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乌龟假意三指并拢,在初云的三焦之上比划了一番,
顺手将初云脖子上的天珠,
偷偷翻了个面。。。
时隔不久,
初云果然气色好了许多,
苍白的脸上逐渐有了一丝血色。
居然还可以灌下半碗稀粥。。。
流涵简直是欣喜若狂,
她见初云果然有所好转,就越发笃信这个南海先生。
她当即噗通一声跪倒,激动的说道:
“。先生简直是个活神仙,您的“千戾大法”果真是见效,
原以为南海先生只是一个好色之徒,没想到您欺负奴家,完全是为了帮他治病。
今后奴家这一身的肉,完全就交给先生,
您要奴家怎样去做,
奴家一定会完全依您。。”
老龟听她这样一说,顿时就心花怒放。他没想到这样一位顶级的美人,居然还能如此的顺从。。
他仔细端详着流涵的俏脸,顺手掰开她的红唇,
猥琐的说道:
“。没想到这张精巧的小嘴,居然还这般的吸人魂灵,果然是皓齿内鲜,气象万千。
只可惜,
这“千戾大法”需要一千次的人气,
咱们父子二人捣鼓了半天,才努出两个魂灵来。想要凑齐这一千次,姑娘需要再尽心才行。。”
流涵听后,顿时就鼓起了十足的勇气。。。
往后的日子里。
流涵期盼着初云快点好起来,
于是她干脆偷吃老家伙的歪药起来,没想到那邪魅的药力果真是厉害,
流涵立马就热血上涌,骚样尽出。
老龟也乐得流涵这般色迷不堪,
他只需两个步骤,就撩的流涵淫风骚柔,秽乱如泥。
每当他血脉膨胀时,
就一定要将流涵拖到初云的面前,
让他仔细的看看,自己最美的娇妻是如何被一个耄耋老者,耍弄得这般美肉蹁跹。。。
流涵一直都以为,这些不齿之事完全是帮初云治病。
于是她极力配合,欲所欲求。
那天使般的面容绝然是秀色撩人,那雪藕一般的美腿简直是鲜肢引曼。。
以至于老家伙的胃口反而越来越重,即便在吃饭时候,也没打算放过这般美色,
那清脆的唇齿之音,听得初云简直是痛彻心扉。。。
时间一久,
这父子二人也开始对流涵不厌其烦起来。。
在一次欺辱的过程中,
老家伙心不在焉的提道:
“。这“千戾大法”光靠我父子二人肯定是断然不行,
即便老夫这般延绵不绝,
要凑齐那一千个魂灵,可是要到猴年马月。只怕老夫等得起,你家夫君可万万等候不及。。。”
流涵一听此话,顿时就勾起无尽的担忧。
她连忙抓起床单团身坐起来,
茫然的问道:
“。先生难道有何妙招??”
只见南海先生戏谑的说道:
“。倘若姑娘能一次吸附众多的魂灵,老夫敢保证,你家夫君百日之内,即可康复如初。。”
流涵当即狐疑的问道:
“。奴家为了能吸附魂灵,早已是不惜廉耻,竭尽所能。
难道先生还有哪些不满意的地方,
不妨对奴家直说。。”
老乌龟撩拨着流涵,天鹅一般的脖子,
惬意的说道:
“。这十里八乡的男人,不满一万也足有八千,姑娘如此这般的天颜,何愁吸附不来千次的人气。。”
流涵顿时匪夷所思,
她仓皇的问道:
“。难道先生已经玩腻了奴家不成?竟然要奴家去作下贱的娼妓??”
老乌龟当即戏谑的说道:
“。人家娼妓是为了那点嫖资,而姑娘却是在卖身救夫。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诉求,岂能同日而语。
如姑娘这般不要钱的绝品,会有哪个男人不趋之若鹜。。”
流涵拿起镜子,
看了一眼自己轻佻浮浪的模样,再看看这二人,一副心旷神怡的爽脸。
一想到自己跪身求撸的过往,
顿时就吃惊自己,为何会骚贱成这样。
她顿感自己还不如娼妓。
她再也不敢高看自己,只觉得自己确实好脏,哪配得上做初云的女人。
她只好委屈的哭道:
“。这十里八乡的男人,哪个不是奴家的邻居。倘若跟奴家云雨之后,岂能有脸再次相遇。
即便奴家愿意做这般无耻之事,那些邻居也拿不下这张老脸。。。”
老乌龟当即笑道:
“。姑娘既然不信这个邪,不妨就在汤池中静等老朽的佳音。。。”
流涵根本就不相信,哪有邻居会龌龊至此。
她当即笃定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
南海先生果然早早出门,流涵这几天身上已是污秽不堪,连忙除去所有的衣衫,进到汤池里仔细的刷洗。。
没想到南海先生,只是出门晃了一圈。
就立马领回来十几个同乡来。
流涵顿时大吃一惊,立马忙不迭的裹住身体。
只见南海先生一把扯下流涵的浴袍,
他惬意的说道:
“。这就是初云的娇妻,是这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女人,她保证与诸位云雨之后,一定会守口如瓶分文不取。。”
大伙一听,还有这等的好事。立马就色欲上头,纷纷跳进汤池中来。。
流涵见他们个个都是自己的邻居,立马就羞得无地自容。
她只好双手捂胸,蜷缩于汤池的一角。
只见一个黢黑的老男人径直走来,
他抓起流涵粉嫩的美脚,
一把将她提出了水面。
那淋漓带水的果体,立马就花枝乱颤起来。
众人哪见过如此诱人的躯体,当即就一阵惊呼起来。
流涵连忙抬头一看,只见此人面如重枣,竟然就是李婶的荤家,名曰李宽。。
原来这些所谓的好邻居,
早就对那个初云,心怀恨意。
凭什么这小子的娇妻,会生得这般的天姿国色,
自己却只配拥有身边的黄脸婆。
他们早就想当着初云的面,将他美丽的娇妻耍弄的淋漓尽致。。
流涵当即怯怯的问道:
“。平时为了邻里间的和睦,小妹就让着大哥猥亵几下就罢了。
如今还当着这么多人折辱的小妹,
难道就不怕李婶知道吗??”
只见李宽当即冷笑一声,
他戏谑的说道:
“。老夫若是欺辱别的女人,那肯定不行,唯独是欺负你,李婶不但不会气恼,反而会特别的高兴。
老夫之所以总来你家动手动脚,也是得到了李婶的暗许。。”
流涵顿时颇感意外,
她此时身子正倒挂着,脑子越发的混沌不清。
只能佝起蛮腰,艰难的问道:
“。这又是为何??”
李宽漠然一笑,他不屑的说道:
“。李婶早就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当天你们家都全部死绝。。”
流涵顿时匪夷所思,
她不解的问道:
“。邻里之间就数咱们两家最是和睦,奴家每次见到大哥也是相敬如宾。
为何你们会如此的心生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