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池肆在温予额角落下一吻,“等你出院后就知道了。”
温屿:……妈的色胚!
愤愤的撇过头去。
深知这个话题不宜再深入下去,霍池肆赶紧清了清嗓子。
“她刚刚肯定准备了什么东西。”霍池肆用指尖敲击着桌面,“你说,要是咱们白天大战个三百回合,连饭都不吃,晚上会不会睡得很熟,以至于有人进了房间都不知道?”
温屿啧了意思,就说这男人一肚子坏水吧,难怪刚刚突然就发情了,还故意整出动静,感情在这等着呢。
温予当即笑着将手机的声音又按高了两个度,还把手机贴墙上,确保隔壁就是聋了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俩是玩高兴了,苦了门外一群黑衣哥哥们了。
阿奇听着动静就感觉口干舌燥的,又因为要坚守岗位,心中苦不堪言。
一旁年纪比较小的小布活泼多了,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凑到阿奇身边道:“队长,这止先生声音也太勾魂了吧,难怪boss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
见阿奇没有反应,他又凑近了些低声道:“队长,医生不是说止先生出院之前不宜做剧烈运动吗?你说,我们要不要提醒一下boss?毕竟这关乎止先生的健康……”
阿奇斜睨着小布那盛满好奇的眼眸滴溜溜转着,就觉得好傻,轻咳了一声。
“你要是有胆子就去敲门,反正是为了止先生的健康着想。”
“真的啊!”
话落,小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上了门把手,就要往下按。
阿奇被吓了一跳,赶紧也按上了门把手,两人就这么交叠着一起推开了房门。
然后就看见病房内,两人一个在半靠在病床上玩着手机,一个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墙上还有一部手机在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温屿:……
霍池肆冷厉的眸光扫了过去。
阿奇&小布:完犊子了。
沉默,是今晚的病房。
三秒后,咣的一声,两人同时退了出去,病房内的声音也戛然而止,而后两人手机上同时接收到一道指令:一队回防,二队整队出发去F洲。
阿奇和小布都哭丧着脸,恨不得给自己俩巴掌,真特么是好奇害死猫!!
没辙,两人只能灰溜溜的去换班了。
没人注意到,隔壁病房内的止尔尔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就说,一直谨慎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在危机还没解除之前就肆意妄为?而且还刚巧被自己撞破。
好一招请君入瓮,只是止尔尔还是无法理解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为了针对她背后的tK?
那他们可能想错了。
止尔尔又扯了扯嘴角,自己不过是一颗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罢了。
一直到下午,止尔尔又看见一个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人被压进了隔壁病房。
虽然看不太清容貌,但她一看见那个身影就腿抖,因为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的教官之一。
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这是训她训得最狠的教官。
说来她还得感谢这个教官呢,要不是有他从一开始就进行压榨式教学,她也没办法在那吃人的地方活下去。
后来听说教官去做任务出事了就再没见过,怎么会被抓到这里,还是以这种形式?
止尔尔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敢贸贸然跑去偷听,而且现在也没办法联系上级,只能呆在自己病房内抓耳挠腮。
隔壁病房内,霍池肆把上午录到的加密通话播放给秦枭听,秦枭听得一头雾水。
咬牙狠厉道:“霍池肆!之前不是说过不会动我吗?现在又把我抓过来干什么?因为好玩?”
霍池肆没说话,只冷冷的将语音又播放了一遍。
秦枭:妈的,死变态,到底要干嘛?
见他脸上的迷茫不像作假,霍池肆身体微微前倾,以一个极其压迫的状态模拟语音中的某段节奏敲击桌面。
秦枭都快哭了,上次被发现的时候没有哭,刚刚被抓到的时候没有哭,这回倒是因为这有节奏的声音折磨哭了。
“霍先生,霍大哥,霍爷,是死是活您给个准话行不,别折磨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
霍池肆看向秦枭身后的黑衣人,黑衣人当即在秦枭嘴里塞了一块抹布,然后二话不说把他的小指骨掰断了。
秦枭瞳孔放大了一瞬,然后疼的冷汗簌簌往下掉。
等到他缓过劲,黑衣人才拿走他嘴里的抹布。
秦枭气若游丝道:“我,真的,没听过这种加密,语音……”
话音刚落,黑衣人当即又把抹布塞到他的嘴里,又一根手指头被掰断,秦枭恨不能就此死去。
十指连心啊!!!
也不知道断了多少根手指,好像八根吧,还是十根?他疼得记忆都模糊了。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啊。
霍池肆咋舌,“知道tK的人难缠,没想到能这么难缠。”
说着手指划过一旁一堆的瓶瓶罐罐,随意拿起一罐晃了晃,“看见这个蓝色的药剂没,类似于硫酸的药剂,但效果没有硫酸那么霸道,但只要一滴,他就会慢慢破坏你的细胞,以点化面……”
放下蓝色药剂,又拿起另外一罐粉色的药剂在秦枭面前晃了晃,“看见这罐没,这是一种催情药,既能达到催情效果,又能让你不举,只要一口,往后日子你每天都会活在无法疏解的欲望中,还有这个,这个。”
手指划过那一排药剂,每划过一个就介绍一番,各种让人匪夷所思的折磨手段吓得秦枭连连摇头。
明明对方仁慈的掰断了自己的手指,秦枭却觉得那些药剂好像一一都在他身上实验过了似的。
对,就是仁慈,和那些药剂相比,折断手指头这种手段现在在秦枭看来真的是非常温和了。
而且换做在他们组织内部,如果有这么多审问手法,早就全招呼上了。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秦枭感觉自己好像在阎王殿走了好几趟了,腿软的脚都踩不到实地。
突然,一小段被他遗忘了的记忆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浮现在他脑海里,以至于他瞳孔微微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