浩将手中的酒瓶化为了灰烬,然后一步一步慢慢的向着被禁锢的【吞】走去。
神情平淡且冷漠。
而此时的【吞】也发现自己的能力无法使用,虽然有些慌张,但还是强行压了下去,毕竟他还有底牌。
他不相信江一浩能杀得死自己,要是能杀的死先前自己早就死上十几二十次了!
“喂!盗版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江一浩走到被禁锢的【吞】面前,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
而此时的【吞】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他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正看明白眼前这个男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