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看起来不像夫妻吗?”司厉爵深邃而锐利的眼眸如同两道冷冽的寒光,直直地刺向刘千惠。
刘千惠硬着头皮回答:“不像。”
司厉爵向前跨一步和苏念念并肩,伸手揽住苏念念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动作一气呵成,好像很熟稔。
然后,他低头深情地注视着怀中的人,语气异常的宠溺。
“老婆,这就是你的不对,怎么能让别人觉得我们不恩爱呢?”
苏念念听到这些话,如五雷轰顶,瞬间石化了!
司厉爵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为了赶走这些莺莺燕燕,不惜对外宣传她是他的妻子?
还用这么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是嫌弃她命太长了吗?
再说,他们两个人只是协议结婚,连结婚证都没有办理,严格意义上来说,她还不是他的妻子。
她刚想张口解释,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眼前的刘千惠的行为打断。
刘千惠看着司厉爵紧紧搂着苏念念腰的手,听着他宠妻无度的话语,再也忍受不住,一颗心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她伤心难过的同时,也觉得自己的面子里子都挂不住,逃也似的跑开了。
周边站着的其他女人也回过味来,诡异地看一眼苏念念,意识到她们刚刚的举动有些愚蠢,羞愧地转身离开,回到各自的位置。
算你们识相!
司厉爵挑了挑眉,对身边这位桃花煞很满意。
他嘴角噙着笑,柔声说道:“老婆表现不错,今天晚上给你加鸡腿!”
苏念念不满抱怨:“司总,你不是答应我不对外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吗?为什么要食言?”
司厉爵不答反问:“还记得你今晚的任务是什么吗?”
苏念念点了点头,“记得,帮你挡烂桃花。”
司厉爵又问:“来之前,是不是你亲口向我承诺,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别的女人靠近我,将她们肖想我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是!”苏念念掷地有声。
下午司厉爵带她选完礼服,化好妆之后,曾三番两次引导她,让她做出保证任务的承诺。
她向来是讲诚信的人,说过的话自然会承认。
司厉爵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很满意苏念念的坦率,笑道:“那我告诉别人你是我太太有什么不对?这可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苏念念再也反驳不出来。
司厉爵说得没错,公布她是他妻子的身份,的确少很多麻烦,也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这些女人就是再喜欢司厉爵,总不能当着她这个正牌夫人的面勾引吧?
而且,自从刚刚司厉爵当众宣布她是他的妻子之后,在场所有的女性都自动和司厉爵保持距离,连看他的眼神都清冷很多,再也没有之前的火热。
既然这个方法有效,苏念念也懒得再纠结司厉爵食言的事情。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慈善晚会依照程序进行。
司厉爵在拍卖商品环节,耗资八个亿拍下一套翡翠首饰,当场送给苏念念,成为这场宴会最热的话题,也让万千少女羡慕嫉妒到发疯。
以至于第二天,娱乐和财经这两块的新闻头条,都被这一劲爆消息给霸占。
京都上流圈子里的人都晓得司氏集团的大 boss 不仅有个隐婚的老婆,还有个快五岁的儿子,这可把众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晚宴结束之后,司厉爵和苏念念没有回老宅,而是回到至尊别墅。
两个人刚到家,林飞手中拿着一个档案袋就找来了。
司厉爵二话没说,带着林飞一起去书房。
苏念念斗智斗勇一个晚上,身心俱疲,独自回到卧室,将身上的礼服脱下,卸掉脸上精致的妆容,顺便去卫生间泡一个热水澡。
等她换好睡衣收拾妥当,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
由于今晚吃的甜点有点多,感觉口感甜腻,她径自下楼去喝水。
补充完水分之后,苏念念正准备上楼,不经意间瞥到楼梯扶手上晚宴时她背的包包,踌躇一下,还是从包包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礼盒,拿着盒子朝楼上走。
走到二楼拐角处,恰巧碰到正准备离开的林飞。
苏念念面带微笑和林飞打招呼:“要走吗?林特助。”
“是的,太太。”林飞恭敬有礼。
苏念念往林飞身后瞅一眼,没有看到司厉爵的身影,好奇问道:“他呢?”
林飞秒懂,立即回复:“司总还在书房。”
“嗯!”苏念念点点头,从林飞身边走过。
林飞视线不由自主落到苏念念手中的盒子,眸中划过一抹惊讶和震惊。
他脚步微顿,眼神随着苏念念的背影,直到她敲门进入书房之后,才大步离开。
苏念念进入书房之后,司厉爵还在盯着办公桌上的档案袋发呆。
苏念念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司厉爵将视线从档案袋上移开到苏念念脸上,面无表情问道:“有事?”
苏念念手中拿着礼盒朝书桌走过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到桌子上。
“这个是你今晚拍下来的首饰,我觉得还是交给你保管的好。”
“不喜欢?”司厉爵诧异。
苏念念摇头否认:“不是,只是觉得它太贵重,我不能要,烫手!”
这个世界上哪有不喜欢首饰的女人?更何况还是这么值钱的东西。
她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不过,只要想到万一她把这套首饰给弄丢了,那她这一辈子吃糠咽菜都赔不起。
八个亿!!!
你们懂这是啥概念吗?
她和整个苏家加起来也没有八个亿这么多钱!
原本苏念念还自以为自己是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阶层生活。
可是,经过这次慈善晚宴之后,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穷屌丝,根本和小康不搭边。
苏家也只是在京都开了一家餐馆,总市值也只有6个亿。
司厉爵好像看出她心中所想,耐着性子反问:“手烫伤了吗?”
“没有。”苏念念来不及细想,脱口而出。
司厉爵微微侧过头,漫不经心地向她投去一瞥。
“既然没有烫伤,你找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借此机会碰瓷敲诈勒索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