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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我不解,虽然之前我们经常聊天,但是他打电话来还是第一次。我对吴叔叔说了一声:“我出去打电话。”

“嗯,好。”吴叔叔答应了一声,估计是以为我要给明焰打电话,也没怎么注意。

我掩了门出去,门口站着两个保安,我特意走远了些,接通了电话:“喂。”

“晚晚,是我呀。”他的语气带笑。

“你做完检查了?”我说。

“今天还有一项,我还在等。不过我看到晚晚发来的消息了,我就觉得我得给你打个电话才行。”

“为什么?”

“晚晚肯定在等我的回复,”他说,他那边背景安静,我这边也是,他的声音回荡在耳朵里,“但是我之前没来得及回复,晚晚肯定会着急,而且时间越长这种情绪会越积累的。”

他想的还挺周到,“倒也没有着急,我也知道你有事,只是能看到你回信息我会更开心一点。”

“那现在我打电话了,”他笑着说,“晚晚有没有开心一点?”

“差不多?”我说,虽然自己在心里在心里不得不承认,每次和他说话都会莫名其妙的心情好一些。

“我明天没有检查,那些坑人医生终于肯给我放假了,”他说,“明天我可以和晚晚一起聊天吗?”

“明天……”我的心沉了沉,“明天可能不太行。”

“晚晚要出门?”他问。

“算是吧,我现在已经在外面了,”我说,“明天要换一个地方,也在外面。”

“听起来很忙。”他说。

“……嗯。”我随口应了一句,其实也不算很忙,就是在路上奔波一会,在墓碑前跪一会,然后回程的路上全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我明天去给晚晚买点巧克力吧,”他很快的转换话题,“晚晚不是说薄荷夹心好吃吗?”

“是我哥说的,”我说,“我觉得上面有脆麦片的那种好吃。”

“我居然记混了,”他听起来很懊恼,“晚晚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突然意识到这样是不是有点占人便宜,赶紧说:“这个就行了,回来我把钱付给你。”

“那倒不用了,”何悠然说,“晚晚别见外。”

我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还没来得及收住,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就脱口而出:“明天是我父母的忌日。”

那边沉默了一会,然后传来何悠然小小的声音:“对不起……”

我咳嗽了一下,感觉嗓子有点发干:“没事,所以我明天可能会比较忙,要来回的跑什么的。”

“晚晚,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你的伤心事的,我真的不知道,”他难过地说,“你现在还好吗?”

“还好,我没事的,”我随口说了一句,对自己的平淡也感到惊讶,“其实我有点没良心,我也没觉得特别伤心。”

“晚晚这话怎么说。”

“也没什么,每次我看我哥和吴叔叔都要崩溃了,但是实际上我也不怎么伤心难过,我两岁他们就去世了,对他们两个的记忆实在太少了,所以我实在是没什么感情,就连我长得像妈妈,也是别人告诉我的。”我靠在墙上,虽然语气依旧平静,但能感受到心脏疯狂的跳,一边跳还一边被针扎,生疼生疼的。

“晚晚,你每次说没事,那肯定是有事。”他说,声音带着点儿无奈,“我听着你这样说话,感觉你很难过。”

我靠着墙沉默了一会,外面的空气比屋里的冷些,我使劲呼吸了两口,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哥哥那时候已经七岁了,都记事了,他肯定记得父母,所以才每年都那么难过。吴叔叔和爸爸是结拜兄弟,关系肯定要好,他也难过,有时候甚至会失态。只有我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简直就是个误入家庭悲剧的局外人。”

我眨了眨眼,眼睛有些酸胀,但是也没有眼泪,和之前一样。

“晚晚现在是在难过吗?”电话那头传来沙沙声,几个人说着话走了过去,我听到拉门的吱呀一声响,环境瞬间安静下来。

“我不知道,”我老老实实的说,“我只是觉得心里不痛快,也不知道是不是难过。”

“但是现在晚晚心情不好对不对?”他轻声安慰我,“晚晚现在心情不好,那你肯定就不是一个没良心的人了。如果你不在意的话,又怎么会难过呢?”

“那不一样,”我忍不住反驳,“我是因为爸爸妈妈难过,还是因为我没良心难过……我不知道。”

那边许久没有说话,末了是一声叹息:“晚晚……你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脚尖点了点木地板,我踌躇了一会:“有吗?”

“有啊,晚晚,”他慢慢的说,“有些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非要分一个对错来,尤其是这种事,有人会选择痛哭,有人会选择沉默,但不能说沉默的人就不如痛哭的人悲伤。晚晚,别拿这些事折磨自己,如果你的记忆选择忘了什么事,也许是对你最好的保护,所以有的时候,要顺其自然,不要作茧自缚。”

“嗯,”我小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嗯,好,”他的声音比往常更温柔、更柔软,也一如既往地触及了我的内心,“晚晚,我只是给你一些建议,但最终想通,是要靠你自己。”

“我会好好想想的,”我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一定。”

“那就好,”他松了口气,“晚晚,我总是觉得你很累,你有太多要操心的事情了,我想让你轻松一点,开心一点,我也大胆的猜测,叔叔阿姨和我的想法也是一样的。”

“嗯,”我答应着,和他相比我更倾向于沉默,更倾向于自己默默想一些有的没的,不像他永远能一针见血地找到问题的根本,再清晰的表达出来,“但是有的时候让自己累一点,能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

他似乎懂了,但我也不知道他懂了多少,因为他这次停顿了很久。

“晚晚,我现在回不去,但是我明天会送一束花,”他说,“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会留在纪念碑前面,可以吗?”

“方便,你直接送到墓前也行,”我说,反正爸妈的墓前总是堆满了东西,就连为了墓园门口为了纪念他们而建造的纪念碑也是,“可是你要怎么送?”

“晚晚明天会见到的,好不好?”他像在哄孩子,“晚晚只要明天尽量不去多想就好。”

那边突然嘈杂了些,几个男声同时出现,大概问他什么时候跑出来的,让他赶紧回去。他估计是突然被发现了有点慌张,随口应付了几句,又对着我说:“完蛋,晚晚我被发现了,我得赶紧回去。”

“你不是在等下一项检查吗?合着你是偷偷溜出来的?”我忍不住问。

“没有没有,我……”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背景音里多了个新的声音,似乎是他爸爸:“然然你怎么跑出来了?赶紧跟我回去。”

“哎哎哎,我这就回去。”他答应着,还不忘又对着我小声说了一句:“晚晚,都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你要是难过,明天随时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好,你快去吧。”我说。电话那边嘈杂声越来越大,电话过了一会才被挂断。我捏着手机在墙壁上靠了好一会,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想何悠然他刚刚说的话,无奈的笑了一下,收了手机回去开门,刚好林如海出门来找我:“打完电话了?咱去吃饭吧,你哥嚷嚷着饿半天了。”

“好,”我答应着,眼神落到桌子上的点心盘,里面一小半饼干和糕点都没了,无奈地说,“他吃了那么多还饿?”

“他那肚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林如海笑骂着。哥哥敏感的抬起头来:“小矮子你是不是又说我坏话?”

“什么小矮子,叫老师!”林如海被气的鼻子都歪了。

晚饭的菜色很简单,但是做的精致,哥哥虽然喊着饿,但是吃的也比平常少了很多,我挑了两三样自己喜欢的吃,吴叔叔几乎就没动筷子,一直在和林如海说些什么。秦满坐在我旁边,吃了一半悄悄地问我:“晚妹妹,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我又在想何悠然说的事,被吓了一跳。

“明天会安排车送你们去机场的,你们别担心,”她说,眉眼温柔,声音也柔柔的,“不会赶不上飞机的,到了那里也来得及。”

“好。”我点了点头,她的温柔是一直都有的,母性则是怀孕以后突然变得更明显了。我忍不住想,如果妈妈还在,会不会也是她这个样子,温柔的,细心的,便开口问:“嫂嫂你认识我妈妈吗?”

她愣了一下,但也只是短短一小会儿,她说:“我小的时候见过她一面,那时候你才刚出生,我跟着我的父母去贺喜。”

“我妈妈是很温柔的那种吗?像你一样?”我又问。

“嗯……我觉得不是,”她想了想说,“是长得非常漂亮,但是性格非常高冷,不大爱笑,也不怎么说话的姐姐。那是我见到她的第一印象。”

“这样啊。”我感觉心里的画面好像破灭了。

“不过我在你们家待了一会,看到她笑了三次,全都是把你抱在怀里的时候,对着你笑的,”秦满又说,笑着看我,“那时候我就在想,怎么会有笑起来这么好看的人。”

“真的吗?”我感觉又开心了点。而且怎么觉得,刚刚那句话好像也有人对我说过。

“真的,”她说,轻轻摸了摸我的头顶,“你妈妈要是知道你都长这么大了,还这么漂亮,她会很开心的。”

“师娘你们说什么呢,”哥哥把身子凑过来,好奇的看看我,又看看秦满。

秦满也像刚才对我那样轻轻摸了摸哥哥的头顶:“夸你帅呢。”

“真的?”哥哥瞬间露出一脸傻笑。

“真的,你问问妹妹。”

哥哥立刻转头,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我忍着笑:“你旋转无敌超级帅。”

看哥哥的表情差点没当众给我个拥抱,他一脸得意:“还是我妹妹了解我!”

我笑着把他的脸别开:“你就成天自恋吧。”

晚上我们在林如海家住着,他们家大得很,轻易就收拾出了三间干净屋子。我睡前打开手机看了看,果然又有何悠然的晚安,便简单回复了一句。他说的话一直围绕在我的脑海里,但是我却没有答案。我也不明白我到底是真的忘记了一切,还是我的记忆在保护我,但我决定先放一放这件事,还是明天的忌日更重要一些。

第二天一早,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以后就下楼了,吴叔叔和哥哥已经把外套都换成了和我一样的黑色,正在门厅等我。林如海送了一下我们,就匆匆去参加家族的早会了。我们坐车去机场,吴叔叔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也不知道他昨天有没有睡着,哥哥的黑眼圈更是严重的吓人。

我也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一路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到了老家的时候天气倒是很好,阳光懒懒的照射下来,但打在吴叔叔和哥哥身上却了无生气。墓园在城市的东北角,里面安葬的都是十七年前那场讨伐混沌的战役中牺牲的灵士,包括我的父母,所以今天的人格外多。有几个灵士认出了吴叔叔,给他打了声招呼,吴叔叔也淡淡笑着,一一回应了。他领着我们穿过层层叠叠的墓碑,走过西墙上一大片干枯的爬墙虎,就到了安葬我父母的地方。

墓碑上面用金色墨水写着向南和唐阮及其生卒时间,两块墓碑在冬日的暖阳中互相依偎着。

吴叔叔把鲜花和贡品摆好,又点上了香,让我和哥哥也敬了两炷香。吴叔叔的脸色在风里看起来苍白的很,他嘴唇一开一合,声音很轻,如果我不仔细听,似乎都要被风吹走了。

“大哥,嫂嫂,”他说,“今年家中平安,一切顺遂。孩子们都好,都慢慢长大了。”

又过了半晌他才说:“小阳和小晚我都护的好好的,有我在他们会平安的,你们不必担心了。”

哥哥抽了张符咒出来,在面前的地上燃起火焰。纸钱一把一把的撒进去,顷刻化为灰烬。我们三个人都沉默着,一点点的烧着纸钱,我看着墓碑上的名字,他们还是有些模糊,还是有些过于遥远。

好吧,不要多想。我回想起何悠然说的,尽力压制住自己四下乱飞的思绪,只一心一意烧着纸钱,整理墓碑前的贡品。

父母的墓碑并没有和其他的墓碑刻意分开,周围来来往往了很多也来为自己的亲朋好友上香的人,也有很多素不相识的人来给父母祭拜,但他们都是在墓园入口处的纪念碑处留了鲜花,鞠了一躬便离开了,吴叔叔和哥哥实在是没有应付来人的力气,他们也很识趣的没有往这边来。过了十几分钟,纸钱烧的差不多了,我突然在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一团白色摇摇晃晃,我转头看去,两个白色的小纸人举着一大捧花,颤颤巍巍的往这边走。

其实我之前并没见过何悠然的纸人,只见过他白色的灵力,但不知为何下意识觉得那就是他。两个纸人把一大捧白色和黄色相间的菊花轻轻地放在墓前,转头看到我在看他们,便伸手和我打招呼,摇摇晃晃的模样简直和何悠然一模一样。

果然。我叹了口气,原来是这么送花的,我还是头一次见白色的纸人,大多数灵士纸人都是和符咒一样颜色的深黄,只会在五官处用灵力墨水标注,但何悠然的纸人并没有五官。

“那是什么?”吴叔叔在旁边冷不丁问我,把我吓了一跳。

“何悠然的纸人吧。”我下意识的回答。

吴叔叔盯着那两个小纸人看了一会,表情很僵硬,说是有些吓人也不为过。但两个纸人倒也不怕什么,依旧摇摇晃晃的挥手跟吴叔叔打招呼,吴叔叔又看了一会,僵硬的点了点头,把头又扭了回去。

他们打完了招呼,摇摇晃晃的跑到我身边,伸手扯了扯我的衣服,我把他们拎起来放在兜里,这边风这么大,我有点担心会不会吹跑了。

一大捧黄色的纸钱很快就化为灰烬,吴叔叔发着呆,甚至连符咒都一起烧了。夕阳沉的厉害,吴叔叔踉跄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去管理处和他们协调纪念碑的修缮,顺便交下一年的管理费,哥哥脸色不太好,捂着嘴冲到卫生间去了,留我一个人打扫地上的纸灰,我用风扫干净了,又跪回灵前。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我低头一看,纸人在我口袋里探出两个小脑袋。

纸人并没有五官,只有摇摇晃晃的夸张动作,但我还是能下意识联想起何悠然的笑,或许是见得太多也太好看了,让我印象难免深刻。

我抚了抚他们的小脑袋,把他们拢在手心,想着何悠然昨天在电话里说的话,决意要鼓起勇气。我转头看向父母的墓碑,还是一样的陌生,一样的令人难过,我顿了顿,太久没说话了,嗓子都有些干涩:“爸,妈。”

这两个字过分生硬,从小到大能让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我实在是,习惯不起来。

“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怪我,”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继续说下去,这也大概是我第一次直面这个问题,“大概会吧,我有太多做得不对的了,不记得你们,没照顾好哥哥,哪怕是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难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不出来。”

“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错的,毕竟我自己都觉得没心没肺。但是我最近遇到一个人,他告诉我这些事情没有是非对错,有些事应当顺其自然,他还告诉我我不必这么为难自己,不论我做什么,你们都会爱我的。”

我顿了顿,等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慢慢平复下去,“会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不论怎样你们都会爱我吗?”

风吹树叶的声音小下去了,周围的嘈杂声此起彼伏,也慢慢平息下去,可面前的两块墓碑还是冰冷的石头,不会反应,不会回答我。

这多少有些太傻了,我忍不住想,我之前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举动的,我知道没什么意义,面前的黄土下埋着的是父母的骨灰,无论我问多少遍,他们都是冷冰冰的,不会知道他们的女儿此刻正跪在墓碑前,脑子快被问题和情绪挤爆了,却永远也得不到他们的回答。

手心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我低头看下去,两个小纸人在我手里探出脑袋,虽然没有五官,但还是清清楚楚的发出了声音。“晚晚!”他们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尾音上扬着,“别难过!”

那声音和何悠然的竟惊人的相似,我愣住了,看着他们从口袋里翻出来,顺着我的衣服爬到我身上,小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我:“晚晚,别难过!”

我第一反应是想笑,何悠然什么时候这么教他们说话的,语气简直一模一样,可视线悄无声息的模糊了许多,我眼睁睁的看着两滴眼泪打在衣襟上,吃了一惊。

我伸手去抹,可眼泪越来越多,莫名其妙的蔓延的一塌糊涂。但哭出来的确没有那么难过了,我泪眼模糊的看向父母的墓碑,眼泪掉的更厉害了,或许我不知道我莫名其妙哭起来的原因,但我知道现在心里这种苦涩复杂的滋味是什么。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什么都不记得,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自己到底有没有良心,我终究还是记得他们的,终究还是在乎。何悠然说得对,我之前想的太多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记得,何尝不是一种记得。

两个小纸人一直挂在我身上,担心的拍着我的衣服,我把他们抓下来,轻轻拍了拍。

我又胡乱抹了两把脸,伸手去口袋里拿纸巾,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很轻的咳嗽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了一包纸巾在我的肩膀处。

我激灵了一下,猛的回过头,看到了一双漂亮的方形眼睛,掩在金丝眼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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