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玉是个什么样的人付华不清楚,但肯定不会是一个怕事的人。
看着双手燃起火焰的付华,张灵玉身上也流转起了金光。同时他对着身后的两个道人说道:“极云,兴业你们两个去把张楚岚给我带过来!”
付华没有管极云和兴业,他的目的不是想阻止龙虎山得到张楚岚什么的。就是单纯的觉得这个几年没见的张灵玉,他那张臭脸有些欠打啊···
张灵玉只觉得黑影一闪付华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张灵玉面色一沉直接一掌拍向付华。
付华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一掌迎了上去和张灵玉对了一掌。
两人双掌交合的瞬间没,一道雷霆从张灵玉的手中发出!
掌心雷!
可下一秒张灵玉竟然发现手中的雷霆居然被湮灭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付华,心中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怎么可能?!他居然直接毫无影响的硬接下了我的掌心雷!]
而付华则是感觉有些失望···
“张灵玉,你这雷法怎么变成黑色的了啊。”
听到雷法两个字,张灵玉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了起来。
身上的金光流转,变作几道利刃刺向了付华。
这是金光咒修行到极高的程度才可以做到--以炁化型!
但付华略微的摇了摇头,没想到三年的时间张灵玉和自己的差距居然这么大了。
只见付华双手被灵气包裹直接和张灵玉的金光咒硬碰硬起来。
就在张灵玉准备再次催动雷法的时候,付华直接一正蹬将他蹬开后说道:“又来人了,我就先不和你玩了。”
另一边张楚岚的实力自然不可能连一个娃娃都对付不了,他纯粹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要绑自己···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注意着外面的消息。
在极云、兴业和天下会的干部打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赶紧找机会破开口袋跑了出去。
可他刚出口袋就看到了一个让他留下心理阴影的女人···冯宝宝。
冯宝宝的手里提着刀,风莎燕站在低着头看着刚刚从麻袋里出来都还没有站起来的张楚岚。
“张楚岚,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张楚岚站起身来看着风莎燕说道:“你又是什么人?”
风莎燕微微的将头抬高了一点说道:“天下会,风莎燕。”
听到风莎燕的话,张楚岚都快崩溃了。
[妈的又是全性又是哪都通的,又来一个什么龙虎山,现在还冒出来一个天下会···爷爷这就是你一直让我藏着的原因吗。]
付华看着冯宝宝有些意外又觉得理所当然,这是华北,出了张楚岚这么一个人她被派来也很正常。
付华只是意外哪都通居然就只派他一个人过来?
风沙燕的话音落下后,现场陷入沉默,张灵玉走到付华的身边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张楚岚我必须带走。”
张楚岚立即转身看向张灵玉面色愤怒的说道:“我也懒得和你们废话了,来吧,不就是要打吗?”
话语间金色的炁已经将他的全身包裹。
看着耀眼的金光,张灵玉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你也配和我打。”
张楚岚虽然没有看到,但也知道张灵玉刚刚和他身边那个娘炮打的时候是吃亏了的。
“你装你妈呢!你刚刚都没有打赢你身边那个娘炮···”
下一秒张楚岚感觉只感觉一道风袭来,等他看清的时候他发现那个看起来和女人一样的家伙居然已经出现在了他面前!
[什么!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而且他的手就在我的到脑袋边,除此之外还有那个和叫冯宝宝的疯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如果不是她出手拦住···]
“付华,张楚岚是我的奴隶。只有我能教训他。”
付华看着冯宝宝,平淡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宝儿···你说什么?奴隶?”奴隶这种东西在天格大陆不少,但在这个世界这么久付华早就习惯了这个世界的一切。
在这个世界是没有奴隶的,至少明面上没有。
冯宝宝没有说话,付华转而看向了夹在两人中间的张楚岚。
“小子,下次嘴巴干净点。还有看在宝儿的面子上我告诉你一句,异人界没有法律。只要不影响到普通人,我随时可以杀了你。”
张楚岚听到付华的话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虽然他没有在付华身上感觉到杀意···但刚刚付华出手的一瞬间他根本反应不过来,他不怀疑付华可以杀了他。
付华看着张楚岚吞口水的样子不屑的笑了笑。
[炁体源流的传人就这种水准嘛···看起来也什么特别的,没意思。]
想着,付华就准备把手从冯宝宝的手里抽出来,可他越用力冯宝宝抓到越紧。
付华感觉有些好笑,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宝儿···我都说了不会对他出手了,你放开我呗。”
冯宝宝的那张脸永远是面无表情,她呆呆的问道:“真的?”
“真的。”付华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张楚岚已经明白有冯宝宝在付华多半是不会对自己动手了,但夹在两人中间的感觉让他十分的不舒服。他默默的把自己的身姿降低,蹲起了马步好让那两个无视自己在交流的人可以面对面。
这时冯宝宝将另一只手伸出对着付华说道:“那我们拉钩···”
听到冯宝宝的话一瞬间,付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行,我都听你的···”说着他就伸出了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小狗王八蛋。”两人像小孩子一样说起了誓言来。
冯宝宝松开了那只抓住付华的手,想抽回另一只手的时候发现有点抽不回来。
“宝儿,我听你口音像是川省那边的唉。”付华的表情有些难以形容,如果非要说一种表情的话那就是···宠溺。
“付华你能不能松开手···”
终于两人放开了手让张楚岚不用尴尬的以一个蹲马步的姿势在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