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女为悦己者容。
宜修可是忍不了自己这一张颇有几分憔悴的脸。明明自己也不过十八岁。
放在现代,还是脸上满是胶原蛋白的妙龄少女呢!
怎么能容忍自己这副模样!想着,一杯灵泉水就被宜修一饮而尽。
宜修可不怕被别人怀疑。先不说府上站在自己头上的两个主子,压根没工夫搭理自己,就是那些侍妾,格格们,本就是互不打扰的关系,也谈不上交集。
至于剪秋···也只会觉得是弘晖身体好了,自己看上去更好了些。
这样想着,宜修也没了顾忌。
“剪秋,备水,沐浴。”
刚说完,就听到剪秋答了一声是,就去吩咐其他人准备了。
刚洗去了一身病气,坐在梳妆台前擦着头发的宜修,就听见自己院里的下人说,贝勒爷身边的人来了。
宜修可不觉得贝勒爷有什么好事要找自己。
这不,来人刚进来,宜修就猜了个七七八八。“侧福晋,贝勒爷说,明日让您和弘晖阿哥一同前往宫里请安。”
“知道了,你回去告诉贝勒爷,本侧福晋会到的。”
想到自己那个刚刚好些的儿子,宜修对胤禛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想到先前的许多次请安,自己都是被拉去挡枪,被搓磨的人,就想吐血。
当真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堂堂满军旗人,竟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受一个汉军旗包衣的气,即使是妃子,也不合适啊,没有半点满军旗人的骨气,真真是憋屈之极!
不过,如今是自己到了,明天谁是受气包还说不定呢!
翌日。
好好收拾了一番的宜修,就见到了等在府门前,一脸不耐烦的胤禛,还有依偎在她身侧柔弱的纯元。
宜修只觉得有些无语。
“怎么不见弘晖?”胤禛想到自己昨晚让传的话,可是让弘晖同去的。
“回贝勒爷,弘晖,昨日刚刚退了高热,如今还不宜见风。妾身便自作主张,没带弘晖,望贝勒爷见谅。”
胤禛听到宜修的话,神色到底是有些不自然。
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忽略了弘晖。
刚准备说什么,一旁柔柔弱弱的纯元,就开了口:“无事的妹妹,今日入宫,也不过是想向额娘报个喜讯罢了。”
说完,还装作无意地将手附在了肚子上。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用意。
宜修可不想被她无意识地炫耀,便假装听不懂的立在原地。
没在宜修脸上看见自己想见的表情,纯元只觉得自己原本的好心情都败了几分。
至于胤禛,如今自己眼中心心念念的人怀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半点都受不的累:“好了,别站这了。上马车,进宫!”
宜修看着前后两辆马车,也不说话,自觉地走到了后面那辆简朴了许多的马车上。
摇摇晃晃地进了宫。
今日进宫的目的就是向德妃请安。
虽说这母子俩的关系不好,但是这面子功夫做得当真到位。
只是苦了原主,就这样被丈夫忽视 婆婆磋磨。
当真是没有一点人权!
不过,这皇宫之中,没有权力就是原罪。
永寿宫中。
“儿臣携福晋,侧福晋给额娘请安。”
良久,才听见德妃说“起吧。来人,赐坐。”
看见椅子,本就被花盆底累得不行的宜修还没坐在那里,就又被德妃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